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領頭的武魂巔峰的傢伙揮手一掌就向洛虛月打來,掌風只凝聚出一隻影子很淡的兇鳥,只可惜還沒等飛到洛虛月的身邊就被洛虛月扇風般一掌扇飛。
韓風還沒看清他整出的那是一隻什麼鳥類。
“武帝!”那傢伙這才發現這個面目清秀的如同女子一般的少年是個武帝,嚇得轉身就跑。
按照劇情一般情況下,在狗腿子被打跑後不超過幾分鐘,正主就會粉墨登場。
果然,那個千呼萬喚始不出來的城主大步流星外加橫眉立目地走過來,老遠就氣勢十足地喊:“住手!給我住手!”
你說住手就住手,你以爲你是國際巨星呀。
“別吊他,繼續拆!”
等馬德海氣勢洶洶地來到眼前時,又一間屋子坐在屋裡可以直接看到天空了。
韓風這才掃了馬德海一眼,倒三角的臉型,一對老鼠眼,幾撇山羊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典型的奸人面相,京劇裡唱白臉的幾乎都是這個德行。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這不是城主府麼?”韓風隨便地回答了一句,然後衝着羅天閣的弟子喊:“手別停,都給我拆了,讓這些王八蛋也嚐嚐在風雪裡待着是什麼滋味。”
馬德海看出了,韓風才這些人的頭,而不是那個面容清秀的武帝。
“你們到底是誰?”
韓風這才轉向馬德海:“我們來自中州,你明白我爲什麼來拆你的城主府了吧。”
馬德海的臉色很難看,不是一般的難看。
“老王八,你整出這種臉色給誰看?我們中州來的人大老遠跑這兒來被你耍猴呢,你特麼的住沒住的、吃沒吃的,你算幹什麼的?告訴你我們是來幫你們打洋鬼子,不是跑你們這破地方來要飯,在老子面前你拿出大爺的派頭信不信老子把你沉到松江裡餵魚。”
馬德海被氣的嘴脣哆嗦渾身顫抖:“你你你,你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這老王八現在還有時間玩背景。
“好,你說你是誰?”
“我是霸拳門下北宗長老,你敢罵我......”
“老王八,我罵你怎麼滴,我還想揍你!霸拳門現在算個卵,你們要是行就不用叫這麼多人來幫你打鬼子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們霸拳門現在不行了,你還以爲你們是高高在上呀,告訴你我們要是不來,明年夏天你們霸拳門就得完蛋!順便再告訴你,現在我們纔是大爺,擦亮你的狗眼看清眼前的形勢,什麼東西!馬上給我們解決問題,到今天晚上要是解決不了,我就把你扔松江裡凍成冰坨。滾!”
馬德海被韓風一口一個老王八罵得狗血淋頭,想打韓風邊上還站着一個武帝明顯是比他厲害的主,罵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最後噗通一聲氣昏過去了。
“他死了沒有?要是死了就擡外面大道上去挺屍。”
“教官,他還沒死!”
“怎麼不死,這樣的人渣活着就是浪費糧食,別管他了,在城主府挑幾棟最好的房子,我們留着住。”
城主府最好的房子當然就是城主住的地方,韓風帶着人進去,挑最好的房子留下幾棟,把裡面的人往外一攆,就住了下來。
在韓風的人馬到達松江城的時候,中州城也迎來了一幫人,這隊人馬人數在一百多人左右,一個個穿着五花八門的衣服,說五花八門是因爲這些的人的衣着既有中西合璧,又有古今結合,簡直就是一部人類服裝進化史。
除了稀奇古怪的衣服,每人身上都揹着一個個長條形的袋子。
這就是韓風的部隊,以前三十幾人的隊伍已經擴大到近百人的隊伍,這隻隊伍現在的指揮者是李倓。
原本李倓是準備讓霹靂當這隻隊伍的指揮的,誰知霹靂五人組壓根就看不上這些土八路,根本就不接這個差事,霹靂說了他這輩子只接受老大的指揮,也只指揮老大指定的人,其它人一律不買賬,並加了一個括弧嫂子也不行。
李倓曾經是地球上最優秀的殺手,當然知道他們這一個圈子裡的人多少都有點性格,那是好聽的說法,其實就是一些臭毛病,而且這個毛病還改不了。
霹靂不當這支隊伍的指揮,她就只好自己當,在這隻隊伍裡落塵雖然出生特種兵,但他充其量是精英級特種兵,和霹靂這些兵王級的人物根本不能比,周晨是策馬大陸人,對槍械的缺陷使他只能當一個分隊的隊長,現在第一分隊就是周晨在負責,東門白是第二分隊的分隊長,他們和周晨總計帶領了大約五十多人。那些後入隊的人現在整個都歸落塵在負責,他是第三分隊的隊長,這個分隊也是人數最多的一個分隊。
這三個分隊現在直接聽命於李倓,至於那五人組屬於編外,別人根本就別想指揮得動他們,倒是韓風從地球帶來的那個二奶,對李倓保持足夠的尊敬。
柳秉晟是落塵手下最近迅速崛起的一個新人,在狙擊上很有天賦,一把AWP基本上以接近了神槍手的水平。
落塵把自己的分隊也分成了兩個小隊,柳秉晟就是其中一個小隊的隊長,煬航則是另一個小隊的隊長。
這支隊伍直接就包下了中州城一個大客棧的上下兩層,作爲未來一段時間裡的大本營。
中州只是他們暫時的落腳之地,根據韓風的計劃,在他們到達中州的時候,韓風估計已經到北疆了,具體在那座城市這不重要,到了北疆,韓風一定會留下路標的。
到了北疆尋找韓風下落就是彭緲的任務了。
李倓簡單地佈置了警戒什麼的,其實也就是做個樣子,有那五個殺才在根本就不用她操這個心。
最近紅鳥對李倓怎麼和韓風勾搭在一起的原因表現了巨大的興趣,所以每個晚上她都賴在李倓的牀上千方百計地想知道答案,很像一個腦殘的八卦粉。
可惜李倓的嘴太緊,只要一涉及到這個方面,馬上顧左右而言他,她堅決不會把自己丟人的歷史宣揚的天下皆知,就是韓風的其它女人也別想知道,前提是她必須管住韓風的嘴。
今夜,兩個女人又住在一個房間,在紅鳥的願望沒有實現以後,不由怨恨地在李倓的身上亂摸。
李倓很敏感被一摸就渾身發軟,好不容易壓住紅鳥的雙手,問:“紅妹,他動你了沒有?”
紅鳥搖搖頭,很沒面子地說:“沒有。”
“等再相逢的時候,我讓給你三天夠不夠呀?”
“倓姐,你壞!”
兩人又鬧了一會兒,紅鳥突然說:“倓姐,你說和男人之間哪個有意思嗎?”
“嗯?你不會還沒被男人碰過吧?”
“以前在學校和男孩子接過吻,再往下就遇到他,我就一直等他,我碰過別的男人,但是別人的男人沒碰過。”
李倓嘆息一聲:“我都想不到一個西方的女子會像東方人一樣用情至深。不過只有經歷過苦難的愛情纔是最甜蜜的,等你和他在一起就知道了,要不我怎麼會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時間夠你瘋的了。”
“倓姐,你一點不怕他再領回一個來?”
“領就領回來唄,就像養羊一樣,一個也是圈兩個也是圈,他自己都不怕,你怕啥?”
“呵呵,把自己比喻成羊,倓姐你也太極品了。”
“有什麼不妥嗎?在他面前你還想當老虎麼?我覺得只能當羊。”
沒有聽到回答,李倓側身一看,紅鳥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