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不錯,十分有道理!”
杜海堂聞言頓時點頭,嚴肅說道:“這件事本來就是趙飛宇那個雜碎挑起來的,跟西門少爺一點關係都沒有,康兒你可不能亂說話!”
“是是是,這件事的確不管西門少爺的事兒,都是趙飛宇那個傢伙乾的!”杜康心頭汗顏,不過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畢竟杜家的實力的確不可能爲了這點事兒就去找西門家的麻煩,甚至就算他真的被西門家打死了,自己這個父親多半也是沉默是金。
不過能夠把那個姓趙的傢伙碎屍萬段他已經很滿足了,生怕自家老爹怒氣值攢得不夠,繼續拉仇恨:
“而且那個什麼狗屁趙飛宇,他竟然還敢將父親您給我的影長老打散,真的是罪不可赦,您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折磨他一番,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啊!”
然而這句話一出來,杜海堂和師爺再次不淡定了。
“你說什麼?那個姓趙的竟然把影長老打散了?”杜海堂滿臉震驚,剛纔那羣侍衛了沒跟他說這茬啊!
“對對對,不知道那傢伙用了什麼妖法,竟然徒手把影長老給撕散了,真是不可理喻!”杜康咬牙切齒,而杜海堂二人卻在一旁心驚膽戰。
“能夠徒手撕散影長老,這大概得多少修爲才能辦到?”杜海堂嘴脣乾澀地問。
“大概,,聖人五六層左右吧!”師爺的臉色也是不好看。
“聖人五六層?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你告訴我他能擁有聖人五六層的修爲?”杜海堂震驚了:“你確定你說的是人而不是妖孽?”
要知道,連他這個一家之主,修煉了無數歲月也不過聖人八層的修爲而已。
“這……的確有些不正常!”師爺也有些汗顏,建議說道:“不如,算賬這件事就算了吧,,畢竟杜康少爺現在也沒有大礙了……”
話還沒說完,就遭到了父子倆的齊聲拒絕:
“不可能,這傢伙打的是我杜家的臉,如果讓他就這麼安然無恙的離開,我杜海堂該如何在這白虎星城立足?”
杜海堂咬咬牙,眼中露出一抹狠色:“聖人五六層就聖人五六層吧,大不了到時候本座親自出手鎮壓!”
“至少把我杜家的顏面保住!”
說罷,帶着人就準備出發。
杜康心頭一陣幸災樂禍,想着那該死的趙飛宇終於落在他手裡了,甚至已經在思考到底要怎麼折磨他才能出氣,
不料杜海堂瞪眼道:“還有你也跟我來,到時候可以對面指證!” шшш ✿тTk án ✿¢ ○
杜康這纔不情不願地跟了上去。
就這樣,浩浩蕩蕩的人馬從杜府出發,明眼人都知道杜海堂是準備給自己的兒子找場子。
畢竟前天晚上,杜康被人街頭暴打的事兒已經鬧得人盡皆知,滿城風雨,要是杜家不做出什麼反應倒有些令人驚訝了。
可幾百人還能走幾步路,杜海堂和師爺頓時面色大變。
同時擡頭向天空看去。
果然見東方的天空中有火紅色的雲層堆積,鮮豔得猶如被血染紅,而與此同時,一股極淡卻一場渾厚的靈力波濤肆虐而去。
雖然趙飛宇在趙府周圍設下了禁制,但是因爲三足金烏突破失敗的影響實在太大,雖然絕大部分波動都被隔絕,可還有一些仍舊逃離了出去。
雖然一般人根本感受不到,但很顯然並不包括這兩人。
“這是什麼波動?怎麼會這麼強悍?”杜海堂的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他心裡十分明白,這股波動若是有片刻落在自己身上,恐怕不是陣亡也是重傷。
“應該是,有大能在修行吧!”師爺也是有些震驚,“沒想到我們東城區竟然也有這樣的隱世強者出現,真是難得啊!”
“能不能確定這位強者的確切位置?如果能與這樣的存在交好,那對於我們杜家來說可是天大的好處!”杜海堂眼睛驟然變得雪亮。
他能將杜家規模浩大的生意管理的井井有條,依靠的當然不是蠻力蠻力,還有懂得經商的頭腦。
“這股波動好像是……瀚海街那便散發出來的!”師爺微微沉吟,隨即點頭確認:“沒錯,幸好我們這裡隔得近,所以我能確認就是瀚海街!”
“瀚海街??”
杜海堂忽然一愣,疑惑道:“好耳熟的地名啊!”他回頭問自己的造孽兒子:“你說那個叫趙飛宇的,他的趙府是在什麼位置?”
“瀚海街啊?”杜康愣了一下,下意識地說。
“什麼?”
杜海堂大驚,連忙擺手讓隊伍停下了,神色頓時變得忐忑不安:“該不會這麼巧吧?咱們一腳直接踢到一塊鐵山?”
“我想,家主咱們還是打道回府吧,畢竟這風險我們擔不起!”師爺沉默片刻後,還是給除了自己的最優解。
這一刻,就連杜海堂都猶豫了。
畢竟若是對方只有聖人境界中下流的水平的話,以他的修爲還是能力壓的,可要是剛纔的那股波動,杜海堂就算是把腦袋撞破了恐怕也傷不到人家一根毛。
可擡頭看着周圍注視着自己一行人的無數目光,他終究還是沒有那個打道回府的臉,再次咬牙:“罷了,大不了這一次走個過場,不發生衝突也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全憑家主定奪!”師爺也十分了解杜海堂,死要面子活受罪,因此也不必多說。
因爲二人談話都是用神識傳音,所以周圍的人都對突然停下來的這個行爲感到莫名其妙。
“父親,爲什麼突然讓隊伍停下來了?前面不遠處就到瀚海街了啊?”杜康不解地擡頭詢問,不過迎來的卻是他愛吃的大嘴巴子!
直接一下子呼在地上!
“混賬東西,你說話太大聲了,吵到我了!”杜海堂惡狠狠地看着他,這一刻他真的對自己的這個混賬兒子動了真怒。
畢竟要不是他整天胡作非爲,杜家也不是與這樣的強者交惡,更不會把整個家族都放在這種尷尬的位置。
該死的是,他又不能把這些理由都罵出來,只能找機會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