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無聊是吧”其實陳兆也這麼說過。
她和陳兆在一起的時候,她常常不知道應該要做什麼,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討他歡心。
陳兆對她所做的事好像態度都淡淡的,沒有多感動,也沒有多歡喜。
好像她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那個時候,她爲什麼沒有看出來陳兆其實沒有那麼愛她呢?
他發現沈凝歡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了,好像在透過他思念着什麼人。
這種感覺令人很不舒服。
當然,他認爲這是一種不尊重,並不是因爲多喜歡沈凝歡才心底不舒服。
這麼多年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對待他。
溫昊倫重重咳嗽了聲,愣是將她的思緒給拉回了現實。
“你不喜歡這裡的話……”她想了很久,“你肚子餓嗎?”
“嗯。”
“那我帶你去吃東西。”沈凝歡鬆了口氣,笑了起來。
溫昊倫脣角微勾,“好啊,不過我要你親自下廚做給我吃。”
“……”
她從不帶男人回家的。
即便是當初那麼喜歡陳兆,她都沒有帶男人回過家。
也難怪陳兆會覺得她很無趣,她跟男人相處是真的放不開。
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連陳兆牽她的手,她都會不自在的躲開。
她知道男女朋友算髮生關係也是很正常的事,可她是做不到。
“怎麼了?”溫昊倫好脾氣的問。
沈凝歡輕咬下脣,“對不起,我……”
“你怕我跟你回家會對你做點什麼是嗎?”事實,溫昊倫的確是想對她做點什麼,誰讓她總是露出一副很誘人的表情來?
他挺喜歡沈凝歡的,膚白貌美,胸大屁股翹,長腿筆直修長。
光是想想這雙腿日後會爲了他而開,會纏繞在他腰,他腎腺激素猛增。
這種感覺還從來沒有過。
沈凝歡清純的有,她會說話的有,她身材好的也大有人在,可是沒有哪一個會跟沈凝歡一樣,讓他第一眼見到想拐牀。
杜彥衡說他是個膚淺的人。
沒錯,他還真挺膚淺的。
做不了像杜彥衡和褚江辭那樣的癡情男人,像褚江辭那樣守着一個只能看不能碰的病秧子,還是個做了化療被折磨的像骷髏一樣的女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那種程度。
他有過很多女人,只是都沒有人能夠讓他有興趣做到最後一步,只有沈凝歡。
所以算沈凝歡是有夫之婦,他也想將沈凝歡拐牀,想看她妍秀的小臉泛起紅暈,掛着眼淚楚楚可憐的望着自己,想看她乾淨的眼睛染情潮。
想聽她叫自己的名字,想將所有的姿勢都在她身用遍。
溫昊倫斂下眼的暗涌,色谷欠極重的舔了下脣。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好吧,那我帶你過去。”沈凝歡選擇了妥協,因爲溫昊倫幫過她很多次,她不能夠忘恩負義。
……
不久後,溫昊倫再一次被她給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觀。
他是真的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
腦回路究竟怎麼長的?
他還以爲沈凝歡答應了他是等於答應要帶他回去,誰能想象的到,她所謂的好吧,是帶她跑到了其他餐館的後廚。
也許他應該慶幸沈凝歡帶他來的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後廚,而不是那種家常菜館,要不然後廚油膩膩的,他連門都不想進去。
“你想吃什麼?”沈凝歡繫了圍裙,廚師勢頭十足。
想吃你,溫昊倫心想。
他心情潮涌動,面卻沉穩安寧,“隨意,我不挑食,要不做你最拿手的。”
“好,那你出去等我一會兒,你找的地方坐着等,我做好了端出來。”
“你確定你一個人可以?”其實他說想吃她親手做的飯是別有深意,不過這個傻妞好像沒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本身也沒想真的要吃她做的飯。
在他的印象,那些名媛千金都和韓茜一個樣兒,十指不沾陽春水,驕縱蠻橫。
沈凝歡會做飯?能吃嗎?
“你別小看我,以前都是我下廚做飯的,你等着看好了。”沈凝歡一提起這個自信滿滿。
這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事。
“好,我出去等你。”他也不想在這種地方久待,薰得一身油煙味兒。
溫昊倫出去找了個位置坐下,百無聊賴的乾等着。
“溫二少。”剛進餐廳的女人穿着極爲暴露,她身後跟隨着的服務生手裡還拿着她的大衣和包包,一看到溫昊倫,她嬌笑連連的靠了過去,“你怎麼在這兒?”
“在這兒能幹什麼?當然是吃飯。”溫昊倫既沒推開也沒有迴應。
女人勢摟住了他脖子,呼之欲出的柔軟蹭到了他胸膛,“討厭,你都已經很久沒來找人家了。”
“怎麼?想我了?”
“當然想你了,我們那裡的人啊,沒有不想您的,這麼長時間沒看到您,大家還都以爲您是要去寺廟靜修了。”她說着還嬌滴滴的笑,笑得花枝亂顫。
“溫二少,前兩天秋兒說個月看到您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難不成溫二少您已經決定浪子回頭,要收心陪女朋友了?”她這話裡一半是試探一半是玩笑。
溫昊倫聽得出來她的弦外之意,他輕笑,“我是要靜修一段時間。”等他將沈凝歡那隻小綿羊拐到了身邊再說。
他說着將人給推開了點,“好了,我的客人來了,你走吧”
他說着,目光看向那端着盤子靠近的女人。
真是越看越惹人心癢癢,他發現沈凝歡這個女人還真是穿什麼都能夠勾引他食慾大開。
等他將人拐到了手,他一定要讓沈凝歡穿着圍裙在廚房來一次。
溫昊倫盯着沈凝歡的目光像是狼見了肉,只是他藏匿的足夠好,旁人察覺不出來。
沈凝歡端着菜桌,看到剛剛還摟着溫昊倫的女人已經走了,她疑惑的問,“她不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嗎?”她和溫昊倫充其量也算得是認識,斷然沒有什麼爲了他而吃醋這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