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播報的廣播以後,淺言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色襯衫和紅裙子,然後瞬間望向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蔚囅然同學,請你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
“啊?淺淺,居然有和我們相同名字的情侶誒。”
這傢伙居然敢跟她裝傻充愣:“蔚囅然,你居然大庭廣衆的廣播尋找在你旁邊的我,你是不是閒的蛋疼了,而且,你竟然說我智力水平一般,耳朵又癢癢啦,要不要給你揪一揪啊,啊!”
囅然明顯又愣了一下:“大姐,你考慮的問題能不能放在重點上啊。”
“什麼。。。?”淺言是真的一臉無辜的看着無奈滿地的囅然。
囅然生生的從嘴縫裡露出三個字:“你說呢。”
“呃,那個…啊!~~廣播中說你是我的先生…”淺言嘴張得可以裝下數千只蒼蠅了。
囅然用手把淺言的肩膀橫了過來:“何淺言同學,下面的話我可能這輩子只有一次機會對你說,所以,你要用你那不太靈光的腦袋聽仔細點,我,蔚囅然,作爲被你暗戀了十四年的男人,今天你要答應我的求婚,因爲我要名正言順的和你戀愛,見家長。
你,何淺言,作爲被我暗戀了十四年的女人,今天你要答應我的求婚,因爲你要爲我沒有早戀的青春負全部責任。你答應嗎?”
“我……”淺言有些不知所措,囅然的求婚來的意外,來的驚喜。
囅然溫柔的看着淺言對她說:“淺淺,你答應爲你的早戀負責嗎?”
“我答應,我當然答應,這可是我用十四年的毅力換來的,蔚囅然同學,你也要爲我的早戀負責,你同意嗎?”淺言俏皮的對囅然說。
囅然笑着把淺言抱住:“我同意,爲了我們空缺的十四年,我們要用更多的十四年去愛。
夢中的亞丁裡,他們二人相擁相吻,許下相愛的誓言。
回到酒店後已經接近午夜了,淺言和囅然草草的吃了頓夜宵之後,管他的**一刻值千金,連澡都沒洗,果斷睡覺,直接進入到夢中約會吧。
經過昨天一天的奔波,決定今天在臨走之前的閒暇裡給在家嗷嗷待哺的親朋nd損友們帶點禮物特產什麼的,於是乎終於在睡到自然醒後,兩人甜蜜的攜手走出了酒店。
在經過一番採買準備回去之後,在商業街附近他們居然又碰見了那個賣酒釀的男孩。想到之前的誤會,淺言不禁叫住了他:“嗨,小男孩,還記得我們嗎?”
男孩擡頭看了一眼淺言和囅然:“怎麼,想買酒?今天我可不是來賣酒的。”
男孩脾氣還挺衝,囅然搶先她一步說:“別誤會,今天我們也不是來買你的酒的,這是什麼?”囅然低頭指着男孩手裡拿的花問道。
那是一束極美的花,乾淨且素雅,他們從未見過。男孩看他們對這花很有興趣的樣子,連忙把花藏到了身後:“這花,不賣,而且你們買不起。”說完後男孩就掉頭走掉了,留下一臉詫異的淺言,哦,還有囅然。
回到家之後的一個星期,淺言終於從旅行的後遺症中走了出來,敞開大門迎接她的小夥伴軍團們。
作爲女主人的淺言,不得不說在她的家裡她是最不像主人的一個,除了她家的鴨梨對她還算親近以外(鴨梨是隻淺言養的拉斯維加斯犬),看看這幫坐在她牀上,霸佔着她的電腦她的電視她的她的零食還完全無視她有說有笑的女人們,默默地在心裡詛咒了一遍都嫁不出去之後,又無奈的進廚房給這幫姑奶奶們拌沙拉去了。
在淺言家折騰了一通之後,又轉戰到了她們幾個中最富有的錢女子普雅家過夜,誰讓她家最有錢房子大呢。晚上淺言和囅然電話溫存了一會兒後,剛想走進房間,卻看見普雅拿着一朵花在天台上發呆傻笑。
貌似有些眼熟呢,走近之後纔看清,居然和她和囅然在稻城遊玩時在那個賣酒釀的男孩手中發現的花一毛一樣。天,太詭異了吧。
“普雅,你在幹嘛呢。”淺言試探性的問了這個在我們中最敏感的女孩。
普雅笑着對淺言說:“沒事啊,我只是在想一個人而已。”
“一個人?送你花的這個人嗎?你。。。戀愛了?”
“想哪去了,這是我那個弟弟送我的,你忘啦,我認的那個弟弟。”
淺言恍然大悟:“哦,那個弟弟啊,你們能這樣彼此依靠感覺還真不賴,想當初我們還勸你放棄來的呢,現在想來幸虧你堅持你自己的想法,纔有了這個可以舒緩你情緒可以寄託的人。”
“是啊,我現在一個月能收到他兩封信的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刻,可以讓我忘卻我父母的慘死,讓我覺得我不再是一個人,也讓我覺得自己有力量來保護他。”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真的。”淺言欣慰的看着這個曾經無拘無束現在小心翼翼的活着的普雅試圖轉移這個敏感的話題:“對了,這花是什麼花啊,淺言前段時間偶然見過一次,卻不識得。”
普雅告訴淺言,和她的名字一樣,叫做普雅花,它的花語是:美麗的堅持!
小時候,我害怕天黑,總是靜靜的躲在被子裡,媽媽爲了讓我習慣黑夜,總是帶着我去海邊等待日出的到來。
青春期的時候,我渴望天黑,只有天黑下來,纔不會有人發覺我寫着詼諧的日記時流下的眼淚。
如今,我已然習慣了天黑,卻再也沒有了可以守候我到天亮的人……
天亮了,可我找不到你了,不知你在哪,在哪裡和誰一起等待天黑。
十八歲生日那天,我的父母雙亡。在宴會上接到的一個電話引起了我的懷疑,也許父母的死並不是一個意外。
我知道在我的身邊早已是危機四伏,那些人爲了父母的’神話帝國’可以對我的父母下手,也可以對我毫不手軟。可我現在還只是個剛剛成人的女孩,我沒有能力與他們抗衡,於是我暫時離開他們的視線,換一個環境着手於學習,以便日後能有能力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