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韓風一桌子拍在地上的武魂期護衛被韓風拎了起來。
“到對面小客棧打人的兩個武魂期一個是你,另一個人在哪兒?”
這個護衛胸膛上的胸毛不是白長的,這代表他是一個性格剛毅的人,是一個品質堅強的人,是一個不會輕易出賣朋友的人,當然也是一個二筆的人。
他怒目圓睜以證明自己身上有浩然正氣,自然也就不會說出什麼。
不說很正常,要是一問就和盤托出那纔沒技術含量,人總是要在遭受到一定程度的摧殘後纔會屈服於眼前的形勢。
韓風所做的很簡單,單手抓起大漢就往地上砸。
於是“噗通!噗通!”的聲音在廳堂裡迴盪。
看見這個情景的人心都會跟着抽搐,韓風面無表情的樣子,堅決揮舞的手臂,和他手上彷彿分量只是一隻雞般的大漢,以及大漢身體砸在地上發出的單調聲音。
這些分鏡頭如果單獨拿出來會被認爲是一個攝影愛好者閒着沒事拍着玩腦殘作品,可要把他們組成在一起,畫面就顯得血腥和恐怖了。
膽小的人看到的這一幕一定會成爲他心目中的一場噩夢。
一連砸了五六下,大漢已經被砸的全身是血,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韓風甩手就把他扔到後院一個水池子裡,打算清醒之後接着盤問。
八個人砸一座全木結構的客棧好像沒什麼技術難度,從樓下砸到樓上,從前院砸到後院,十幾分鍾後也就基本沒什麼可砸的了,能砸的都砸了,不能砸的大概就只剩下這座木樓了,要不是顧忌左鄰右舍的房屋跟着倒黴,韓風早一把火燒過去了。
那個掌櫃自從嗷一聲從櫃檯裡跑出去後,就基本消失了,如果不是去通風報信就是躲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
韓風走到後院,那些被打跑的護衛順着後門似乎溜之乎也了,只有幾個大廚和跑堂的躲在一邊瑟瑟發抖。
韓風從水池裡把那個已經變成豬頭的大漢拎了出來。
“說,那個武魂武者去哪兒了?再不說你以後就真得不用再說話了。”
“他跟着掌櫃的去花府了。”
韓風把他往地上一扔,又上去踩了一腳,踩斷了他的一條腿,“早說不就完了,*!”
重新回到前堂,韓風掃了一眼已經凌亂無比的客棧,對已經沒事兒了的八個手下說:“走!”
剛一出客棧,就見大街北方氣勢洶洶地奔來一羣人,期間還有騎馬來的,騰起的灰塵彷彿小型的龍捲風一般瀰漫。
很明顯,這些人一定是來援助客棧的。
韓風揹着手站在路中央,他的身後是那八個彪悍的手下。
“你們退後,沒有我的話不許動手。”韓風對身後的八個人下了命令。
首先來到韓風面前的是五匹戰馬,戰馬上五個人爲首一人半邊臉依然腫得很高,眼睛彷彿一隻瞎眼的熊貓。
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爲首那人正是花槍。
客棧那個掌櫃的從後面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伸手一指韓風:“就是他們砸了我們的客棧!”
花槍冷眼看着韓風,由於一隻眼睛腫得幾乎粘在一起,這使他的冷眼同時具備了滑稽的效果。
“又是你!”花槍的話音裡充斥着冷氣。
“不錯,還是我,剛纔那一巴掌的滋味不錯吧,以後你要是能活下去,這一巴掌足夠你回味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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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這巴掌,花槍覺得肝兒都氣的顫悠,在翩岸城還從來沒人敢動他一手指頭,誰知今天捱了五手指頭的合擊。
“給我殺!”花槍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
他身邊一個騎馬的武魂期武者兩腿一夾胯下的馬就衝了過來,在距韓風兩米遠時舉起了手裡的刀。
刀在空中劃出一個弧線,在陽光下閃爍了一下,就對韓風當頭劈下,快若驚雷。
大街兩旁看熱鬧的都緊張的握緊了拳頭,膽小的已經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這殘酷的一幕。
花家的人在翩岸城橫行霸道、殺人越貨是常有的事兒,這幾年來翩岸城人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是敢怒不敢言,但心底都希望能出來一個英雄把花家打翻在地,好不容易出了一個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的人,難道又要遭到毒手?
閃光的刀很快就出現在韓風頭頂一寸的地方,韓風釘子一般站在街上身體動都沒動,只是伸手抓住了持刀人的手,直接就把他從馬背上拖了下來,一個側踢就把這人踹進了被打砸一空的客棧裡。
又一個騎馬的衝了過來,手裡的長槍對着韓風直刺過來。
韓風依然動都沒動,他單手抓住槍頭,猛的把槍頭往地上一按,槍尖插進了青石街的石縫裡。
馬還在奔跑,槍尖因爲被插進了石縫而使槍桿產生彎曲,另一端那手握長槍的馬上人就被槍桿頂了起來,在空中不時地蹬着腿,最後被彈性良好的槍桿彈到街邊的一棟屋頂上。
剩下兩個騎馬的不敢騎馬了,他們翻身下馬,揮着手裡的刀劍就殺了過來。
韓風往前移動,一拳擊出。
一個拿刀的打手被這一拳轟的飛了起來,在向後飛行的過程中撞到了另一個持劍的打手身上,兩人一同撞到了路邊的一棵樹杆上,然後雙雙掉到地上,一個疊着一個,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上!”花錢咬牙切齒兩手往前一指,他身後的十幾個人便嗚地衝了出來。
韓風依然前行,一把抓住第一個衝到身前的打手,掄了一圈後向迎面而來的人扔去,彷彿扔出一棵大樹,稀里嘩啦地打倒了一大片。
韓風又抓住一個還是一掄一扔,他的面前幾乎就沒有人了。
而這時韓風已經走到了花槍的面前,伸手抓住花槍直接把他從馬上砸在了地上。
韓風擡起腳“咔擦”一腳踩斷了花槍的一條腿。
花槍立刻發出一聲慘比殺豬一般的叫聲。
“黑了老子一千兩銀子也就罷了,還敢來招惹老子,以爲老子是好惹的麼!記住老子一句話: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在韓風的第二腳就要踩下去的時候,花槍忍着劇痛張口喊道:“你要再踩下來,你的女人也會死!”
韓風的腳停了下來,幾乎瞬間就明白過來李倓爲什麼沒回來,她和東門白一行人在和他分手後被花府的人抓走了。
“我妻子被你們抓去了?”
看到韓風的腳沒踩下來,花槍不知是疼糊塗了還是疼傻了,竟然還笑了起來:“不錯,你女人在我們手上,你還是乖乖把我放了,然後到城主府認罪,我們也許會留你一個全屍。”
韓風很納悶,世界上怎麼會有樣的二貨,自己的命都在別人的手裡還敢出言威脅他的對手!
“我想你弄錯了,現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是你而不是我,我韓風從不受別人的威脅。”說完一腳踩了下去。
原本踩向花槍胳膊的腳這次改變了目標直接踩在了花槍的腦袋上。
如同一柄大錘砸在一個熟透的西瓜上。
敢拿自己的妻子威脅老子,不死都不行。
這時,落塵剛好帶人收拾完了小客棧,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韓風從戒指裡把槍拿出來分給大家,本來他是不準備動用這些武器的,準備靠拳頭解決翩岸城的問題,但此時李倓被他們抓去了,他不想浪費時間,打算速戰速決。
分好了武器,韓風拎起一個打手:“帶路,去花府。”
打手戰戰兢兢地差點連褲子都尿了,他們在翩岸城橫行了好幾年,哪看過這樣的狠人,花二少也的腦袋說踩就踩成西瓜了。
打手在前面戰戰兢兢地帶路,還未走到十字街就看見周晨一隊人走了過來。
韓風拿出武器扔給他們後,只說了一句話:“花府門前的獅子也給我過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