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一下車之後,便狠狠地一腳踢在了食谷屋門口的那塊小黑板上,直接將小黑板踢得四分五裂。
然後彪哥撩開了食谷屋的門簾,朝裡面走了進去。
當然一走進裡面,當看到何宛煙的美貌時,彪哥的眼睛瞬間一亮,然後饒有興味地盯着何宛煙,調戲道:“唉喲,還有一個小姑娘,老李不錯啊,這次哥哥幫你把這事搞定了,這姑娘我就帶走了。”
對於彪哥的癖好,李明福的內心自然非常清楚,但畢竟何宛煙是何家的人,所以何宛煙還是不能動,李明福只好對彪哥說道:“彪哥,這女人是何家的,動她會有比較多的麻煩,但是這小子,沒有什麼背景,還目中無人,今天必須狠狠地教訓教訓這個小子。”
得知何宛煙是何家的人,考慮到何家如今在天海市美食行業的地位,彪哥也是有些顧慮,然後對何宛煙說道:“行了,那你先走吧,免得待會兒不小心傷到你。”
然而,畢竟是自己闖的禍,何宛煙雖然心中很害怕,但還是馬上攔在了葉曉的面前,非常激動地說道:“我不會走,葉曉對不起,今天是我害了你,但如果要打的話,先把我打了。”
見何宛煙這個樣子,葉曉的內心,倒是有些感激,如果說何宛煙在這個時候,因爲害怕離開了,葉曉也能理解,但是反倒不顧自己的安危攔在自己的面前,葉曉覺得這個女孩挺有意思。
見葉曉站在何宛煙的身後,被一個女人保護着,彪哥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來,然後很是不屑地盯着葉曉,說道:“還真是一個沒種的男人,躲在女人身後都不敢出來,行,先他媽給我砸,把這個店砸了再說。”
很快,隨着彪哥一聲令下,彪哥帶來的這二十個兄弟,拿起手中的棍子,便朝着葉曉的吧檯收銀臺後廚包括冰箱等地方,全部都瘋狂地砸了起來。
聽着耳邊噼裡啪啦的聲音,何宛煙的內心後悔到了極點,甚至眼角都已經溢出了點點滴滴的淚水。
彪哥的手下砸了整整有十分鐘之久,直到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砸了之後,彪哥才讓所有人停了下來,然後一臉嗜血地盯着葉曉,說道:“好了,東西都已經砸完了,接下來這隻能揍你了。”
在彪哥的眼中,此時的葉曉就是甕中之鱉,自己想怎麼整,就可以怎麼整。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葉曉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淡淡地盯着彪哥說道:“你知道上一次砸我店的那個人,最後是什麼下場嗎?”
聽到這話,彪哥微微一愣,但還是馬上笑了出來,說道:“我管他什麼下場,反正老子想砸,誰他媽還敢管我。”
說完彪哥一聲令下,他的這些手下馬上便朝着葉曉衝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幕讓葉曉都有些意想不到的畫面出現了,只見當彪哥的手下朝自己衝來的時候,原本擋在自己面前的何宛煙,突然轉身狠狠地一把,抱住葉曉,似乎想用自己的肉體,去替葉曉承擔這些傷害。
這一幕着實讓葉曉有些感動,然後就在葉曉準備動手教訓這些傢伙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刺耳的剎車聲。
並且這個動靜越來越大,這讓彪哥的這些手下,多少有些意外,紛紛停了下來。
就連彪哥也有些意外,爲什麼門外會突然傳來這麼多的汽車剎車聲和發動機的轟鳴聲,然後忍不住撩開了門簾,將目光投向了外面。
只是當看到外面的場景時,彪哥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大了,整整二十多輛黑色的麪包車已經將剛纔彪哥等人開來的三輛麪包車,包圍得水泄不通。
然後從這二十輛麪包車上下來了足足一百個手持棍子,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
顯然這些人訓練有素。
看到這一幕,彪哥狠狠地嚥了口口水,不過還是沒有想到這一切會和葉曉有關係。
直到彪哥在人羣中,看到了何泰。
對於閃電會而言,那龍爪會就是個弟弟,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此刻突然看到閃電會的會長何泰出現,彪哥的臉上已經開始冒出了冷汗。
緊接着當看到他的身後,王弘也緩緩地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彪哥是徹徹底底地驚呆了。
由於閃電會和曜天會合並的消息,只是內部消息並沒有對外宣傳,所以現在還是有很多人並不知道兩者合併的事情,此刻當看到何泰跟王弘同時出現的時候,彪哥慌張的同時一臉懵逼。
尤其是當看到王弘和何泰是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緩緩走來的時候,彪哥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發抖。
儘管彪哥不願意相信,王弘和何泰是爲了葉曉而來,但是此刻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們就是朝着食谷屋而來。
彪哥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李明福問道:“老李,難道說你什麼時候連王會長和何會長都認識了,他們是你叫來的嗎?”
李明福自然也是緊張不已,哆嗦地回答道:“我我怎麼可能叫得動他們。”
聽到這話,彪哥是更加惶恐了,然後連忙掏出香菸,朝着何泰和王弘激動地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地說道:“王會長何會長,今天什麼風,把你們倆都吹來了。”
由於此時王弘與何泰,也不清楚,來葉曉店裡鬧事的就是彪哥,所以見到彪哥的時候,何泰拍了拍彪哥的肩膀,說道:“怎麼,難道你也是葉老闆叫來的?聽說今天有人敢在葉老闆的店裡鬧事,而且還敢砸葉老闆的店,我們就趕緊趕過來,那人呢?幫老子去揪出來。”
聽到這話,彪哥是徹徹底底地,害怕了,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王弘和何泰的面前,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說道:“王會長,何會長,我是真的不知道,葉老闆是你們的朋友,如果知道是你們的朋友,我又怎麼可能敢砸葉老闆的店呢。”
聽到這話,王弘與何泰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隨後當看到門口的小黑板已經被砸的時候,兩人的嘴角都露出了嗜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