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妙的氣息。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楚白盯着艾維斯莉雪白的香.臀,怔怔入神。
微弱的氣旋在兩人體內形成的迴路漸漸變得明顯起來。一道神秘的能量在這道氣旋中茁壯的成長。每一次它流過楚白的丹田,就會吸取少量的真氣,進而壯大一分。
微涼,麻癢!
僅僅是幾個循環後,楚白就感到自己丹田周圍的經脈隱隱擴大了少許。
“楚白.....你還不起來!”
艾維斯莉帶着汗水的眉宇情不自禁的皺了皺,體內的小楚白正在極其不安分的輕輕抖動着,大有重振雄風的跡象。這讓她感到有些驚恐和害怕。雖然,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但是艾維斯莉畢竟是初經人事,連續兩次已經是她所能夠承受的極限。
“別動!”
楚白皺了皺眉頭,雙手將艾維斯莉剛剛揚起的上半身重新按到了牀上。
“楚白,別這樣......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艾維斯莉的身體一陣發軟,渾身像是散架一般使不出絲毫的力氣。在這個時候,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哀求着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企圖喚醒他心中的良知和紳士地風度。
“不是你想到那個樣子,我是說你先不要動......難道你沒有發現身體的異常嗎?”
當楚白看到艾維斯莉可憐巴巴的扭頭,帶着乞求的神色凝視着自己的時候,終於發現了兩人之間的不正當行爲。這讓楚白在心動之餘,又感到一直鬱悶。
難道自己看起來真的像是那種慾求不滿的男人嗎?
“疼......”
艾維斯莉看着楚白堅決的模樣,有些無奈的重新將柔美的面容埋在了柔軟的枕間。
“咳咳,難道就沒有其他感覺嗎?”
楚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牀單上的血漬,心中涌起一陣愧疚,“畜生啊!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都是那該死的天神宮殿......”
楚白一邊爲自己的獸行找着合適的理由開脫,一邊小心翼翼的詢問着艾維斯莉的感受。他想要確定艾維斯莉是否能夠感受到那股神秘的能量。因爲,這關乎着一個嶄新的武道系統是否能在人世間應運而生。
“你......”艾維斯莉的身體輕輕一抖,晶瑩對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一片粉紅。
“你什麼你,快說啊!”
楚白感到連接在兩人之間的氣旋隱隱有了微弱下去的勢頭,情不自禁的加重了語氣。
“漲漲的,很舒服!這樣你滿意了吧!”
艾維斯莉悶哼一聲,心中大罵楚白變態的時候,又無端涌起了一種委屈的感覺。男人怎麼都是這個樣子,一點都不知道體貼女人。
“額!”楚白臉色一愣,旋即哭笑不得着輕輕俯下了身體,貼着艾維斯莉微涼的背部曲線,柔聲開口說道:“你這個小女人腦子裡整天都想什麼呢?我是問你,丹田有沒有什麼感覺,誰讓你說那個地方了......”
“丹田?”艾維斯莉想要扭頭,但是身體被楚白壓住,只能勉強露出依稀還殘留着高潮餘韻的側臉,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說道:“什麼是丹田?”
時代在發展,科技在進步,但是同時,很多古老的文化卻已經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丹田,這種原本經常出現在武道和中醫中的字眼,早就已經被衆人所遺忘。
艾維斯莉作爲一個西方人,不知道這方面的知識自然也不足爲奇。
“就是這裡,臍下三寸......額!”
楚白伸手摩挲着艾維斯莉柔軟的腹部,卻不妨觸碰到了一簇同樣柔軟的毛髮。
聽着艾維斯莉漸漸急促的呼吸,楚白的小心肝突然撲通撲通的加速跳了起來。兩人之間陰差陽錯的發展到了這種地步,說好聽點叫做男歡女愛,說難聽點就是楚白單方面的強姦。所以在這個時候,任何刺激性的舉動都會引起女性心裡的不滿和憤怒。萬一艾維斯莉陡然翻臉,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拿刀爲他的小鳥做一次免費拉皮,到時候可就真的哭都來不及了。
“這裡?暖暖的,好像有一股氣息在流動,真的好神奇。”
不過很明顯,楚白的顧慮是多餘的。艾維斯莉在靜下心來之後,很快就感受到了體內的異常的氣息。她發現,那股遊動的氣息,在不知不覺間竟然讓下身撕裂的疼痛消失。傷口似乎癒合了一般,留下的只有麻癢和充實的快感。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可是,爲什麼會是暖暖的?”
楚白臉上綻放出一個如花兒般舒心的微笑,但是心中卻有些奇怪,怎麼出現在艾維斯莉體內的氣息竟然是暖暖的。這似乎有點不符合陰陽定律啊!
“楚白......”
“嗯?”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這股氣息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難道真的和那些修煉的姿勢有關係?”
循環在兩人體內的神秘能量已經消失,無聲無息,甚至連一直觀察它的楚白都沒有發現它到底去了哪裡。聽到艾維斯莉軟綿綿的聲音時,楚白正用他的雙手無意識的撫摸着艾維斯莉纖細的腰肢,那裡沒有一絲贅肉,卻豐腴而不失軟綿,觸感極佳,讓他有些流連忘返。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艾維斯莉被楚白壓在身下,似乎感到有些不舒服,她輕輕扭動着臀部,用一種急不可查的急促語氣開口說道。
聽到艾維斯莉的話,楚白的腦袋轟的一聲變得一片空白。正所謂女王有令,臣子焉有不從之禮。輕輕的擡起身體,將艾維斯莉的身體翻轉過來,楚白怒吼一聲,重重的重新壓了上去。
伴隨着啪啪啪的響聲和女子嬌媚的喘息聲,房間中的空氣變得越發渾濁起來......
......
......
“上將,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援軍就會抵達埃蒙市,我們是否要派出人手接應一下。”
代替了古拉位置的士兵恭敬的站在艾維斯莉面前。他頭上裹着的白色紗布內隱隱還在向外沁着鮮血,白皙的面容上沾染着黑色的硝煙。但是他的眼神卻充滿堅定。身體更是如同一顆青松般筆直的挺立着,說話間,一股鐵血軍人的味道迎面撲來。
“知道領軍的人是誰嗎?”
艾維斯莉瞥了一眼坐在旁邊,吊兒郎當的楚白,冷冷的開口說道。
“是烏拉木上將軍。”
士兵目不斜視的朗聲說道,但是他的餘光卻在不停的打量着坐在上將身旁的男人。
短短的時間內,楚白這個從天而降的裸男已經成爲了新兵聯隊中最火熱的話題之一。軍人,崇拜強者。楚白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擊敗強如藍皇者這種的恐怖存在,就足以讓這些士兵心生敬意。當然,楚白在戰鬥中破口大罵,一副衝冠一怒爲紅顏的模樣,也讓衆多士兵在心中將之封爲了偶像。
實力強大,又和美女長官有着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這是多麼令人激動而熱血的話題啊!
“好了,你先下去吧!記得好好處理一下傷口。”
在士兵感激的眼神中,艾維斯莉有些頭痛的捂住了額頭。
“怎麼了?有援軍抵達難道不是好事嗎?”
楚白看着艾維斯莉掛滿冰霜的俏臉,有些奇怪的開口說道。
當初烏拉木威脅艾維斯莉的時候,楚白正在陪公牛那個傢伙喝酒。而之後艾維斯莉並沒有對楚白說過這件事情。事實上,以艾維斯莉的心性,他也絕對不會將這種事情告訴楚白。直到邙山任務之後,楚白從天而將,上演一出王者歸來的戲碼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才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砰!這個混蛋,竟然敢威脅我的女人。也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的什麼模樣,就憑他也配擁有你?”楚白恨恨的一拳砸在了艾維斯莉的臨時辦公桌上,小臉蛋瞬間變得一片鐵青。
“誰是你的女人了?楚白少校,請注意你的言辭!”
艾維斯莉俏臉一冷,硬梆梆的對着楚白開口說道。
“也不知道剛剛誰叫老公叫的那麼大聲。”楚白聽着艾維斯莉用一種上級對下級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頓時有些不滿的小聲嘀咕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一點請調呢。
“你說什麼?”艾維斯莉微微皺着眉頭,眼神凌厲的凝視着楚白,常年身處高位的氣勢躍然而出。
“沒什麼!”楚白縮了縮脖子,在經過零點三秒的琢磨之後,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自己理虧。爲了避免艾維斯莉小妞發飆,他很明智的轉移了話題:“那個鳥拉木,到底是什麼來頭?第九集團軍的高層難道不知道你們兩人之間不和,竟然會派他過來增援埃蒙?”
“是烏拉木!”
艾維斯莉對着楚白翻了個白眼兒,旋即輕皺着眉頭開口說道:“我也在奇怪,有資格領軍的人很多,爲什麼伊薩多大元帥會派他來這個地方。”
“別老是皺眉頭,小心起皺紋!”
楚白有些心疼的用撫摸着艾維斯莉光潔的額頭,“有我在這裡,他能玩出什麼花樣。要是那個鳥拉木再敢招惹你,我就扭斷他的脖子。”
“千萬別衝動。烏拉木在錫蘭乃至聯邦都有着不小的能量。在他身後可是有着不少大人物爲其撐腰。你要是殺了他,咱們的麻煩就大了。”
艾維斯莉臉色一紅,卻沒有躲開楚白撫在自己額頭的大手。
“哎呦,這麼說鳥拉木挺有背景兒的?”楚白嘿嘿的冷笑着。
武者往往都是快意恩仇,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出手則讓敵人血濺五步。聽起來這跟土匪沒有什麼兩樣,但是細細想來卻也不過是將人類鬥爭的行爲撕去了華麗僞裝。楚白在重生以後,殺心已經淡了許多。但是他敢保證,如果烏拉木膽敢再次欺辱艾維斯莉,他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楚白,答應我,不要對烏拉木出手,好不好!”
很明顯,艾維斯莉看到了楚白眼中一閃而逝的兇光。雖然她很感動楚白如此維護自己,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靠着殺人就能解決的。如果烏拉木死在楚白的手中,她在錫蘭乃至美聯邦將寸步難行。
“額,好吧!我保證不殺那個鳥人還不行。”
良久之後,楚白終於在艾維斯莉執着的眼神中敗退下來。
站在烈烈寒風之中,左手揮舞着襪子,右手甩着打紅褲衩,小臉通紅的大吼一聲:“紅票啊,你怎麼就這麼少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