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告訴負責邊防的人,謝雲商攻擊力極強,發現他不要輕舉妄動,第一時間向上通報。”
“是!”
莊星劍聞言敲敲的退了出去,而林玄則是扭頭看着病房裡的楊振坤陷入了沉思。
至於謝雲商所盜竊的資料,楊振坤自己也不知情。
不過現在看來很大的可能性是外骨骼單兵系統的資料。
畢竟,當時的實驗室裡也只有關於這方面的資料,但是爲了以防萬一林玄還是讓周勤將其他實驗室的資料整理了一番,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缺失。
事情發生後的五個小時後,就在林玄準備去食堂吃飯的時候,莊星劍一路小跑了過來。
“林組長,關於謝雲商的行蹤我們已經找到了。”
半個小時後。
在九州東部沿海地區的一座小鎮裡。
這座小鎮並不大,以至於纔剛剛六點多,全鎮就剩下一座餐館還開着燈。
這時緊閉的外門被人推開,冷風如刀一般的吹了進來,令屋內的其他人忍不住的渾身一個哆嗦。
雖然現在火山灰還沒有完全的將九州覆蓋,但全球因爲黃岩火山導致了整體板塊偏移。
換句話說現在的北極在毛熊國,而南極點則到了另一個國家。
所以此時九州雖然是3月底,4月初了,但天氣卻依舊和三九天一樣,甚至有的地方都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
不過現在的雪和以往的雪白不一樣,現在的雪或多或少的帶着一絲的灰色。
下一刻,一個身穿帶帽衫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切,我還以爲是美女呢,沒想到是個男的,掃興。”
一旁的中年人,對着他的腦袋上打了一下,笑罵道。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瘋啊。”
“哎呦。”
年輕一些的人,揉了揉頭,抱怨道。
“大哥,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知道就好,現在這個世道簡直是太亂了。我剛剛聽說九州官方下發了一個什麼通緝令。”
“通緝令?什麼通緝令?”
“好像是通緝一個刺客,叫謝雲商。據說那個人可是差點把科學院的院首都給刺殺了。”
“我去,都能潛伏進科學院?這麼厲害!”
“是啊,我們還是喝酒算了,反正這種人有他們國安司的人負責跟我們平頭老百姓可扯不上什麼關係。”
這時,另一桌的一箇中年人喝了口酒笑着說道。
“我說,這你就有點膽小了,通緝令上的報酬可是不少啊!足足有五百斤的肉票啊!”
“五……五百斤肉票!!!”
聽到此人的話,年輕一些的人頓時驚訝的站了起來。
雖然現在九州的生活相較於其他國家的人來說安全不少,但糧食卻已經進入了計劃時代,每人每個月有規定的糧票和肉票。
按照糧票和肉票可以去補給站領取對應的糧食。
不過勞動積極的話則可以獲得相對應的糧票和肉票的獎勵。
雖然如此,但每個月每人最多五斤肉
而五百斤肉票,就相當於是尋常的五百個月啊!
這怎麼能讓他不激動。
想到這裡,年輕一些的人,對着身前的中年人說道。
“大哥,我們要是能把此人給逮到就好了,五百斤的肉票,那能吃多少肉啊!”
“抓他?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中年人又朝着他的腦袋打了一下。
“你是沒看到當時的通緝令上的通告,科學院本來就由安全司的人負責安全保障,而安全司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
連那些人都對付不了他,你指望你一個普通人去對抗他?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嘿嘿,大哥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別當真,來喝酒喝酒!”
青年一些的人,撓了撓頭,剛準備舉起酒杯就看到自己的大哥看向一旁,雙眼死死的盯着一個地方。
他順着目光看過去,正是那個穿帶帽衫的中年人。
“哥,他又不是美女,你看他幹什麼?”
“美女……美女……你特麼的就知道一個美女?我看他是因爲那個人長的和通緝令上的那個人有幾分的相似。”
“什麼?”
聞言,青年也扭頭打量了一下那個中年人,雖然不認識,但他還是發現那人有些異常。
比如他的懷中貌似踹了一把匕首。
而且他的衣服和這裡的氣候完全不一樣,彷彿是從暖和一點的地方過來的。
因爲這裡的氣候異常已經有好幾天了,若是這附近的人肯定不會只穿一件帶帽衫的。
想到這裡,青年再次對大哥低聲問道。
“哥,怎麼辦,要不要通知警司?”
“不行,最近的警司距離這裡也有十幾公里,到時候他們趕來的時候,這個人怕是早已經走了。”
“那怎麼辦?難道就看着五百斤肉票從自己的眼前飄走嗎?”
“彆着急,我先去鎮住他,然後你去把我們喂畜生的那些巴豆拿過來,到時候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站不起來!”
“好嘞。”
說完,青年便起身前去準備巴豆,而他的大哥則拿着一瓶酒笑着坐了過來。
“小哥,我看你一個人喝悶酒,這樣太無聊了吧,要不要哥哥我陪你喝兩壺?”
不過坐在他身旁的帶帽中年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依舊自顧自的喝酒。
見他沒有反應,坐過來的中年人繼續說道。
“小哥,我跟你說,這裡的老闆我很熟的,他家的酒都是好酒,而且珍藏了許久。最好喝的不是現在喝的而是名叫醉仙翁的酒,我已經讓我弟弟去拿了。
我跟你說啊,我這個人沒別的的好,就是喜歡交朋友,我看你和我有緣,這頓酒就算我請你的。”
這時,一旁的青年也端着一壺酒走了過來,眼神對自己的大哥示意道。
‘巴豆已經準備好了。’
隨後,將酒放下對中年人說道。
“小哥,這壺酒是我大哥專門跟老闆說的,你隨便喝,若是不夠了還有。”
中年人聞言,嘴角不由的浮現出一抹駭然的冷意。
不過由於帶着帽子,而且還是低着頭,所以兩人並沒有發現。
下一刻,就聽到中年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既然你們請我喝酒,那我自然也得回饋你們一點了,來給你們一個選項,是想體面的死,還是不體面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