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咣鐺一聲關上。油燈裡的火苗晃動着。
這屋裡還另有一扇門,居然還有塊通體紫中帶綠的大石頭。
土蘆芽扯掉身上的衣服,坐在牀邊,她肥碩的身體像只骯髒的母牛。
我忽然感覺有東西在撓我的後背。
回頭看到了一隻毛茸茸的怪物,嚇得我朝前跳了兩步。
這怪物一個箭步竄到了土蘆芽的身邊,我這纔看清楚,原來是隻猴子,它手裡還拿着一根玉米。
土蘆芽撫摸着猴子的頭,這猴子坐在她的腿上,溫柔如貓。
土蘆芽把另一扇門打開,風雨立刻撲了進來。她走過來解開我脖子上的鐵鏈,然後把我推向門口。
難道讓我走?什麼意思?
雨水沖刷着我的身體,在狂風暴雨中朝前走一步都很困難。
原來她要讓雨水沖洗我的身體。很快我被土蘆芽拽進了屋,她扔給我一條又黑又長的布,讓我擦身。
“莫莫!莫莫!”她喊着那隻猴子。
猴子把玉米給了土蘆芽。土蘆芽又把玉米扔給了我。
我吃完玉米,喝了一大口水,心情平靜了一些。
土蘆芽突然在大石上磨起了刀,這令我又有些緊張,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牀,“過來,躺下。”
“不,不,有話好好說,別動刀行嗎?我聽你的。”我慌忙說道。
“過來。”土蘆芽瞪了我一眼,她繼續磨刀,她的胸劇烈抖動着。
“有話好好說,好,好,我躺下。”我說。
我上了牀,胳膊肘撐着牀板警惕地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土蘆芽從石頭後面拿出一個龜殼,她遞給那隻猴子。
猴子拿着
龜殼朝空中扔去,龜殼落在地上,後背凹的一面朝上。
土蘆芽看着龜殼,眉頭緊蹙。
“大姐,這是占卜吧?”我說。
“龜殼朝上,今晚就不能同房了。”土蘆芽說。
“還真是占卜啊,沒關係,明天也可以。”我說道。
土蘆芽把龜殼又給了猴子,猴子繼續扔向空中,龜殼落地,依舊朝上。
土蘆芽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看着我,抖了抖手裡的刀,刀尖對着我。
“你要幹什麼?大姐,你不用緊張,凡事好商量,今天不行,明天也可以。”
“龜殼向上,你下面(省略兩字)就要被割掉。”土蘆芽陰沉着臉。
“不要,不要,你再讓猴子扔一次,這次肯定可以的。”我說。
土蘆芽看了看猴子,這猴子很通人性,它撿起地上的龜殼,又扔向空中,這一次龜殼落地後依舊朝上。
土蘆芽嘴裡不知在念叨什麼,她回頭看着我,目露兇光。
“再扔一次。”我喊道,“再扔一次,肯定行,你把我閹割那就太可惜了。”
猴子撿起龜殼又朝空中扔去,這次龜殼一個漂亮的旋轉,朝下了。
土蘆芽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來吧!我可以的。”我暗想只要不當太監,我什麼事都可以乾的,尼瑪的沒見過這麼占卜的,扔多少次龜殼都可以。
門砰地一聲開了,趙燕妮進了屋,她手裡拿着,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神情。
土蘆芽和趙燕妮對視着。
“你幹什麼?”趙燕妮舉着碗,一副要砸的樣子。
“你出去。”土蘆芽咆哮着。
“你出去。”趙燕妮也衝她吼着。
依雅和範十六從後面抓住了趙燕妮的胳膊,兩人很快把趙燕妮用繩子綁上。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要臉,搶我男人。”趙燕妮罵道。
土蘆芽走過去揪起趙燕妮的頭髮,“你這下賤的婦人,你的男人?下賤!我就讓你看個夠。”
依雅和範十六把門帶上。
我拿着長布蓋着身子,這當着趙燕妮的面,被土蘆芽強暴,多丟人啊。
土蘆芽上了牀。我慌忙爬到牀的另一邊。
土蘆芽把我撲倒後,一隻手按住我的雙手,她的胸幾乎貼着我的臉,她的口臭和狐臭暈得我幾乎要窒息。
我掙扎着,但雙手卻怎麼也掙脫不了,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我只能不斷扭動着身體。
土蘆芽用一條腿壓住了我兩條腿。如果不是趙燕妮虎視眈眈地盯着,我早就停止反抗了,因爲對這樣一個狠毒的女人,反抗只能受到更大的傷害。
果然,土蘆芽一巴掌扇在我左臉上,緊接着臉頰又捱了一拳頭。
“楊小豪,你是男人,你要還擊啊。”趙燕妮喊道。
我大口喘着氣,渾身一點勁都沒有,剛纔吃了一根玉米,就這點力氣也全用完了。
“楊小豪,加油啊。”趙燕妮還在喊,“你要振作起來,用腳踹她,踹她!”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被土蘆芽死死壓住,我這小細腿在土蘆芽看來,還不如一隻青蛙腿有彈性。
門轟隆一聲飛了兩米,門倒下的同時,門框也倒下了。
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土蘆芽慌忙從我身上下來。
屋裡出現了一隻兩米高的大狗熊,它吼叫了兩聲,整個屋都在晃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