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胖乎乎的笑臉滿面春風的迎了上來,頓時我的心窩暖融融的,真是太美好的了,這種甜美真是對我來說太奢侈了,我真的沒有看清她的尊容,心裡已經陶醉了。

我有些受寵若驚,渾身反而不自在起來。

在這方面,我好飢渴!只要女人給我個笑臉,我就會把她當成愛情!

“快請進,可愛的小夥子!”

胖阿姨在我心目中才可稱做是最可愛的,我激動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內-褲也感覺到了溼氣,那一定是流的汗水,看樣子,有比我還要着急的!

恨不能馬上衝過去擁抱那綿軟的身軀,在現代流氓的眼裡,那是一種禮節,也可以說是公開化的騷擾,可是,他怎麼會顧及到女人的感受啊?女性在人們的口中總是處於被關照的話題,其不知,行動上還是男人的世界,男人想騷擾就騷擾,想擁抱就擁抱,還要做得冠冕堂皇,明明知道女人需要的不是騷擾而是高-潮,就是我行我素,內心世界裡,不知道還在想着什麼新的花招呢?難道還要滿足變態的意-淫?

就我來說,是深有體會,我不敢說自己的品德比某些大人物強,但是,我也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啊!雖然魯迅先生說過,中國人內心世界裡,都或多或少有着一些阿q的精神,這一點,我深深感同身受,我可以實話實說,我就是一個現代版的阿q,面對胖胖又大腳的吳嫂,就會起淫-穢之念,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過的黃書過多,還是人的共性。如果把它擺到桌面上,說男人本好色,那是說明他是一個健康的人,不過只能說說而已,不能深究,總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看樣子還是個雛!我就喜歡這樣的!”

胖阿姨的臉上始終都在笑着,不知道她的心裡哪來的那麼多喜事,也難怪,人家有房子,可以出租賺錢,在當今世界,有什麼事能比賺錢還要開心的呢?不過呢,我還存着僥倖的心理,看樣子,有活動餘地,和女房東處得久了,也許她會做到買一送一,啊,頓時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在體內衝來撞去,好在爹媽給了我一副結實的臭皮囊,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聽了她的話,我也無所謂,雛就雛吧,把它當做-愛稱也挺好,受到的冷遇太多了,風涼話算什麼,那還不是農家飯桌上的小白菜一碟!地裡自產的,還原生態呢!

只不過,從她的話語中感覺到,這個女人不平凡,她一定閱人無數,難道她?

我不敢繼續往下妄想,自古就是有來無往非禮也。我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來一句相應的話:“你的樣子還很豐滿,我就喜歡風騷型的!”只不過我沒有勇氣把它說出來,只能象阿q那樣,在心裡痛快一下。可見,象我這樣的偉君子是不會犯下那等低級錯誤的,就象風沙吹過,碰到我的身體,它就會自然轉彎一樣。

面對人家擺出那麼久的笑臉,我也得表示一下,雖然內心還在悽苦着,叫不準晚上會睡在何方,只不過有一點是定下來了,不管睡在哪裡,都是睡在夜裡,區別就是,有的夜晚會有星光,有的夜晚會是風雨大作。

我更期盼後一種,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不知道如何擺出一張讓人看了會很舒服的面容,這個在學校裡的的確確沒有學過,也不能責怪老師,這也不是我的專業,我學的是市場營銷,是想盡方法把商品推出去,而不是把自己的身體推出去!雖然有時候在一個特定的歷史階段,會把商品和身體混爲一談,但是就我而言,我是搞得很清楚的。你可不要說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當然,如果我是位漂亮的mm,那要另當別論。

努力幾次,終於把嘴裡的八顆小白牙露了出來,我慶幸早晨起牀時還刷過牙,平時也沒有常食大魚大肉,口臭基本不會光顧我,這一點還是比較有信心。

胖阿姨好象也不在乎我的笑臉是否出於真誠,她的目的只有一個,把自己剩下的那間小北屋順利地出租給我,準確地說,出租給金錢,此時此刻,我的恰好出現,在她的心裡,就代表金錢,想到這裡,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我要把以往養成的低頭哈腰的壞習慣改掉。

人啊,從小到大,就是一個自我完善的過程。誰敢說自己剛一生下來,這輩子就是一個偉大之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見了女色而不動心的人!

在胖阿姨的帶領下,很快就把她的私人領地“視察”一遍。

啊,私人領地!那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字眼啊,我很期待!

胖阿姨的口才很好,她應該去做導遊或者其它有關接待的工作,在這裡委屈着,有些可惜,但是,換位一思考,人家有多餘的房子出租,幹嗎要到外邊風風火火的?

四室一廳的房子,有兩間是上了鎖的,那是有了新的主人了,就象八國聯軍時代,外國“友人”租借地一般,只不過每個門上沒有寫着“外人和狗禁止入內”。

小的可憐的北屋,放了一張雙人牀,地上就沒有什麼地方了,如果腿粗之人,可能要被牀板和牆壁夾住,還好,我是一個“苗條”之輩,只不過搞錯了性別。早知道如此艱難的生存現狀,還不如當年請求一下父母大人,把我生成如花似玉的“千金”大小姐,一輩子有人包養着,連出的汗都冒着香氣,享盡人間多少榮華富貴!現在多少理解了,那些後天依靠手術刀變性的人,是不是有着這種元素?當然,這是一個嶄新的課題,等待着那些老教授去深入研究,我在這裡,只是搞個提案,至於人家有沒有這方面的興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北屋對着的門大大方方地敞開着,面積剛好是北屋的倍數,可見度很好,飛機起降不成問題,陽光充足,讓人體轉化多一些鈣質,當然還有更多的好處,這裡就不一一列舉了,總之,體現出南北的區別。是啊,人分三六九等,房屋也不能一個條件吧。不過,我還是比較中意住北屋,原因嗎,你是知道的。

南屋,那是胖阿姨自己住的“閨房”,牀上有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滿心思都在她抱的小白狗身上,對於我的到訪絲毫沒有一絲感冒,我真是羨慕她懷裡的那隻小白狗,我自信,如果我變成一隻非人類,相信一定比那隻小白狗高貴!

想到這裡,那隻小白狗突然衝着我吠了一聲,好象聲音裡面還帶着一點怒氣,難道它有第八感覺,能夠看出我的心思,那樣真是太可怕了,我只好把心態調整好,用一種我能做出的最溫柔的眼光望着它,可真是邪了,它竟然也用那種“脈脈含情”的大眼睛瞄着我,“我塞”,它的大眼睛太美妙了,我的第一念頭提醒我,它一定是一隻雌性。

我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三個雌性屬陰,而我要住的北屋也是陰性,就我一個陽性,會不會陰陽失調,住的久了,怕身體出現不適。

“小夥子,還滿意嗎?”

我被胖阿姨的聲音帶回到現實裡,說出了心底的話:相當滿意!只是一點,就是租金稍微有些不滿意!

我的臉面紅潤起來,感覺上面在發着高燒,如果蓋上一張薄紙,相信沒到籤合同的時候,紙張就會燃燒起來,對面是一位寡婦,這是她在看房時用不經意的語調介紹給我的,我不知道她是否在向我暗示着什麼,總覺得心裡面怪怪的,怎麼淨跟寡婦打交道!如果此時着起明火,那麼,兩個乾柴會不會被點燃,那種概率相信會比賭博還要大吧?不過心裡邊還是有一番爭執,死了男人的女人能不能上,如果真的那樣了,他的男人會不會在空氣裡看到。如果是個好鬼,那還罷了,如果遇到惡鬼,不把我的小弟弟廢了,那纔是天下第一怪事!想到這裡,身上打了個哆嗦,毛血管擴張了,從裡面往外滲着冷汗。

“錢好商量,只要你能住得久!”

胖阿姨用一種誠懇的語調向我表白着,她告訴我,曾經住過幾個單身,都沒有挺過一個月就莫明其妙地搬走了,她想找一個固定戶,不想天天“折騰”。

我頓感空氣在顫抖,彷彿天空在燃燒,只不過,沒有帶來熱氣,卻感到了股股寒流,我的腦子轟的一聲,出現了陰森的畫面,你能夠想象到,那是一種怎樣的嚇人場景。

會不會屋子裡鬧鬼?

不過,我是一個很有自持力的人,從小大娘就對我講過,我身上的陽氣特別重,而且生日又佔着“6”,所以不怕任何邪氣。相反,沒有那麼重的陰氣,也無法平衡我的濃烈的陽氣,就象人要洗澡,光放入滾燙的熱水是不行的,必須灌入冷水去中和它,水溫達到人體的溫度,人才會感覺舒服。水過熱就要多加一些冷水,就象我,陽氣過重,一定要有很重的陰氣來稀釋。眼前的環境,對我來說,不是再合適不過的嗎?

我看了那兩間上了明鎖的門,知道都是兩夫妻住的愛巢,聽胖阿姨的口氣,只要是男女同住一個房間,對外都稱呼夫妻,不管歲數相差多大,個體有多少懸殊,零配件是否相互吻合。

我謹慎地問了一句:“他們會不會很吵?”

胖阿姨的臉上綻開了興奮的花朵,表達出她直來直去的性格:“吵怕什麼?就當免費聽一場成人電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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