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欺負我弟弟是吧。”王弼來到了餘凡的面前。
“你從哪裡看出來的?”餘凡愕然了。莫非是誰欺負了對方的弟弟還能從長相看出來?這不是奇怪麼?
“從我到來以後開始,我弟弟的視覺一直在你的身上,並且殺氣十足,那麼,從這一點之上我可以充分的確定一點,就是你欺負了我的弟弟。你也不用狡辯了,沒有任何的意義,真的。”王弼點頭。
“我沒有狡辯啊,我只是好奇怪你從哪裡看出來的而已。狡辯什麼的事情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也是一個純爺們,做事情就是有一是一,完全不推脫。”餘凡擺手。
“怎麼看都是一個娘炮。”王弼實話實說道。
“你特麼的怎麼說話的?”餘凡怒指王弼。
“我說實話啊。”王弼聳了聳肩道。
這一刻,最高興的就是肖月兒了,她是不能擠兌餘凡。每次擠兌對方都是拿不給她當保鏢來威脅她,但是眼前,此刻有別人來擠兌餘凡,這也算是給她報仇了,挺好。
“你的實話不是事實!”餘凡左手伸出朝着王弼的衣領抓了過去。
王弼處在原地沒有動,餘凡輕易的就抓住了這衣領。只是,在他沒有任何的舉動的時候,另外一隻手就已經出現並且抓住了他的手腕。
餘凡雙眸陰沉的盯着對方看着。
“我是保鏢,不要這麼看着我。我的職責就是保護我僱主的安全,此刻我正在做着這樣子的事情。”黑袍男子說道。
“這樣啊!”餘凡看着手腕道:“就算你是保鏢現在也最好給我鬆開,趁着我還沒有發火的時候。”“你鬆開我保護的人,我就鬆開你。你要是不鬆開,我也不鬆開,看誰能堅持下去,反正我無所謂。”保鏢聳了聳肩。
餘凡加大了力道。
“緊,緊,緊,呼吸不過來了。”王弼叫喚了起來。那感覺彷彿就像是被一根繩子給勒住了一般,整個人呼吸都已經無法順利下去了。
王弼沒有想到在保鏢的威脅之下,對方還能夠這麼的有持無恐。對方很囂張啊,對方這是要拉着他當墊背的這個意思啊。不行,不能讓事情這麼的發展下去了,必須要找一個突破口,必須要毅然決然的解決掉眼前的問題,很頭痛。
餘凡充滿叫囂的眼神看向了黑袍男子。
黑袍男子也乾脆,右手直接加大了力道。
餘凡感覺自己的手腕彷彿是被機牀給卡主了一般,現在,那是處在了動彈不得而絲毫的狀態之中,完全沒有辦法。
但是,就目前的壓力來說餘凡還是扛得住,所以所謂性不是很大。
保鏢繼續的增加力道,既然餘凡扛得住,他就力道持續增加。增加到最後,王弼都快被勒死了,餘凡該是什麼樣子還是什麼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化,這感覺……
保鏢有點無力了,要是他還不鬆開對方,王弼絕對不可能堅持到他捏碎餘凡的手腕那時。那麼,王弼就完蛋了。不說是直接被勒死,就算是
大腦缺氧然後影響到了智商這也不是他所可以承擔的責任,這怎麼辦是好呢?
保鏢的雙眸死死的盯着餘凡看着,對方贏了,他鬆開了手腕。
保鏢鬆開了餘凡的手腕,餘凡自然也是鬆開了自己的手腕,不過,順勢就是一把推在了王弼的身上。
王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今日的羞辱他會深深的記住,有着這麼一日,他絕對會在餘凡的身上找回來場子,絕對。對方太特麼的惡劣了,這件事情不算完啊。
“你……”保鏢看着餘凡,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給我弄他,弄他!”王弼衝着保鏢大喝道。
“兄弟,你爲何做的那麼的過分呢,現在就算是我想保你都做不到,你說說這又是何苦呢,”保鏢看着餘凡搖頭。
“我還需要你保?你是當你自己好厲害?”餘凡瞥了保鏢一眼。
保鏢的雙眸燃燒着憤怒的火焰,此刻簡直就是要噴發了出來,對方的言語,神情,肢體表情等等都太不屑了。他感受着對方的這份情緒整個人就處在了暴走的邊緣,恨不得捏死對方纔好啊。
餘凡神色淡然的看着保鏢。
“出去打,這裡施展不開。”保鏢提議道。
“我們沒多少時間了吧?”餘凡看向了保護對象肖月兒。
“如果可以不浪費時間的話,我當然是希望你最好不要浪費時間好一點。我們的確沒有多少時間了。”肖月兒點頭。
“那行,我就按照不浪費時間來操作,直接速戰速決,你看行?”餘凡看着肖月兒。
肖月兒點了點頭。
“喂,不要太看不起人了。我特麼的是你可以想速戰速決就能輕易速戰速決的?你當你自己是個什麼?是無敵的戰神了還是什麼?”保鏢肺都要氣炸了,當他這邊正在虎視眈眈的盯着對方看的時候,對方在幹什麼?對方竟然是在研究幾招之內可以將他給ko掉,要不要這麼的不給人面子?
“你對於我而言,還能夠稱之爲人?”餘凡瞥了保鏢一眼道。
“好,好,好,我已經不能稱之爲人了是吧?你現在就是這麼的看不起我了,是吧?”保鏢指着餘凡。
餘凡點頭。
保鏢閉上了雙眼,整個人,在突然之間那是變得無比的寧靜了起來。彷彿這個世界已經跟他沒有了任何的關係一樣。他也不看餘凡,也不觀察餘凡,就這麼的自己一個人寧靜着自己的。
餘凡等着看對方到底能夠玩出來什麼花樣。
突然之間,保鏢睜開了眼睛,他的雙眸死死的盯着餘凡看着。
餘凡見保鏢沒有任何的舉動,他這邊也一時之間不準備有任何的舉動。
刷!
保鏢動了!
好快!
餘凡心中一驚。他隨手就是幾根銀針嗖嗖嗖就激射了出去。
銀針命中,盡數命中到了保鏢的皮肉之中。
餘凡意念一動,銀針一根一根的爆開,直接在保鏢的皮肉之中爆
開。
餘凡吃過虧,他知道有些人完全不會害怕銀針的攻擊,所以他想嘗試一下看看,是不是保鏢也不會在乎。
結論,保鏢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整個人蹲着在了地上,那疼痛席捲着他的大腦神經,直接讓他眼淚都流了出來,但是這種事情他不能被任何人看見,更不能被餘凡看見。很疼,但凡是銀針命中的地方那都是疼的讓人咬牙都無法忍受過去。
餘凡傻眼了,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他就如此一般輕輕鬆鬆的就將保鏢給ko了?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保鏢就是一個很脆弱的傢伙,只是,一直以來他當保鏢多麼多麼的強大,然後太小心翼翼了一點?就目前的這個狀況來看,保鏢簡直很好欺負啊。
“我的心情,怎麼這麼的沉重呢。”增天天搖頭。
增天天作爲一個執法的人員,她所希望看見的自然是公平公正的一幕,但是再看看此刻,那是出現在她面前的紛爭,甚至於還有點牽扯到了刑法,她這是管呢,還是不管呢。管不管都有點不好說。管,這其中一個是餘凡,不好管,不管,莫非就縱容着餘凡行兇?
“你沉重個什麼?”餘凡瞥了增天天一眼。
“哎呀,你這樣子真的不對,小凡子不是我說你,人走在社會那就是互相的擡互相,但是你看看你現在正在乾的事情,你一出來就開始惹禍,你將人家給打了吧?人家得不得找你賠錢?人家要是找你賠錢又該怎麼辦?你賠麼?”增天天指責了一下餘凡之後,邁步來到了保鏢的面前,她衝着保鏢道:“兄弟,要我說這件事情就算了,大家各自的退讓一步也就ok了,從此以後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醫療費是多少我們這邊給你報銷了,你看如何?”
保鏢隨手一推,直接就將增天天給推開到了一邊。
增天天一個趔趄朝着地上就摔了過去,與此同時,一隻強健而有力的臂彎出現在了她的身後,直接托住了她的身形。
增天天處在了餘凡的懷中。
增天天擡頭看了一眼餘凡,隨後羞紅了臉。前腳她還在說這個保鏢,後腳人家保鏢就將她給推開,差點還摔倒了。這保鏢也是惡劣,完全不給面子啊。莫非她還得是穿着警服出來才行?惡劣,太惡劣了。
對於增天天而言,就眼前的這個惡劣事情,必須要好好的管管了。
“你是活膩味了。”餘凡隨手就是一根銀針朝着保鏢激射而去。
銀針沒入到了保鏢的後脖子之上,隨即砰的一聲爆了。
保鏢雙手攥緊成拳,疼,很疼。他的腦袋無力的耷拉了下來,就這樣還是疼。整個人就處在了疼痛之中。
王弼看傻眼了,這是不是屬於自己的保鏢被輕易的給ko了?怎麼看怎麼像。對方到底是個什麼妖魔鬼怪。
“聽我一句勸,算了吧。”增天天衝着餘凡道。
餘凡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肖月兒道:“你走不走。”
“走,當然走。”肖月兒站起身朝着餘凡靠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