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南看向吳月說道,“等下,你想辦法,把劉虎約出來,記住!千萬別讓林天跟蹤,我暫時不想讓他知道我還活着!”
吳月不解道,“約劉虎做什麼?他已經不是林天的對手,要他也沒用。”劍南微微一笑,“我自有辦法,你把他找出來便是。”
吳月只好恩了聲,“行,我想辦法,把他找出來就是了。”劍南現在只能相信吳月,所以他再次提醒道,“千萬別讓人知道,也就是說,你不能讓其他弟子幫你傳話,我怕到時候,如果出什麼事,他們很容易暴露的。”
吳月看到劍南那囑咐眼神,她也不敢大意道,“行,我親自去。”劍南恩了聲後,就跟吳月商量要跟劉虎約見的地方,隨後吳月就離開了。
林天根本不知道劍南已經開始打起了主意,而這個主意是關係到兩宗的存亡,至於吳月只不過是劍南的一個棋子而已,連吳月都不知道劍南的真正目的。
此刻的林天跟衆人一樣,來到了未來幾天,其他四宗所呆的地方,那是雲飛宗的後山,那裡搭建了一些臨時莊園,區分出四個區域,在每個區域那裡都插着不同旗子標註不同門派。
比如天靈宗的插着靈,九陽宗的插着陽,天雷宗的插着雷,風火宗的插着風,除了這四個,林天還看到這四個區域的正後面,有一個小山頭,這小山頭上插着一旗,是聖。
不僅林天發現了,其他人也發現了,正在大家都好奇那是什麼人呆的時,一聲音傳來,“藍玉道人,是哪個門派的人來了,神犬竟然叫了起來。”
只見衆人看向前面從小山道上走過來的一個人影,這人影不是別人,正是王卓,他剛說完話,就看到了顯眼的落月,以及在後面不遠處的林天,頓時從詫異到震驚道,“你竟然沒死!”
衆人不解王卓說的是誰,唯有落月知道,藍玉道人不解道,“王使者,這些都是天靈宗的。”
王卓哼了聲,“我沒跟你說話。”衆人頓時驚呆,剛纔是王卓問藍玉道人,是哪個宗門的人,現在卻說這番話,而且還說出莫名其妙,讓大家不明白的話。
正在大家好奇怎麼回事時,林天卻笑道,“不好意思,王使者,我還真活着了,上次還得多謝你。”
衆人這才明白王卓竟然跟林天有仇,藍玉道人尷尬的回神看向林天,夢法道人跟南宮少天都想知道發生什麼,而王卓露出眉頭道,“不可能,上次你明明掉下懸崖,怎麼可能不死。”
林天微微笑道,“我能來到這裡參加五宗大會,你說一個小小懸崖,我跳下去,抓住一些地方,不就行了?”
王卓聽到這話玩味的看向林天,隨後突然笑道,“好,好,你有膽量,不過小子,現在你也得死。”說完,王卓準備當着衆人的面出手,夢法道人大驚,她趕緊出手,只見兩人在那裡對上一掌。
王卓只是初級金丹期,實力自然不如夢法道人,他頓時一個後退驚怒道,“誰敢攔我!”
夢法道人不解的看向藍玉道人,“藍玉道人,這是?”藍玉道人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趕緊解釋道,“這是副使者,王卓,天荒聖地的。”
夢法道人暗驚,其他人也露出吃驚表情,他們沒想到這林天竟然得罪了天荒使者,而劉虎則心裡大喜,他知道林天死定了,得罪天荒使者絕對沒有好下場。
王卓則抖抖麻痹的手說道,“你什麼人,滾開!”
要是別人這樣說夢法道人,那大家都會以爲對方是傻子,可是王卓是天荒使者,雖然他實力不如夢法道人,但是他的身份在那裡,他纔敢這麼囂張。
林天擔憂給夢法道人帶來麻煩,所以上前說道,“夢前輩,你退下吧,這是我跟他的事。”
衆人聽到這話都呆住了,夢法道人更是不知所措,要說些什麼,也就這時,從小山上下來更多人,這些都是天荒聖地的人,其中一人帶頭過來問道,“王卓,怎麼了?”
林天透過王卓身後看向剛纔說話那人,身上也是穿着天荒聖地的服裝,而且從剛纔他的口氣直呼王卓,那他就可能是主持這次比賽的正使者,而王卓只不過是負使者。
大家也猜到了,所以夢法道人恭敬道,“見過使者。”其他弟子見狀,也不敢怠慢,唯有幾個人卻沒說話,這些人都是站在林天這邊的,甚至南宮少天也沒說話。
藍玉道人更是尷尬道,“南使者。”
王卓看向身後那人恭敬道,“南師叔,這小子,侮辱我們天荒聖地,所以我正在收拾他。”
那個使者露出眉頭道,“侮辱天荒聖地?這是怎麼回事?”王卓則把當初在南荒谷發生的解釋一遍,不過那個什麼遁地符,以及自己仗着權勢欺壓林天的事都輕描淡寫。
大家這才知道林天是犯了多大的罪,敢侮辱天荒使者,就等於侮辱天荒聖地,所以那使者看向林天,“你有什麼話可說嗎?”
夢法道人知道發生什麼,所以他看向林天說道,“放心,有什麼儘管說!”
王卓兩眼盯着林天,心裡冷笑道,“小子,我看你現在怎麼逃。”這時落月卻搶先說道,“我知道事情經過,我能說話嗎?”
衆人沒想到落月會開口而那使者說道,“你是當事人嗎?”落月開口道,“我當時在場,我可以說,王使者的話都是騙人的話,那使者該怎麼處置?”
王卓見狀心裡暗罵,臉上卻不動聲色道,“南師叔,她說謊,他們是一夥的,都是天靈宗的。”
使者想了想後說道,“還是你來解釋吧。”還特別看了下林天,至於林天就把當時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遍,衆人聽到這麼回事,才知道王卓搶走了別人的遁地符,還替別人出頭,要林天死。
當林天說完,王卓要反駁時,那使者哼了聲,“王卓,這就是你去南荒谷乾的事?”王卓立馬解釋道,“南師叔,我可沒,他們污衊我的。”
使者這才露出狐疑眼神,看向林天,“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證據沒?如果光靠你們解釋,我也不能隨便對自己的人做出處分。”
就在大家以爲進入僵局時,三聲音傳來,“我們可以坐證!”衆人回頭,這纔看到九陽宗所在區域走出幾人,他們早就先到達,剛纔聽到一些熟悉聲音,就出來看看,正好見到眼前情況。
而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滅家三兄弟,王卓看到這三人也出現後,頓時心裡暗罵,那個南使者則看向他們,“你們是?”
滅青三人拱手上報了起來。
“九陽宗,滅青。”
“九陽宗,滅靈。”
“九陽宗,滅羅。”
三人說完,還特別站到了林天身邊,對林天露出笑容,而在場的人好奇林天跟這九陽宗的三人什麼關係,至於那王卓反咬一口說道,“南師叔,他們都是串通好的。”
使者則問道,“你們就是剛纔他口中所說的滅家三兄弟?”滅青三人恩了聲後使者看向王卓,“王卓,人都在這裡,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王卓腦海裡急轉着,直到他看到那裡飄揚着的雷旗,他立馬開口道,“我並沒有拿那個遁地符,而這遁地符,一直都在那個杜孟手裡。”
林天幾個人沒想到這王卓這麼歹毒,把責任又推到了杜孟手上,使者只好應聲道,“那這個杜孟在哪?”
王卓指着那天雷宗的旗說道,“那個天雷宗所在地方,他們之前來了。”
王卓作爲副使者,今天一直都在這小山上,所以哪個宗門來什麼人他都知道,現在的他只希望那個杜孟是跟自己站在同一條褲子的,只有他能證明自己不是爲了拿那個遁地符,才收拾林天。
於是使者立馬讓人去找那個杜孟,在場則進入安靜,沒有人吭聲,而王卓兩眼卻死死的盯着林天,以及落月,心裡暗罵道,“可惡,等我這件事過去了,我一定不會饒過你這小子,還有你這該死的女人。”
林天倒是不怕,依然站在那裡,任由王卓那眼神盯着自己,直到杜孟被帶來,只見他帶着斗笠,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林天幾個人都知道他是全身皮膚怪異,所以才這樣。
至於杜孟被叫出來,正好奇發生什麼事時,看到了在場的林天,落月,以及滅家三兄弟,頓時心裡暗驚了起來。
王卓見狀,立馬利用密語,把自己心中的話傳到杜孟耳邊,而這種密語,是要金丹期的人才能施展,除非實力很強或者有特別手段的人才能攔截別人的密語。
杜孟就好像隔空就聽到了王卓的心聲一樣,這聲音在他腦海裡響起,“聽着,等下我師叔問你,遁地符的事,你就說你自己拿着沒給我,還有那小子侮辱我和天荒聖地的事,你對他明說,明白嗎?”
杜孟心驚了下,不過他本來憤怒林天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使得遁地符到了王卓手上,本以爲林天死了氣也消了,可剛纔他走出來看到林天剎那,還以爲自己看走眼了,再加上現在王卓的話,他頓時明白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所以心裡立馬把想說的設計好,準備讓林天無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