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顧金恆給的10萬塊給了餘溫美時,她驚訝地看着我:“小薰,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阿姨,你放心,這是我管我媽借的,你儘快還給那些人,讓他們不要再來糾纏王懿辰了,剩下的,就好好留給王懿辰養傷吧。”
“小薰,我們不能拿你的錢。”餘溫美搖了搖頭。
“阿姨,現在是王懿辰最重要,他還沒醒過來,一切都等他醒過來再說,好嗎?”
餘溫美點了點頭,我說:“阿姨,我想進去看看他。”
王懿辰還在昏迷狀態,他的左臉處包紮着,我幫她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在他的嘴脣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說:“辰,一定要記得我,記得我愛你。”
手指輕拂過他的眉毛,他的臉頰,他的脣,他的一切在我面前都是那麼清晰,卻又那樣的模糊,我不知道我的做法究竟是對是錯,但是我知道我愛他,我願意爲了他去做任何事情。
轉身離開,不再回頭,往事歷歷在目,我們在一起的畫面始終縈繞在我的腦海中,怎麼抹也抹不掉,越是心疼,越是不捨,越是要狠心的放下。
我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是被人包養吧,想不到一心想過上自己喜歡生活的我現在卻過着我當初極其瞧不起的生活。我恐怕是不能生小孩子的,而顧金恆要我的目的就是讓我給他生兒子,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沒有好結果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爲了易藍穎和王懿辰,我不得不這麼做。
說實話,對易藍穎沒有恨意是假的,我即使是知道她當初是迫不得已的,可是我也恨她選擇這種方式來生活,她爲什麼不能像餘溫美一樣呢?即使過的清貧一點,也是快樂的。
現在我卻選擇了和她一樣的生活,我是不可能去找30萬還債的,我認了。
顧金
恆的家很漂亮,一進門就有人爲我服務着,管家給我介紹着:“這是小眉和慧慧,這是收拾屋子的李婆,這是廚師紀師傅。”我一一點頭問好,這個家對於我來說,不管它如何富麗堂皇,都是煉獄。
這些人看起來都很和善,特別是李婆,看起來特別像我過世的外婆,一直笑呵呵的樣子,在這個冰冷的房子裡,帶給我一絲溫暖的感覺,只是這裡不是我的家。我是以“夫人”的身份入住的,這是他們對我和善的原因之一吧。
晚上,顧金恆還沒有回來,洗完澡後我穿着小眉早已準備好的睡衣卻遲遲不想回到房間裡,我知道顧金恆他是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他花40萬“買了”我,是不可能讓我只是給他做掛名的“夫人”的,我必須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已經11點了,我無奈地回到臥室,這是一間多麼華麗的房間啊,用“華麗”這個詞絕不過分,或許是主人太過喜歡奢華的金色,這件屋子的牆邊處竟都是燦爛的金色,金燦燦地閃地我的眼睛有些疼,疼地眼睛都流出了淚。
在這個房間裡的我是那麼地侷促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
大概是12點的時候,顧金恆回來了,他滿身的酒氣,解開外套就倒在了我的旁邊,我想:這樣醉着也好,至少我現在不用去“服侍”他,可是我錯了,在他躺下的同時,他卻一個翻身壓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手在我的胸口不斷摸索着,揉捏着,試圖想扯下我的睡衣,我用力地推着他,試圖逃離開醉酒的他,但是他的力氣卻比我想象的大得多,他似乎還是清醒着的,他迷迷糊糊地說着:“你是我買來的,我還不能用嗎?”
他的話時時提醒着我這個讓我羞愧的事實,我是別人花錢可以買到的。
他的手粗魯地掀開了我的睡衣,雪白的上身
就這麼*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的小眼睛裡閃出了貪婪的目光,這個目光貪婪地讓我害怕。我不自覺的用手去護住裸露的身體,嘴裡一直大喊着“救命”,我的這種掩蓋,這種恐慌,卻更加激發了他內心征服的慾望,他撕扯着我的睡衣,嘴裡不滿地謾罵着:“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看着他無恥的面龐,我有點後悔自己的選擇,爲什麼我當初會選擇這一條路?眼淚消無聲息的流了下來,流到了我的耳朵裡,流到了我的心裡。
我百般阻攔無果,最後還是被他扯掉了睡衣,他扯下自己的皮帶將我捆綁起來,已經聲嘶力竭的我只能像只小貓一樣任他蹂躪,身體的疼痛感讓內心的恐懼感更加現實的呈現出來,我想喊,卻喊不出來,只有眼淚的不斷流出能夠告訴我,我還活着。
不知過了多久,他便趴倒在我的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告訴我,他睡了。
我掙扎着起身,解開捆綁在身上的皮帶,慢慢的走到浴室中,鏡子中的這個女孩是我嗎?是曾經的易紫薰嗎?
散亂的頭髮,發黑的雙眸,胳膊、腿上的淤青在雪白的皮膚上是那麼的明顯,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鬼,一個孤魂野鬼。
如果沒有那些事,我是不是現在應該像一個普通的高三生一樣,正在努力地準備着高考呢?
我拼命地擦洗着自己的身體,想洗掉剛纔顧金恆帶來的恥辱,我恨不得將自己被顧金恆碰過的地方都割掉,回想着剛纔的畫面,我感到了噁心,我也體會到了易藍穎的辛酸,和自己不愛的人*,這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去的,只知道早晨醒來的時候,我是在牀上躺着的,只是我的腦海中卻沒有我再回到牀上去的畫面,大概是顧金恆把我抱回去的吧,因爲我是不想回到那張有顧金恆的牀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