上流人也好,底層人也好,人性都是共通的。
一羣有錢人喝的興起,也比平日少了幾分矜持。聽到有熱鬧看,一個個都很興奮。
祁豔也喝了一些酒,但她腦子很清醒。衆人起鬨,她卻沒飄。
對於高玄,祁豔其實印象非常深刻。不是因爲高玄超乎尋常的飯量,而是高玄不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從容自信。
在這人骨子裡,有一種說不清楚的高華氣度。明明出身底層,又在她手下幹活,可站在高玄面前,祁豔卻沒有任何心理優勢。
高玄在她家這一個月時間,除了每天按時吃飯,平時就是待在房間裡,哪都不去。和誰也不聯繫。
和祁菲這麼漂亮女孩天天一起,高玄也從不主動和祁菲搭茬。
高玄唯一愛好就是吃東西。除此之外,都異常自律。
祁豔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像高玄這麼特殊的人卻第一次見。出於女人的直覺,她覺得高玄不是普通人,在心裡也對高玄高看一眼。
衆人想讓高玄當衆表演吃東西,這本身其實就帶着一些侮辱意味。
高玄是保鏢,在她家賺的是保鏢司機的錢。可沒理由讓高玄給他們表演吃東西。
換做別人,祁豔也不會想那麼多。反正就是一個手下人,博衆人一樂,也沒什麼。
祁豔卻不想這麼輕慢高玄。只是在場的都是貴客,要麼是她的好友,要麼是商業夥伴,或是黃金城的權貴。她心裡這些想法卻不方便和衆人直說。
她對衆人笑了笑:“也不知道人在沒在,我去問問情況。”
宴會是在草坪上舉辦的露天燒烤,祁豔進了房間,這才讓人把高玄叫過來。
高玄來的時候也穿的整整齊齊,關鍵是衣服整潔,白襯衫上沒有任何汗跡污漬。哪怕是這麼晚了,高玄雙眸也是明亮有神。
面對高玄明亮到鋒銳的眼神,祁豔更有點不自在。她避開高玄的眼神低聲說:“有一件事,大家聽說你有奇能,想見識一下。你願意麼?”
不等高玄說話,祁豔又急忙補充說:“你要不願意就算了。我只是徵求你的意見。畢竟……”
她後面話就沒說,意思卻很明白,畢竟能吃這種本事說出去也不好聽。當衆表演吃東西更不是什麼露臉的事。
高玄有點意外,這女人還懂得尊重下屬,不容易啊。他想了下說:“這到沒什麼,誰請我吃飯我都願意。”
吃飯就是積攢能量,高玄這一個月狂吃,身體不斷強化。這個時候,身體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人體的極限。
但有血中生神之法,配合十三太保橫練,高玄這具身體還有極大的潛力可以挖掘。
對於有盡情吃喝的機會,高玄可不會錯過。至於別人覺得他好笑,那有什麼緊要。
在他眼中,這羣人也就是一羣土猴子。不但對於宇宙、生命一無所知,甚至都對自己都一無所知。
高玄並不是高傲狂妄,實在是雙方在智慧、見識層面差的太多了。
就像祁豔,在別人眼中有錢有勢又漂亮美豔。在高玄眼中也不過是平平。唯一值得稱道的是,這女人好歹還有點眼光,能看出他並非常人。
祁豔聽到高玄同意,她也很高興,這樣既沒得罪高玄,又讓朋友們滿意。
她說:“我給你一萬塊,算是額外的補助。”
高玄沒說話,有錢拿也不錯。雖然這錢賺的有點那啥。但也是憑本事,給多少他都不嫌棄。
等祁豔帶着高玄回到宴會中間,也引來了衆人的關注。
四周燈光明亮,衆人都能清楚看到高玄的樣子。不少人都有些驚訝,高玄精悍英氣的樣子,和他們想象的大胖子飯桶完全不同。
衆人甚至覺得這人並不是傳說中的飯桶。到有可能是祁豔的小情人。
主要是高玄器宇軒昂,走在祁豔身旁反而比祁豔更像主人。
衆人也是嘖嘖稱奇,難道這是哪個大貴族子弟?或者是首都來的高官?
祁豔來到錢佳瑜身邊,她對這位好朋友說:“這是我家保鏢高玄。身手了得,做事沉穩。他因爲練武的緣故,飯量比較大。”
衆人一聽就明白了,這個還真就是傳說的中飯桶。
錢佳瑜看着高玄雙眼閃光,這年輕人長的不算特別帥,眉宇間卻都勃勃英武之氣,而且有着特別乾淨高華的氣質。
在場那麼多貴族富豪,衣着得體精緻,可和高玄一比,都顯得那麼油膩粗俗。
“你這保鏢可真帥氣啊。”錢佳瑜在祁豔耳邊低笑:“不是你的小情人吧?”
“哪有的事。”
祁豔被說的臉色一紅,她本來沒想這麼多,可錢佳瑜一說,不知怎麼的就生出一股羞意。
“你臉紅什麼,一看就偷吃了。”
錢佳瑜得意的哈哈笑,她又好奇的問高玄:“你真的飯量很大?”
她指着那頭烤全牛說:“你能吃掉這隻牛麼?”
烤全牛其實也是把內臟、頭、皮都去掉,就是如此,這隻烤全牛連肉帶骨頭也有三四百斤的肉。
這是用碳火烤了一整天,牛肉外焦裡嫩。表面又抹了各種配料,只是站在旁邊就能聞到濃郁香氣。
烤全牛看着香,可一般人吃上幾口就飽了。牛肉本來就不容易消化,碳火把牛肉油脂都烤出來,更是油膩。
錢佳瑜其實也是故意這麼說,一個人再如何能吃,也不可能吃掉這麼多肉。
要知道高玄的體重纔多少,哪可能吃自己體重三四倍分量的食物。這又是牛肉,不易消化。
讓錢佳瑜意外的是,高玄居然點頭:“沒問題。”
錢佳瑜更來了興趣:“你要多久能吃掉這隻烤全牛。天亮之前吃完,我給你五萬塊。不,十萬塊。”
其他人也都滿臉懷疑,紛紛大叫:“我不信。”
“這怎麼可能!”
這羣富豪權貴,哪怕沒有底層生活經驗,基本生活常識卻是有的。一個人再能吃,也不可能吃的了這麼多東西。
一個男人指着高玄說:“滿口胡言。你要能在天亮前把烤全牛吃掉,我把這塊伯爵手錶給你。”
他頓了下冷笑說:“你要是吃不了,我就弄一張牛皮塞到你肚子裡。讓你亂吹牛皮!”
高玄瞄了眼對方,這男人四十歲所有,頭髮油光鋥亮,穿的西裝革履,一副成功精英範。就是五官長得有點賊,嘴角還有個大黑痦子,看着有點扎眼。
祁豔看氣氛不對,她勸道:“王總,遊戲而已,你何必當真。”
這位王總叫王豪,財大氣粗家裡非常有勢力,是祁豔商業上合作伙伴。看到王豪情緒不太對,祁豔急忙出來打圓場。
王豪一擺手:“男人麼,言而有信。哪有信口胡說的。”
他傲然道:“我說到做到。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王豪也是一直覬覦祁豔美色,更覬覦她的家產。本想借着合作的機會,把祁豔連人帶錢一起拿下。可祁豔手段圓滑,他總是無法得手。
看到祁豔領着高玄出來,雖然兩人並沒有任何親密舉止,可高玄的英武軒昂卻讓王豪心生嫉妒。
他忍不住就想侮辱高玄,讓祁豔看看這個男人多麼廢物無能。和他相比就是一灘狗屎。
祁豔也能猜到王豪的心思,她哪會對這種人感興趣。只是這位也不好惹。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王豪硬要耍橫她也沒什麼好辦法。
“可以。”
高玄隨口答應了一句。王豪並不是蠢,只是有些眼界見識不夠。
王豪卻很意外,高玄居然真敢答應?他冷笑一聲,“大家都聽到了,這是他自己答應了。誰也不準反悔。”
衆人當然要捧王豪,紛紛附和。
“放心吧王總,我們都聽着呢。”
“這小子要是說到做不到,我們教他做人。”
祁豔有點擔心,情況好像有點失控了。錢佳瑜卻不以爲意,“這人也不小了,應該知道話不能亂說。”
她頓了下又說:“我到覺得他好像有點本事。”
高玄沒再說話,他來也是爲了吃肉來的。積攢能量可比和這羣人廢話重要多了。
烤全牛旁邊就有割肉的尖刀,高玄取了一把在烤全牛前面一坐,自顧吃起來。
他刀法好,刀一劃一塊大骨頭就卸下來,刀在上面一轉,肉就直接剃下來。
就着各種蘸料,高玄從容吃起來。他動作利索很有節奏,吃的很快卻表現的很從容,甚至帶着幾分優雅。
這會高玄的牙口也好,烤好的牛肉入嘴一咬一碾,牛肉就成肉沫嚥下去。
衆人看到高玄吃肉這麼利索,也是嘖嘖稱奇。就是如此,也沒人相信高玄能把烤全牛吃掉。就算去掉骨頭,也有三百多斤肉了。
衆人就想看看,這小子到底能吃多少。結果,高玄胃就像是無底洞一樣。沒用多久,半隻牛就吃光了。留下一堆骨頭。
看高玄不動聲色樣子,王豪心裡都有點虛了,這小子不是真能吃掉一整隻牛吧?
可大話已經說出去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反悔。
又過了沒一會,剩下半隻牛也被吃掉了大半。高玄的肚子都沒鼓起來。甚至臉上都沒有一滴汗。
更誇張的是,高玄白襯衫上居然都沒有迸濺上一滴油。
衆人都是嘖嘖稱奇,這次他們是開了眼了。世界上真就有人這麼能吃!
王豪卻坐不住了,他扶着腦袋做痛苦狀,祁豔多聰明,王豪可以霸道,她卻要給對方臺階下。
她說:“王總是酒喝多了頭痛了吧,你們快送王總回去休息……”
幾個王豪的保鏢急忙扶起王豪向外走。王豪嘴裡還說:“今天身體實在不舒服,等不到結局了。明天我們再說……”
祁豔點頭:“王總你先走吧。後面事情我來處理。”
王豪急匆匆走了。其他人也看出來了,這位是輸不起啊。直接跑路。說起來有點丟份。
不過,留在這又輸錢又輸人。訂製伯爵手錶幾百萬,這位雖然土豪,也捨不得白白輸給別人。
只是,王豪這麼就走了,多少帶點輸不起。
衆人背後免不了議論紛紛,覺得王豪這樣很沒勁,更丟臉。王豪這樣性格,也不會有什麼好朋友。
一羣人不好意思當面譏諷,背後卻不會客氣。
高玄也沒理會王豪,自顧把烤全牛吃光。他胃部消化能力是普通人的百倍,牛肉進入胃部就會被消化掉。
轉化的能量被身體迅速吸收,身體細胞又以百倍新陳代謝速度代謝。這個過程中,食物只會留下一點點殘渣。
一頭牛吃完,高玄的確也有點飽了。再吃的話,應該還能吃一頭烤全牛。只是沒這個必要。
高玄放下刀站起身,那餐巾擦了擦手。他對祁豔點點頭,很乾脆轉身離開。
錢佳瑜到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沒帶那麼多現金,豔姐幫我補上,明天我把錢給你。”
祁豔這會很得意,高玄真是給她漲了大大的面子。
說實話,飯量大這不算什麼本事。不過是能吃而已,總免不了一個飯桶的外號。
高玄卻不一樣,他這不是能吃那麼簡單,簡直就是異能。三百斤肉在一個小時內吃光,面不改色,肚子都沒鼓,這就是奇人!
等高玄吃完烤全牛,在場這麼多權貴富豪真的被震住了。這可不是魔術,衆人眼睜睜在旁邊看着高玄一口口把肉吃光。
衆人雖然搞不清楚高玄怎麼做到的,再看高玄眼神也沒了戲謔,而是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敬畏。
祁豔對錢佳瑜一擺手:“咱們姐妹,怎麼能讓你拿錢。這錢我補給他就行了。”
錢佳瑜不置可否,她想了下說:“我看這位真是個奇人。給你這也就是保鏢,不如你把他讓給我吧。”
祁豔一笑:“妹妹,這不太方便。李嫣對他挺親的。天天都要他接送。等過段時間不忙了,我再把人給你……”
錢佳瑜也知道這是推脫,她笑了笑再沒說話。
宴會到此衆人都覺得很盡興了,紛紛告辭離開。參加宴會的客人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找人分享今天的奇聞。
祁豔把衆多客人送走,心情還是有些興奮。她讓貼身的女僕把高玄叫到了臥室。
這會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莊園裡巡夜的狗都休息了,外面一片安靜。
歐式裝修風格的臥室,最顯眼就是一張豪華大牀。牀上紗質的簾幕低垂,昏黃燈光照耀下,坐在牀上的祁豔也看不清高玄表情。
但她喜歡這種模糊朦朧的感覺。這會她就穿着一件絲綢吊帶睡衣,打扮清涼性感。
她斜着靠在枕頭上,長腿很放肆的露在外面。反正隔着紗簾高玄也看不清楚。
祁豔這就想錯了。高玄眼神可太銳利了,就算不開燈,只憑着窗外星光他都能看清楚祁豔,看清楚她勻稱長腿。
雖然祁豔三十了,保養的很好。當然也是天生的皮膚緊緻,長腿更是白皙細滑,燈光下更有種誘人的光澤。
這女人胸中也有貨,躺在那快從領口溢出來了。
祁豔也喝了不少酒,這會神智雖然清醒,情緒上卻放開了。這也是一種很微妙的微醺狀態。
大多數人喝酒,追求的其實就是這種狀態。
祁豔好奇的問:“你吃的那些肉都去哪了?能說麼?”
高玄一笑說:“都轉化爲精……氣、神。此是道家青龍吞海之法。”
祁豔不知怎麼的,腦子裡就只記住了一個字,她渾身有點燥熱,不由的舔舔嘴脣,“我能學麼?”
“可以啊,我教你。”
高玄說着一掀紗簾來到牀前,祁豔一驚,她捂着胸口說:“你幹什麼?”
“此等無上妙法,不入六耳,唯有口口相傳。”
高玄說着隨手一摘,身上衣物順滑脫落。祁豔還想說話,可一眼瞄到高玄那肌肉賁張的強壯身軀,人都軟了幾分,眼裡的媚意更是要流出水來。
她就呆呆看着高玄,一句話說不出來。
高玄也不用祁豔邀請,這時候不用說話,叫就可以了……
顛龍倒鳳,行雲布雨。
這一夜,祁豔才突然知道男人之好,才突然明白女人原來還能如此興奮歡悅……
等到天亮,祁豔雖然累極了,還是忍不住輕輕推了下高玄:“你先回去。不要讓人看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等祁豔說完,高玄已經翻身下牀穿衣服,“我明白,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就這樣,再見。”
祁豔呆了,她是這樣想的,可高玄走的毫不留戀,卻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感覺對方就是個迫不及待要提褲子走人的渣男!
可她實在是累極了,強撐精神和女僕交代了一聲,就昏沉沉睡過去。
高玄從三樓下到客廳,就看到祁豔兩個保鏢就站在那。
兩個保鏢看高玄的目光不善,高玄對這兩位笑了笑。雖然他沒說話,可那笑容中得意卻太找人恨了。
那個被高玄打過的保鏢王彪一下攔住高玄,他比高玄高一個頭,站在高玄面前到顯得很有氣勢。
高玄看對方樣子就好笑:“你碰我一下試試,立即讓你從祁家滾出去。”
他這副小人得志得意洋洋樣子,可把王彪氣炸了。
王彪眼珠子都紅了,渾身發顫。可他終究還是沒敢動手。
“我就喜歡你恨不得殺我卻奈何不了我的樣子。”
高玄手指在王彪胸口上點了點,“小乖乖,別擋道。”
王彪氣的更哆嗦了,高玄也不和他較勁,嘿嘿笑着繞開王彪揚長而去。
一直等到高玄出了大門,王彪才陰狠的說:“我一定要弄死他。”
另一個保鏢冷着臉說:“幸好你忍住了。要是你鬧出事被開掉,回去老大一定會剝了你的皮。”
王彪忍不住問:“還要等多久動手?”
“這不是我們該知道的。我們就負責盯着人。”
另一個保鏢說:“不過應該也快了。放心吧,第一個目標就是李嫣。這小子落在我們手裡,把他砍成八段!”
高玄腳步非常快,並沒有聽到身後兩個傢伙交談的內容。
並不是他不小心,實在是兩人等級太低了,完全沒有威脅。他可沒那閒心去關心兩個蟲子嘀咕什麼。
昨天忙乎了一晚上,對他來說卻是一次真正的放鬆。從身體到精神層面,都得到了一次休息釋放。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不停吃吃吃,不停強化身軀。高玄神魂精神強橫,自然不在意這些。
但對這個身體本身而言,每天都在不斷強化進步。
個體生命,實際上處在一種超高速行進的狀態。而且,沒有休息的時候。對於這具身體,也是一種超限的負荷。
直到和祁豔春風十度,個體生命繁衍的本能得到釋放,身體完全進入了一種全新的狀態。
就好像在爐火中百鍊的精鋼,在水裡淬鍊了一遍。一下就不一樣了。
高玄就是感覺到這種奇妙狀態,他趕回房間,躺在牀上觀察身體的變化。
昨天晚上吃的牛肉能量,已經被身體盡數吸收,皮肉、筋骨經過這次淬鍊,一下就提升到極限。
包括臟器,血液,也再次進化。
只要腦袋不被砸個爛碎,高玄就能迅速重生。等到他達到血中生神,腦袋碎了都能再活過來。
只是那一步還需要時間。
高玄隨手牀下拿起一個鐵質小啞鈴,隨手一捏,啞鈴圓圓小腦袋就如同一攤泥般從他指縫溢出來。
拿起牀單,指甲劃了下,牀單就裂開筆直縫隙,就像被刀裁出來的一般。
高玄對此也很滿意了,這裡畢竟只是個普通世界。哪怕是頂級武道高手,也很難做到捏鐵如泥。
只說破壞力,他其實已經達到這個世界的最極限。只是對他自己而言,還有很大潛力能夠開發。
高玄到了這一步,已經是天下大可去得。只是他也沒什麼地方可去。身體強化也還沒完成,就暫時在祁家混着。
接下來的幾天,祁豔表面上對高玄還是一樣,夜裡卻經常會找高玄過去學習姿勢。
祁家就這麼大,高玄總是進出祁豔臥室。別人也不傻。很快消息就傳開了。
大家暗自對高玄鄙視,表面上卻更恭敬了。就是李老管家,對高玄都客氣了幾分。
調整了房間,給了他配備更好待遇。甚至主動給他漲了工資。
高玄覺得這老頭笑裡藏刀,不懷好意。但他也不在乎。
隨便老頭玩花招,他一手王炸都能直接炸翻對方。
小孩子就比較簡單,李嫣完全沒察覺到高玄和她媽的異常關係。
只是每天坐高玄的車,到對高玄多了幾分親近。畢竟高玄長的帥,又幹淨整潔。偶爾還會逗逗她。
這天是週五放學,高玄接了李嫣和祁菲,開車上路。
因爲是週末的緣故,大道上車比較堵。高玄就開車去了另一條路。這條路繞點遠,但車少了很多。
走到半路上,卻遇到一輛吊車擋在前面,好像在施工。
高玄感覺有點不對,旁邊就竄過來兩輛車,把他車完全堵在大道中間。
突來的異變,祁菲都看出不妙來了。她有些驚惶的說:“高哥,好像不對啊。”
“打電話喊人。”
高玄沒有一絲慌亂,他的鎮定也感染了祁菲,祁菲急忙拿出手機,卻發現沒有信號。
祁菲着急了:“沒有信號,高哥?”
高玄正要說話,就感覺不對。吊車已經落下了個大爪子,把這輛車緊緊扣住。
跟着小車就騰空而起,突來變化把李嫣嚇的哇哇亂叫。她雖然小,這會也知道不好了。
大吊車一轉,就把這輛小車扔在一個大貨車車廂裡。跟着車廂就罩上一層大網,迅速啓動向前行駛。
高玄關閉發動機,他對李嫣和祁菲說:“不要慌,這是有人陪我們玩捉迷藏。”
李嫣苦着小臉:“高叔叔,我怕。”
“別怕別怕……”
高玄安慰說:“其實,應該害怕的是他們。”
祁菲臉色煞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大車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就聽外面哐噹噹亂響,車廂門已經打開了。
高玄從車上下來,就看到外面是站着一堆人,足有三十多號,都拿着道,還有幾個人拿着長槍短槍。
一個個凶神惡煞,滿臉殺氣。
爲首的傢伙臉上有一道紫紅刀疤,就像是一條大蜈蚣趴在臉上,顯得非常猙獰醜陋。
高玄雖然沒見過這傢伙,卻聽說過,紅刀幫幫主刀疤。這位名號聽着土氣,手段卻非常狠辣。
一羣人中間,他甚至看到了王彪。這傢伙原來是紅刀幫的人。
祁菲順着後車窗看了眼,立即就嚇的不敢再看了。
高玄打開後車門問祁菲:“你今年十七吧?”
祁菲又怕又驚,不知高玄什麼意思,她顫聲說:“我二十一。”
“不對,你十七。”
高玄說着伸手在李嫣脖子上按了下,李嫣一閉眼昏過去。
祁菲更怕了,高玄又在祁菲脖子上來一下,祁菲也直接昏倒。
高玄把車門關好鎖上,他嘆口氣說:“接下來的事情太血腥,十八歲以下禁止觀看。我也是爲了你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