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已經找到了剝皮的切入口,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卻擁有少女一般白皙的脖頸兒,這讓他看了很不舒服,在他的眼裡,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該被破壞,比如一輛高級跑車就應該在車體上用刀刻出劃痕,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如果不是自己的就該敲碎,一個美麗的女人最好讓她像維納斯那樣有殘疾才叫完美,所以樑淑英光滑的脖頸兒就成了他軍刀的切入口。
喬治的軍刀慢慢靠近樑淑英的左側脖頸兒,就從這裡下手。
葉全對魏婷婷早就垂涎三尺,平日他不敢暴露半點這個心思,現在他無所謂了。而且這裡又出現了另一個同樣美麗的女孩,這讓他有了一箭雙鵰的計劃。
此時他把魏婷和姚小蓓都拽了過來,一把撕開魏婷婷外衣,魏婷婷本能地一聲尖叫,反手一個打耳光就抽到葉全的臉上。
那邊姚小蓓也趁葉全臉中耳光瞬間愣神的功夫使出一記撩陰腳,只是腳頭欠點準頭沒有踢正目標只是踢在葉全的腿上。
葉全的臉立刻印出五個鮮明的手印。
本以爲對方已是待宰羔羊,誰知卻被羔羊咬了一口,剛纔被魏金棟吐了一臉口水,這會又被魏婷婷扇了一個耳光,葉全的獸性終於爆發了。
葉全一把抓住魏婷婷,同樣一個耳光扇過去,“臭婊子,你還以爲是你高高在上的日子麼,看清眼前的形勢,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接着又是一個耳光把魏婷打倒在地上。
姚小蓓像一隻母豹向葉全衝去,她要衝上去咬這個卑鄙的小人,只可惜在出身特種兵的葉全面前,縱使她有三頭六臂也沒有任何作用。
剛纔姚小蓓用腳差點踢中他的襠下,他當然要用腳踢回去。
葉全左腳一墊,右腳飛起就是一個側踹,正踹在姚小蓓的腹部。
姚小蓓腹部中腳,在疼痛的同時更有一股大力襲來,身體彷彿炮彈般飛起,飛向牆壁,“噗通”一聲撞在牆壁上,等她從牆壁上軟癱下來已經昏了過去。
料理了姚小蓓,葉全獰笑着向倒在地上的魏婷撲去,把魏婷婷拽起來按倒在沙發上。
喬治做事不喜拖泥帶水,他的刀已經在樑淑英的左脖頸上劃出一道口子,刀口不深並儘量不傷及動脈,因爲傷及動脈她就活不長了,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雖然沒傷及動脈,但殷虹的鮮血還是順着樑淑英的脖子流淌下來。
“你們這些畜生!”咬碎牙齒的魏金棟只能罵出這麼一句。
優素福一揮手:“繼續!”
喬治的刀已經來到樑淑英脖頸的另一面,他準備在這面再來一刀,然後拽着皮膚的兩面撕扯,就能整個把這女人脖頸上皮膚撕下來。
撕完了她脖頸上的皮膚,就剝臉上的,等臉上的皮剝下來估計魏金棟也就開口了。
魏婷婷的反抗在特種部隊出身的葉全身上沒有一點效果,她已經被葉全壓在沙發上,上衣已被撕扯而掉,已露出了裡面的褻衣。
魏金棟看着妻女同時受辱,再次昏了過去。
“涼水!”優素福只說了兩個字,他可不希望魏金棟在這時候昏迷過去,這時候他要是昏過去,這一切還做給誰看。
一個站在門口的傭兵拎起早就準備好的水桶,準備走向魏金棟,當他剛走了一步,他突然發現門口站着一個人。
這個人穿個背心,下身穿條大褲衩子,已經被雨淋得貼在了身上。
傭兵馬上就斷定這個人不是自己一夥的。
扔水桶,從身後順過M4,平端瞄準來人,準備擊發,同時身體下蹲,整個過程不超過兩秒。
傭兵看到那人舉起左手,他的左手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但是那人的左手在他的槍剛端起來的一瞬間,猛然一揮。
傭兵便看到一道亮光驀然出現自己面前,然後一把軍刀就插進了他的眉心,然後他就很不甘心地仰面倒在地上。
此時,屋裡共計有五個人,優素福、黑貓、喬治葉全還有一個押姚小蓓回來的傭兵,至於那個蒙面人在魏家老爺子死了後就提前走了。
在門口的傭兵倒地的時候,他們幾乎同一時間把頭轉向了門口。
門口站着一個青年,此時,青年脫下身上溼漉漉的背心,擰乾水跡,然後穿在身上。
優素福依然坐着沒動。
黑貓站在他身後也沒動。
喬治手裡的刀子停了下來,刀尖離樑淑英脖子只有一個米粒的距離。
葉全也停下了正在撕扯魏婷衣服的手。
魏金棟還在昏迷,和他一同處於昏迷狀態的是姚小蓓。
樑淑英的脖子因爲一面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雖然沒傷及動脈,但依然在流血,這讓堅強的她依然站着,只是目光有點茫然。
魏婷兩手摟在胸前在絕望的哭泣。
屋裡的人維持着這一狀態直到韓風把背心重新穿上。
“你是誰?”黑貓盯着韓風,他手裡的匕首握得緊緊的,他的槍就斜跨在胸口,但他沒去嘗試拿槍,因爲門口這個人給了他一種萬分危險的感覺,從那人的身上,他感受了一股熟悉的傭兵氣息,而且是比他要強大的多的氣息。
“我?路過的?”韓風笑嘻嘻地回答,可當他的眼神看到倒在地上的魏老爺子和昏迷的魏金棟後,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當他看到昏迷在牆角的姚小蓓和倒在沙發上衣衫不整正在哭泣的魏婷時,他的臉已經比外面的天空還要黑。
優素福的身體猛地坐了起來,眼睛裡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你是水火!”
韓風楞了一下,在這裡竟然有人認識他,他的目光轉向優素福:“你是誰?”
優素福的臉色開始變白:“我是‘隠月’七隊的尤里。”
“隠月?就是那個全球傭兵排行榜上排十一位的隠月?”
優素福點頭。
“放着歐洲不待跑到炎華來殺人放火,你們撈過界了。”韓風冷冷地說。
“我們是執行任務。”優素福趕緊說出執行任務這幾個字,因爲在傭兵界也有自成的規矩,就是一個組織接下一個任務,另一組織如果碰巧遇上一般都會避讓,傭兵界也篤信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的原則。
韓風明顯不認識自己,可優素福卻不敢不認識韓風,‘水與火焰’這個名號在地下世界可是太響亮了,既然這個傢伙半夜三更跑到這裡,他纔不會認爲‘水火’是路過這裡。
“我知道你們是執行任務,可是你們接了一個不該接的任務,這裡的人都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們都得死!”
優素福的眼睛開始變冷,對方的話已經挑明瞭,對方不打算放過他們。
水和火焰這個彆扭的外號雖然可怕,但那都是傳說,沒交過手怎麼知道他是傳說還是廢材。他們‘隠月’雖然排名不高,但也絕不是好欺負的,都是槍林彈雨過來的人,傭兵都是屬於那種能被人打倒卻不是被人嚇倒的主兒,既然對方要他們死就是展示出相應的實力。
水火能大大咧咧地站在門口,證明外面的幾個人已經凶多吉少了,就是不知道路口貨車裡的人還在不在。
現在自己這方還有五個人,未必沒有勝出的機會。
雙方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互相對視着。
這時,優素福的對講機響了起來:“隊長,我們該撤退了。”
“六號,八號,你們快跑,水火在這裡,快跑,把這個消息傳回歐洲。”優素福說完把對講機一扔。
“水火,既然大家不能和平,那你的消息也自然會在歐洲傳開,‘黑夜’可是找得你很辛苦哇。”
“黑夜我現在管不了,但你們我還是能管到的。”
韓風右手貼在左手上然後徐徐外抽,竟然憑空抽出了一把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