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瞳俏臉暈紅,星眸如玉,媚眼如絲,一看就知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極品尤物,此時此刻她醉醺後,一股媚態自然流露,白嫩的修長美腿摩挲着,好像已經有些情動。
錢彪自鳴得意,心想自己在H市廝混多年,縱橫花叢,泡到的美妞簡直有一個加強團,如今一個豪門千金又即將淪爲自己的胯下玩物,這纔是成功人士該享受的豔福人生啊。
錢彪伸手想去扶住趙青瞳,順帶着揩點油,但沒想到她卻是立刻縮手,噘嘴道:“哼,你想占人家便宜!”嗓音糯軟,一口伶牙俐齒,充滿女性的媚惑嬌嗲,好像甜美臺妹一樣,令錢彪心中一蕩,一想到半小時後回家時,她就任憑自己蹂躪,擺出各種姿勢,他就忍不住獸血沸騰。
看到趙青瞳依舊在本能排斥自己的鹹豬手,錢彪卻是不怒反喜,因爲那女孩在如此情況下,本該迷迷糊糊的,卻依舊本能地不肯就範,完全不像烈焰紅脣酒吧裡的那些騷貨般容易得手,他就知道,女孩說不準是初經人事,沒想到自己竟然靠着一點雞尾酒,就即將上手一個清純靚麗的豪門千金。
趙青瞳腳步略微踉蹌地跟着他上車,來到那輛狂野的越野吉普上,她吐吐香舌:“哦,好拉風的超級吉普啊,好像一輛坦克。”
錢彪得意洋洋地炫耀:“那是!哥們兒請大師出手,改裝起碼五回,前前後後劃掉兩百萬的改裝費呢,已經超出車的本身車價,嘿嘿。”
趙青瞳上車,儘管臉色酡紅,但依舊噙着嫺雅微笑,看得錢彪愈發心癢難耐。
他們上車,很快就慢悠悠上到325國道,公路上的車都在狂飆疾馳,錢彪也歸心似箭。當然,他可沒興趣回黃臉婆那裡,而是準備回他的別墅中,今晚準備好好調教一番趙青瞳,把她徹底俘虜,成爲自己的禁臠。
在錢彪開車時,錢彪因爲自己也喝得醉醺醺的,只得集中精力看路,只是眼角餘光瞥向蜂腰翹臀,肌膚白得令他口乾舌燥的趙青瞳。
儘管說,錢彪有着豐富的酒後醉駕經驗,但人在酒精的麻醉下,難免就容易出現紕漏,比如說,他沒有注意到趙青瞳的靈巧小手,已然是偷偷地用一個微型扳手,將錢彪座椅的護頸擰鬆。
緊接着,大概10分鐘車程後,趙青瞳忽然臉色驟變,粉拳捶着錢彪的胳膊:“我好惡心……我想吐,快停車。”
錢彪慌慌張張將車停在路旁,靠着325國道的護欄,立刻敞開車門,畢竟他的座駕可是花費數百萬資金的心愛之物,如果被趙青瞳的嘔吐給弄髒,那就太糟糕了。
半晌後,嘔吐完畢的趙青瞳卻是捶打車門,臉色酡紅地哼哼道:“我……我想方便下,你不許偷窺。”
錢彪心裡一樂,心想小女生果然羞澀,便點頭同意:“你就在路旁解決吧,一上325國道,恐怕起碼得駕車半小時,才能找到公廁。”
“嗯……”趙青瞳嘟嘴
,又嬌蠻地哼道,“你把車尾燈都關掉,照得這樣亮,分明就是想方便偷窺!”
錢彪一想到趙青瞳即將褪下褲子,他就有些心馳神往,一口答應,根本就沒多想。
燈關掉後,悉悉率率的寬衣解帶聲傳來,色眯眯的錢彪將腦袋靠向車窗,正準備欣賞一番時……
嘎吱!
轟隆!
兩車相撞的巨大噪音轟鳴着,錢彪瞬間失去知覺。
……
次日清晨。
錢彪醒來時,就看到自家黃臉婆正在抹淚,而一旁是名滿臉淡漠的醫生和交警。
醫生淡淡道:“抱歉,我們第五醫院已經竭盡全力,但病人的頸骨粉碎性骨折,從今往後恐怕脊椎都沒法治癒,只能一輩子呆在輪椅上。呵呵,根據我多年從醫的經驗,能夠落到如此下場的醉駕,真是少見得很,但也算是自作孽吧,請節哀順變吧。”
錢彪的老婆哭得淚眼滂沱。
錢彪卻心煩意亂地罵道:“別嘰嘰歪歪的,先給我說清楚事……誰他孃的撞的老子?他得給我賠錢!”
既然事已至此,錢彪也懶得再多說,他準備找肇事者好好榨一筆鉅款出來,起碼得夠他下輩子花銷,就算按照法律得怪自己酒駕,但有黑道背景的他,根本不擔心能否成功。
瞧到錢彪一臉獰笑的模樣,交警厭惡地冷哼,拿着手中的記錄本淡淡道:“根據你同車女郎提供的證詞,你是在醉酒的狀態下執意要帶她回中華大學宿舍,對吧?”
錢彪點點頭,一臉喟嘆,本來大好的豔福,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得如此境地。
交警冷笑:“中華大學的路,從烈焰紅脣酒吧出發的話,應該是走327號國道,你爲何會在325號國道上?”
錢彪啞然,有黃臉婆在身旁,總不好直接承認他是準備獵豔的,只得辯解道:“我也喝得暈暈乎乎,大概看錯了吧。”
交警也無意糾結這些事情,繼續道:“根據《機動車駕駛證申請和使用規定》,你醉酒駕駛,已經觸犯交通法,對此事你有可以反駁的嗎?”
錢彪閉嘴,只得同意,表示無話可說。
交警點點頭,接着道:“根據當晚325國道上的攝像機記錄,和肇事車主的供詞,你在出事時,根本沒有打開車輛的尾燈,對吧?”
錢彪心中哀嚎,爲何自己竟那樣倒黴,他也只能繼續點頭,沒做任何辯解。
交警一撇嘴,冷淡道:“根據相關交通法規,你違犯了車輛因突發事件拋錨,必須打開尾燈提醒路人注意的規定。而且,根據你同車女孩的說法,你們的車完好無損,沒有出現任何情況對吧?爲何無故停車?”
錢彪一怔:“那女孩想方便……”
“國道上豈能任憑她方便?”交警冷哼,“根據相關交通法規,你又違犯在高速公路無故停車的規定。”
錢彪滿臉頹然。
交警看着已經重度癱瘓,渾身上下骨骼爆碎掉很多根,從今往後只能呆在病榻上,靠着液體吸管維生的錢彪,根本就沒有半點同情,因爲職業緣故,他見識到很多交通事故中血肉模糊的身體,早就見慣生離死別,而且,根據交警的情報,他很清楚眼前的傢伙可謂是窮兇極惡的涉黑混蛋。
“OK,事情已經徹底搞清楚。”交警冰冷通知,“在昨晚的8點45分,325國道上,錢彪駕駛非法改裝的越野吉普,在國道上違章停車,恰在此時有一輛法拉利車途經,但由於當時錢彪沒有打開尾燈,再加上夜已深,光線暗淡,因此在法拉利車主發現錢彪的越野吉普時,及時剎車,但因爲距離太近,爲時已晚。”
“因此,法拉利撞在越野吉普的後面,導致吉普駕駛員錢彪頸骨粉碎,而法拉利和吉普都已撞毀。交通事故如上,現在宣佈處罰決定。”
交警清清喉嚨:“根據《道路交通管理條例》,錢彪非法改裝車輛,已經違犯第九條‘機動車擁有者,不得隨意使用非法改裝手段’;錢彪醉酒駕駛,已經違犯第二十六條‘醉酒禁止駕駛機動車輛’;錢彪在325國道非法路段停車,已經違犯條例第六十二條‘不準在設有人行道護欄的路段停車’;錢彪在停車時關閉尾燈,已經違犯第六十二條‘機動車在臨時停車地點停車時,在夜間或遇風、雨、霧天時,須得開尾燈和寬燈’”
“綜上所述,根據《道路交通事故處理辦法》,越野吉普車主錢彪負全部責任,法拉利的車主餘凡,不負任何責任!”交警說完,就轉身離去。
錢彪卻是張大嘴巴,目瞪口呆,愣在現場:“餘凡?餘凡……餘凡!”
“錢彪先生,您在找我?”一個揶揄的嗓音噙着笑容出現,赫然正是餘凡。
“你!沈天誠先生會爲我報仇雪恨的!”錢彪目眥欲裂,他哪怕再愚蠢,看到趙青瞳正緊抱着餘凡的胳膊,親暱地靠着他,也已經清楚今日的事情絕對是一個局,是一條來自餘凡的計謀!一想到,他先前甚至在盤算着,準備從肇事者身上訛詐回一些錢,他就倍感丟臉。
餘凡淡淡笑笑:“哦?沈天誠當然會跟我不死不休,我先剁掉他的第一條臂膀……玄武堂陳鋼;現在又廢掉他的第二條臂膀,也是最粗壯最忠誠最強悍的一條……歃血堂錢彪。呵呵,你就毋庸贅言,我們先來談談別的事情,譬如說,當得知錢彪先生已經變成終身殘廢的垃圾後,沈天誠先生會如何想呢?”
“當然是第一時間來安慰我……”錢彪暴怒咆哮,但僅僅在三秒後,他就冷汗淋漓,忽然腦門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餘凡展顏微笑:“看來,你尚未蠢到不可救藥啊,錢彪。你一輩子爲沈天誠效力,只要你好好的,他都會信賴你,但當你變成廢物後,他就沒義務再管你,但他刻薄寡恩吶,又優柔多疑,嘖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