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沮喪,沒想到她還會這麼一手背摔,我另一隻手拍打着地面,“她孃的,我/靠,我不服,再來一次,再來一次,我肯定把你打倒。”
“再來一次,你也得輸,我沒時間再和你囉嗦了,願賭服輸,從現在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我要用刀割斷你的脖子。”
“你要殺了我?”我看到那把匕首離她有五米遠,她要拿匕首必然要放開我,“好吧,我輸了,你殺了我吧,我服輸。”
“你還算有點志氣。”慕容若雪拿着一把寒光凜凜的刀在我眼前晃悠着。
“尼瑪的,你還有刀?你怎麼還有刀?”我說。
“當然有了,不過我改變主意了,你還有點用處,我暫且留你這條狗命。”
“那就謝謝你的大恩大德了,你放開我。”我說。
慕容若雪放開我的肩膀。
我揉着胳膊,從地上爬起來,“沒想到你還會摔跤,還會這一手。”
“以後,你這妖蠻,要乖乖聽我的,否則我直接取了你狗命。”慕容若雪揮着刀。
“我有名字,我叫楊小豪,你得對我尊重一點。”
“好,那以後我就喊你楊妖蠻。”慕容若雪撿起地上的匕首。
“1哎野蠻愚昧的民族,男不男,女不女的,你們這月闕國真是沒救了。”
“我警告你,少說這種妖言惑衆的話,要不是覺得你讀點書,頭腦還不那麼笨,我早就殺了你了。”
“你們月闕國不讓男人讀書,怕男人一旦學得太聰明瞭,對你們女人,對你們月闕國有很大的威脅,對吧?”
“男人可以讀書,但只能讀《月闕國志》《追思路》《沈女皇仙人谷筆記》。”慕容若雪整理着衣裳。
“我好像記得明末崇禎皇帝有一個沈妃,難道這個沈妃就是你們的祖宗?你有沒有聽說過李自成的寶藏?金磚什麼的?”
“不明白你說什麼嗎,趕快走吧,起風了。”慕容若雪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不好,有野獸。”
“野獸?在,在,在哪?”我嘴哆嗦着。
“那邊樹旁。”慕容若雪指着三十米處的一棵大樹。“還好,是隻豹子。”
“啊?還好,豹子也吃人呀,怎,怎,怎麼辦?”我抓着她的胳膊,“要不要跑?”
“跑?你能跑過豹子?”慕容若雪說道。
“對,對,跑不過,一定不能跑,要不,我們
分兩路跑,它只能吃一個,應該會吃跑得慢的吧。”我說。
“快慢對豹子來說不重要吧,追誰都一樣,都不費勁,得看豹子自己的選擇,你身上肉多,當然選你了,你現在慢慢後退,別慌。”慕容若雪說。
“那還是別跑了。”我手抱着她的胳膊,哆哆嗦嗦一步一步朝後退,忽然感覺一下踩空了,身子朝後倒去。
倒下去後,才發現是一個斜坡,慕容若雪也被我拉倒了。
就聽她倒下時一聲大叫,身子捲縮着。
“怎麼了?”我問。
“你個畜生,你,你,你拉我幹什麼,早知就殺了你。”慕容若雪抱着腿呻吟着。
“你別罵了,豹子要過來了,這會豹子不用追了,吃現成的。”我說。
“吃現成的?它會先吃了你。”慕容若雪說道。
“爲,爲,爲何先,先吃我?”
“豹子不吃女人,難道你不知道?”
“靠,你騙我。”
“你這妖蠻,我真是高估你了,不信,你就等着看吧。”慕容若雪抱着小腿哀叫了兩聲。
“你受傷了?”我說。
“我的腳,我的腳啊。”
“腳怎麼了?”
“腳脖子斷了,你個畜生,你拉我幹什麼?”
“拉你一下,腳就斷了,也太誇張了吧。”我慢慢探出頭,發現樹邊的豹子已經不見了。
“你這個妖蠻,我被你害死了。”
“豹子好像走了。”
“你個畜生,有我在,豹子根本不敢過來。”慕容若雪說。
“爲什麼豹子不敢過來?”
“疼死我了!”慕容若雪哀叫着。
“真的腳斷了,讓我看看。”我說。
“你把我的鞋脫掉。”
脫下慕容若雪的紅緞繡鞋,一點點退去白羅錦襪,一隻極美白皙的腳,如藕似玉。
“你的手。”慕容若雪說道。
“我的手怎麼了?”
“你的髒手別碰我。”
“你的腳看上去沒斷,應該是崴腳了,現在有點腫了。”我說。“前面有條溪水,把腳放水裡冰一下。”
“你知道的還挺多。”
“我抱你過去。”我說。
“不可以。”
“我揹着你。”
“不可以。”
“我拽你一條腿,拖過去
?”
“不可以。”
“那你自己飛過去吧。”
“你個畜生,你當我是鳥?”慕容若雪大罵道。
“那你說怎麼過去?”
“只要你別碰我身子,怎麼過去都可以。”
“你個醜女人,醜姑,我還真不想碰你,你就在這躺着吧,要不,我回木屋找個繩子拽你過去?”
“放肆!你個畜生。”慕容若雪嘆了一口氣,“你揹我過去吧。”
“好,我揹你。”我扶她站起來,然後半蹲着。
慕容若雪把雙手放在我肩膀上,忽然停止了動作。
“又怎麼了?”我問。
“我改變主意了,你還是抱着我吧。”
“抱着你?你確定?”
“確定,你轉過身抱着我。”慕容若雪說。“快點,動作快點。”
尼瑪的,這醜女人真能折騰。我轉過身,把她抱起來,感覺她身子軟軟的,她身上有一股異香迎面而來,但白色的面具臉對着我,讓我心生恐懼。
“金夕說你沒有多醜,不如你摘下面具?”我說。
“哎,我也不想戴,只是我發過誓,見我面容的妖蠻必死,如果你真心想死,那麼我就可以摘下面具。”
“行,行了,你戴着吧,永遠戴着吧,這東西戴着可以遮塵擋風,挺好。”
慕容若雪忽然咯咯笑了。
她這麼一笑,我心裡輕鬆了很多,感覺她身子也輕了很多。
抱她到溪水邊,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腳放進水裡冰。
“怎麼樣,好點嗎?”我問。
“不疼了。”慕容若雪說。
“過二十小時以後,才能用熱水泡,然後用手按摩,這樣會好的快。”
“好,明天你幫我弄點三七葉子,辛苦你了。”慕容若雪輕聲細語地說道。
“不辛苦,我很同情你。”
“同情我?”
“算了,哎,不說了,不過,我喜歡順天國的女子,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樣子。”我朝溪水裡扔着小石子。
“別說了,聽你說話我就渾身不舒服,猶如萬箭穿心,順天國喪心病狂,把女人都做玩物,女人都不像女人,而是妖,人妖,你這個畜生,不要亂說話。”
“還要我抱你回去嗎?”我問。
“不用了。”慕容若雪把臉扭過一邊。
“你爬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