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你?”曾鴻鈞聞言一驚:“你想幹嘛,這小子可不是善茬,稍有疏忽他可能就溜了。如果讓他逃脫的話,不僅蘇紫寒那些人會找麻煩。就連冉陌語那邊都不好交代。”
曾無雙上前拉住曾鴻鈞的胳膊,搖晃着撒嬌說:“爸,你就放心吧,他雙手被綁住的。怎麼可能逃脫。再說,你這裡不是還有這幾個手下麼,難道他們是吃素的。”
“我剛纔是怎麼給你說的,凡事都要小心謹慎。這才幾分鐘時間,難道你就忘了。無雙,陳陽不僅身手了得,而且還詭計多端,你可不能掉以輕心。”
“哎呀,爸,我又不是三兩歲的孩子,那麼容易被騙。這樣吧,你要是還不放心的話,那就讓你的手下守在我房外,我遇到情況就求救。”
曾鴻鈞皺了皺眉:“你到底想幹啥?”
“哼。他剛纔惹到我了,我要給他個慘痛的教訓,讓他知道,我他媽不是好惹的。”曾無雙說,“你就答應我吧,我教訓他也算給你出了口惡氣呀。”
曾鴻鈞沉思幾秒,最終點了點頭,仍然很不放心地說:“那你乾脆就在這裡教訓他得了,免得出什麼岔子。”
“不行,我想給他玩點刺激的,人多就沒意思了。”說完,曾無雙朝那倆黑衣男招招手,“把陳陽給我帶到樓上去。”
“好的,小姐。”
曾鴻鈞說:“不行,我得再叫點人過來,以防不測。”說話的時候就掏出手機,然後撥通一個號碼。曾無雙滿不在乎道:“爸,你太謹慎了。不過多安排些手下也好,以防萬一嘛。我上樓咯。”
此刻,曾鴻鈞這邊只有倆手下,可以說是逃跑的最佳時機。但不知怎麼搞的,我卻沒有選擇現在就離開這裡,而是半推半就着上了樓,直接被那倆黑衣男帶進一間臥室。
曾無雙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握着一把西瓜刀,在我眼前晃了晃,恐嚇道:“小子,最好別跟我玩花招,老孃手裡這把西瓜刀可沒長眼。行了,你倆出去吧,別站門口,去樓梯口吧。記着,別偷聽我們說話,而且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誰都不能進來!不然我馬上割掉你們的耳朵。”
“小姐,我們不敢。”那倆黑衣男立即退出房間,曾無雙將門反鎖,轉身走過來的時候,滿臉都是耐人尋味的笑容。來到我面前,用冰冷的刀身劃過我側臉,冷笑着說:“陳陽,你毀了我爸的後半生,你說這筆賬咱們應該咋算。”
曾無雙的所爲,讓我想到了一句話,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她現在渾然不覺已經成了我手中的獵物,卻依然還在想着怎麼報復我,讓我啼笑皆非。索性就陪她玩玩,於是我說:“我毀的是你爸的下-半身,後半生關我屁事。”
“對你們男人來說,下-半身不就是後半生嘛。”曾無雙冷笑,“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割掉你下面,纔算給我爸出口惡氣。也讓你嚐嚐,做閹人的痛苦。”
聽到這話,我頓時笑了:“咋地,你所謂的教訓我,就是指割我下面。”
“對。不過不完全是。因爲我不僅要割掉你下面,還要割掉你舌頭,讓你嚐嚐說不出話的滋味。是不是後悔得罪我曾無雙了,哼,現在後悔也晚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出水,是收不回去的。”曾無雙眉毛一挑,“不過,要是你能把我伺候舒服的話,我倒是能讓你再當幾天正常人。”
我聞言立即蹦開,驚詫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讓我上你不成?”
“你他媽別做白日夢了!就憑你那長相還想上我,你真以爲癩蛤蟆能吃天鵝肉?!”
“那你的意思是……”
曾無雙擡起右腳:“給我舔腳!”
我腦海裡面不由得出現那種畫面,頓時胃裡翻江倒海,差點吐了口酸水。臥槽,沒想到曾無雙居然是個變態,全身瞬間起滿了雞皮疙瘩,再看曾無雙時的眼神都變得恐懼起來。
“怎麼了,你不答應。你知道想給老孃舔腳的男人有多少麼,給老孃舔腳是你的榮幸,你別不識擡舉!要不然,我現在就割掉你下面那玩意兒。”
我本以爲自己已經夠無恥夠不要臉了,但沒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眼下徹底敗在了曾無雙手裡。說真的,如果看外表的話,真的看不出來這娘們兒還有這種嗜好,操了,舔腳……想想都他媽夠噁心的。
我實在怕了曾無雙,扛不住了,我想馬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寒着臉說:“把這份美差留給別人吧,老子無福消受。”
“敬酒不吃吃罰酒!”曾無雙冷哼着走了過來,手握西瓜刀表情十分毅然,讓我不得不相信她真要割我下面。看到她走來,我急忙扔掉繩子,閃電般控制她持刀的手。曾無雙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我捂住了嘴巴,整個人都被我控制住。
曾無雙眼中盡是詫異和恐懼,身體瞬間僵化,想來她還沒搞清楚我是怎麼掙脫繩子。不過,我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順勢將她按在牀上,接着就猛地扇了她一巴掌,沉聲罵道:“草你媽的,還想讓老子給你舔腳,你他媽以爲你是誰啊……說錯了,不管是誰,老子都不會給她舔腳。草,就憑你這麼不要臉,老子今天也得多賞你幾巴掌。”
我擡手又打了曾無雙一巴掌,白嫩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幾根手指印,可見我用力夠猛。可是,讓我詫異的是,曾無雙居然露出了滿臉享受的表情,搞什麼,天下間居然還有享受捱打的女人!就在我驚詫愣神之際,曾無雙忽然掰掉我捂她嘴的手,嬌喘着說:“別停呀,快用力打我。”
我目瞪口呆。過了幾秒,我猛然一激靈,說道:“咋地,你喜歡被別人打。早說啊,這點忙我還能幫得上。”接下來就是一通耳光,打得曾無雙整張臉都紅腫起來,我問:“爽不爽,不爽接着來!”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曾無雙說。
聽到這話,我全身又起滿了雞皮疙瘩,抽了抽嘴角問道:“想不想來點更爽的,我保準讓你滿意。”
“想。我要。”
我抽空力氣,猛地一巴掌落在曾無雙的臉上,她頓時翻起了白眼,沾着血跡的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好像完全被打懵了。
“草,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心理變態的女人,這下夠爽了吧,好好享受,老子就不陪你了。”我立即從曾無雙身上跳下來,撿起地毯上的西瓜刀,走出臥室。
倆黑衣男果然就蹲在樓梯口,索然無趣地抽着煙,我很快放倒倆人。剛從樓上下來,便聽到曾鴻鈞急切的聲音:“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大動靜……陳陽!”看到我提刀下樓,曾鴻鈞先是一愣,而後轉身就跑。
我幾個箭步追上去,照着曾鴻鈞的小腿肚便是一刀,鮮血立即流出來,而曾鴻鈞也因此瞬間撲倒在地。我提着西瓜刀走向前,刀尖落在他脖子上面,目光戲謔嘴角噙笑:“曾老闆,你說咋倆的事情到底該怎麼解決,你才能滿意。”
“不麻煩了,我們的矛盾不是已經處理了嘛。陳陽,這件事就這樣吧,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怎樣。”曾鴻鈞咬着牙,冷汗直流。
“不怎樣,上次沒有弄死你我腸子都悔青了,這次一定要徹底除掉你這顆定時炸彈才行。”我蹲下來,拍了拍曾鴻鈞的臉又說:“我知道你和冉大炮的關係,所以你要是想用冉大炮威脅的話,可能就要失算了。”
“你陳陽膽大包天,什麼事情不敢做,我現在威脅你只會激怒你,我不想死,所以我不會那樣做。”曾鴻鈞看了眼腿上的傷口,“先讓我起來,反正我也逃不出去。”
我收起西瓜刀,曾鴻鈞忍着痛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向沙發坐下去,右手緊緊按着腿肚子上面那條刀口,“你沒把無雙怎麼樣吧。”
“本來打算強了她,可見識到她的變態後,瞬間對她失去了所有興趣。”我坐下來點了支菸,“剛纔給誰打的電話?”
“我店裡的手下。陳陽,有什麼條件就直接說,只要能答應的事情,我絕對會答應你。”
事實上,我真沒打算跟他談條件,只是想再給曾鴻鈞一個教訓。但沒想到曾鴻鈞以爲我要殺他,現在既然說到了條件,想必他已經做好了和我換命籌碼的準備,這是個敲詐他的大好機會。我說:“我的條件就是你拿出能讓我滿意的籌碼。”
“那就是錢。十萬如何。”曾鴻鈞說。
我搖頭:“我要的不是錢,再說你曾老闆的命,應該不止十萬塊錢吧。”
“那你想要什麼?”
“這樣吧,你給我提供和冉家有關的,並且有價值的東西消息。據我所知,你和冉大炮不僅是結拜兄弟,更是乾親家,想必冉家的事情你知道的不少吧。”
曾鴻鈞詫異道:“你想對付冉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