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梅夫人想不開不讓梅十三踏入江湖之中。
並非是非得讓梅十三走上這條路,也不是因爲陸九礙於劇情什麼的。
陸九改變的劇情還不夠多?就差把梅花大俠給抹脖子了!
在陸九看來,什麼平平淡淡纔是真根本就是狗屁!
做個普通老百姓很好?
那是因爲你沒有經過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特別是這種世界從來就不缺少無妄之災!
只有自身強大,纔會擁有真正的自由!
不然你只會發現,自己面對危險,面對強大的敵人之時,毫無反抗之力!
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親人朋友以及愛人一個接一個的離自己而去!
別期盼世界跟你講道理!借用大保的一句話那就是:這個世界是不講道理的!
拳頭大!就是道理!
“既然如此,十三你把這個東西收下。”
陸九從兜裡拿出赤凰宮信物,遞給了梅十三。
“這是什麼?”
梅十三與梅夫人皆是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這根羽毛連梅夫人也沒有見過。
“這是我師傅給我的,赤凰宮的信物。藉此信物,便能夠加入赤凰宮。”
陸九認真的說道。
說起來,若非去了一趟八卦樓瞭解了一些赤凰宮的情況。
陸九還真不知道玄武國還有這種全部都由女子組成的門派。
而且她們掌門實力還很強!比梅十三父親梅花大俠也差不了多少!
“赤凰宮?”梅夫人聞言皺眉,她似乎在哪兒聽過這個詞彙,卻又想不起來。
“赤凰宮是什麼地方?”梅十三小臉上帶着好奇的神色。
陸九聞言笑了笑,隨後從兜裡掏出八卦樓的一篇黃紙遞給了梅夫人。
說起來,自己師傅的面子還真是大!
剛纔自己去八卦樓的時候師傅已經不在哪兒了,而且換了一個神色威嚴的中年人。
自己想要出錢買赤凰宮的信息,人家死活不要自己的錢,還說自己給錢就是看輕他們。
而且這黃紙也不用還回去。
當然,人家的原話是您隨意。
“玄武國排名第八位的門派,地處玄武國西南方,門下女弟子數千,功法齊全,高手衆多……”
梅夫人仔仔細細的閱讀了一遍赤凰宮的信息,隨後越看越驚訝。
說實話,她還真不知道玄武國還有這種門派,或者應該說是自己從來沒聽說過。
當然,也有可能是赤凰宮久不出世的原因。
梅花山莊之所以出名還是因爲梅花大俠總是接受挑戰來捍衛自己的首位。
但是梅花大俠卻不像其他門派一樣廣收弟子。
梅花大俠思想古板,認爲只有自己的兒子才能夠繼承自己的衣鉢。
這也就造成了梅花山莊多年以來下人都沒有幾個的狀況。
“你加入赤凰宮之後,有的是劍讓你選!”
陸九面帶笑容的朝着梅十三說道。
“……”
“哼!我謝謝你!”
梅十三輕哼一聲,頗爲不滿的道了一聲謝。
陸九也不在意,梅十三能夠接受自然是最好了。
“喏,給你!你的東西!”
梅十三此時扔了一個東西給陸九。
陸九眉頭一挑,伸手接了過來,隨後有些疑惑的看了看。
是一塊玉佩,清脆透亮,無比溫潤,與前世的陰陽魚有點相似。
陸九甚至感覺一股隱隱的暖流從玉佩之上傳來。
“這是……”
陸九感覺這東西有點熟悉,卻又不知熟悉在哪兒。
“這是你身上的東西。你三月前離開梅花山莊忘了拿了。”
此時,梅夫人結果話茬溫和的說道。
“三個月前我在雪地裡發現你的時候你手上就捏着着一塊玉佩,後來你回到山莊裡醒了之後把它忘在被子裡了!”
“還是我孃親幫你收拾的時候發現的!”
梅十三看着疑惑的陸九,解釋道。
“這是我的東西麼……”
看着這塊溫潤透亮,翠綠光滑的玉佩,陸九隻覺得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這令他神色一陣恍惚。
“我這是……怎麼回事……”
陸九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覺有些透不過氣。
“陸九!你沒事吧!”
此時,梅十三與梅夫人見狀紛紛擔心的說道。
陸九晃了晃頭,剛纔的感覺此時已經消失不見。
“我沒事,不要緊的。”
陸九搖了搖頭,隨後將玉佩緊緊的握住。
隨後看着一臉擔憂的梅十三,陸九露出笑容。
“去了赤凰宮好好加油,不要落後我太多!”
隨後向着兩人道了一聲別,轉頭向着鏢局走去。
剛剛邁出醫館門口,陸九一拍腦袋,有些惱火。
隨後轉身走了回去。
“你怎麼又回來了?”
梅十三看着去而復返的陸九,忍不住嘴角一抽。
“梅夫人,這是上次借您的錢,現在還給您!”
陸九將錢袋子遞給梅夫人,有些尷尬的說道。
梅夫人忍不住笑了笑,也沒拒絕,將錢袋子接過。
“看來你這孩子還真是一點沒變。”
梅夫人眼含笑意的說道。
陸九聞言臉一紅,自己分明就是忘性大,本來一開始就想着還錢的。
結果談着談着就忘了。
九陽神功帶來的超強記憶力可能還沒有到賬!
陸九心中默默的想道。
“你們日後若是有什麼事可以通知我。”
隨後出門的時候朝着梅十三指了指手臂。
……
而此時,黑白鏢局的門市之前。
此時的喵小雯正在後院內教青竹修習武功,汪大炮則是一臉嚴肅的在黑白鏢局的門面上看守着。
不遠處,一個渾身黑衣,容貌籠罩在陰影之下的神秘人與四周的人顯得格格不入。
停頓了片刻,他向着黑白鏢局緩緩走了過來。
汪大炮帶着墨鏡的面色不變,從下面拿出一張紙和一隻筆擺放在桌子上。
“把這張表上的信息填好,然後把你需要送的東西拿出來。”
汪大炮的臉上古井無波,淡淡的說道。
雖然他已經察覺到面前人身上陰邪的氣息,但是那又何妨,他只管送貨。
面前的神秘人輕笑一聲,黑袍之下的猩紅瞳孔露出一絲嗜血。
但卻沒有任何做任何出格的動作,把表挨個填好。
只見他隨後離開了片刻,回來之時帶着一個巨大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