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腸劍根本不是三名歐洲人所能抵擋的,只是一瞬間,三個人便被宋開輕鬆斬殺,魚腸劍歡快的吸收着血液,發出陣陣的嗡鳴。
宋開收起匕首,看先那名安國會忍者。
忍者驚疑不定的看向宋開,“你……是誰?”
“我只想找到木子,其他不想多問,安國大廈在什麼地方?”宋開問道。
“小姐?你認識木子小姐,你是……”這個人的漢語竟然挺好的。
“咦?你怎麼會說漢語?”宋開問道。
“我們安國會中的人大多數都會講漢語,看的最多的書也是華夏的論語,只是,你究竟是誰?”那忍者還是感覺在做夢。
宋開擺擺手,有些不耐煩,“告訴我安國大廈的地方,快點!”
那忍者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相信宋開,他手指指了指遠處,道:“那就是安國大廈,小姐沒能逃出來,她爲了讓我們有機會生還逃脫,她自己在大廈裡坐陣,吸引這些人。”
宋開沒心情聽這個忍着的感慨,身形一閃,宋開已經朝着遠處的安國大廈直奔而去。
如果是在華夏,宋開肯定會多出幾分小心,畢竟華夏國的先天境武者實在是太多了,但是在這日本小島,宋開心裡就輕鬆多了,畢竟在這裡,神勇境已經是上忍了,而手握魚腸匕首,宋開斬殺那些上忍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當然了,日本也有先天境的武者,被稱爲天神,只可惜,日本的天神實在太少了,整個日本能有個三五個就算不錯了。
宋開到了安國大廈外圍,才發現整個安國大廈被密密麻麻的包圍了起來,三十多層高的安國大廈,此刻幾乎是被圍的密不透風。
宋開想了想,決定還是偷偷的摸進去,看了看周圍,想要偷偷的溜進去還是很困難的,特別是現在太陽出來,陽光明媚的。
看了兩圈,很快宋開的目光就鎖定了地上的一個下水道,由於降水量多,日本的下水道系統還是很寬闊的。
宋開溜了進去,然後順着方位一路前行,大約過了幾百米,宋開往上行,然後就看到了大廈的大門。
就是這裡。
宋開拿出魚腸匕首,只是輕輕切割,那下水道的蓋子立馬被切開一個口子,宋開“嗖”的一下飛了上來。
不遠處有一名忍者正在巡視,看到宋開,他張大嘴巴,剛想要叫出聲來,一柄泛着血色光華的短劍“刷”的下飛了過來,直接切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忍者捂着脖子,驚恐的看着宋開,宋開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停留,直接衝擊了安國大廈內。
安國大廈一層,兩名忍者正無聊的扛着槍,在說笑聊天,很顯然,他們只是留守在這裡做個樣子的而已,畢竟上面可是有幾百名忍者在追殺山田木子呢,他們是被遺留的倒黴蛋。
“哎,你說,到底能不能抓到木子小姐呢。”
“不知道,但願那個色老頭抓不住吧,一想到他要霸佔木子小姐,我就覺得心裡涼颼颼的,覺得噁心。”
“誰不是呢,哎!木子小姐,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人了,比所有的演員和仙子都要漂亮,比華夏國那些大明星演員也漂亮的多。”
“可惜啊……”
兩個人在談論木子。
宋開已經走了過去,手上的魚腸匕首毫不停歇,一路殺過去,直接斬殺兩個人,劃掉了他們的腦袋。
此時的宋開幾乎已經麻木了,他開始變得堅定不移,他的心開始爲了一個方向毫不動搖,就算是殺光所有的人,也在所不惜。
宋開沿着樓梯一路往上奔去。
安國大廈有三十多層高,電梯早已不能用了,不過,沒關係,三十多層,對宋開來說,僅僅是個時間問題而已,只是,要處理樓梯上的各個護衛,就有些麻煩了。
宋開手中的魚腸匕首越來越歡快,宋開發現,當自己的殺意大盛時,當自己爲了殺人而驅動魚腸劍的時候,當自己腦子裡只有殺人的時候,魚腸匕首的威力,竟然加大了三倍之多!
這是怎麼一回事?
看來魚腸匕首果然是天生的殺器。
不過,兇器就兇器吧,只要能救回山田木子就行了。
一路狂奔,短短兩分鐘,殺了六十多人,宋開也終於衝到了安國大廈的頂層。
安國大廈的頂層很空曠。
宋開剛剛踏上去,便有三名忍者飛奔而來。
三名!
宋開嚇了一跳,不知道該不該出手,出手的話,自己無法保證能夠將三名一擊必殺,但是不出手的話,對方恐怕也會認出自己。
不過,三名忍者只是看了一眼宋開,便立即轉頭,然後腳步絲毫不停。
宋開愣了一下,隨後就明白過來,這三個人肯定是把自己當成同伴了。想想也是,哪有人能夠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下面,悄無聲息的衝到安國大廈最頂層呢!
宋開安心了很多,這時更多的忍者,也有歐洲怪人,從安國大廈最頂層奔出來,然後朝着最右側角落的房間裡衝進去。
宋開知道肯定是那個地方出現了問題,於是他一把拉過一個落單的忍者,拖着他進了一個衛生間,毫不猶豫的將忍者打暈,拿起了他的衣服,換上了。
越來越多的忍者衝進了那個房間。
宋開換上忍者的衣服後,也衝了過去。
那是一個很大的辦公室,裡面鋪着柔軟而華貴的地毯,就在門口的正對面,是個辦公桌,此刻辦公桌的後面,坐着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姿態優美、風情萬種的女人。但是,此刻,女人的臉上卻是帶着絲絲的落寞與悲傷。
整個房間裡竟然聚集了上百名忍者,有中忍,有上忍,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盯着木子,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例外,這是一個絕對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人,這個女人,傾國傾城,毫不誇張。
這個女人,正是山田木子。
人羣嘩啦啦分開。
宋開皺着眉頭,他在思索着如何救出山田木子,但是,想要衝破這一百多人的包圍,而且這人羣中還有一部分是上忍,上忍的實力和宋開相差並不太大,主要是,上忍數量太多,宋開肯定無法取勝。
可該如何救走他呢?
人羣分的更開了,有人推了一下宋開,宋開往後退去,然後露出了中間一個過道,過道讓開之後,宋開就看到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穿着銀灰色的風衣,步態從容的走了進來,他帶着眼睛,腳上穿着皮鞋,他的胸前繫着領結,臉色很蒼白,他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武者,倒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商人。
中年人走的很慢,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他的確很自信,因爲,放眼望去,或許用不了多久,整個日本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或者,不是掌控,但至少,自己將成爲歷史中的名人。
“你輸了,木子。”中年人揹着手,踏着優雅的步態,一步步朝着辦公桌走去。
“是,你贏了,莆田君,贏的乾淨利落。”山田木子收回了目光,左腿微微翹起來,壓在右腿上,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是風情萬種,迷人心神。
中年人很是讚賞,眼睛裡帶着溫柔與愛意。
“木子,隨我吧,你知道我的心,我的心從來沒變過。”莆田走到辦公桌前,停了下來,“我說過,無論如何,我都會娶到你的。”
山田木子微微一笑,“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只是,莆田君,你來晚了。”
“晚了?”莆田一怔,隨後他就明白過來,不是自己的人來晚了,而是自己的心來晚了。
“木子。”莆田笑了起來,“我不在乎早晚,我縱橫日本一生,從學徒,到山口組的普通成員,一路走來,或者討好,或者計謀,或者虐殺,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今天,我已經是山口組最有權勢的那個人,或者是明天,我還將成爲整個大日本帝國最有權勢的人,木子,我經歷的太多了,見識過的也太多了,早和晚,其實差別並不大的,因爲,我很確信,我終究會得到我想要的,我一直都很自信,就像是對待你一樣,我不在乎早晚,只在乎結果。”
山田木子微笑,輕輕搖頭。
“很簡單的事情。那個早一步抵達你心中的男人,叫什麼?”莆田依舊很自信,無論任何時候,他都很自信,他也有自信的資本,從個人實力來說,他已經是一名先天境的武者,是大日本忍者心目中的天神,從地位上來說,他也已經是山口組的會長,而且,很快他將成爲整個日本最有權勢之人,他應該擁有這份自信,即使面對的是日本第一女神,山田木子。
山田木子看着莆田,微笑着,笑容很迷人。
即使自信如莆田,也被山田木子的目光看的心跳加速。
“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不管他是忍者,還是普通人,不管他是你的侍衛,還是你的屬下,木子,我願意放他一條生路,給他一個輝煌的前途,不過,你歸我了,從此以後,你只屬於我了,木子,這是交易條件,我不喜歡把這個看作是交易,但是,你我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嗎。”莆田自信的微笑着。
山田木子這次真的笑了,笑的很燦爛,美目中流露出幾分喜悅和羞澀,“莆田君,或許,你自信過頭了,因爲,你真的比不上他,永遠也比不上,至於給他一個輝煌的前途……莆田君,他在華夏國,前程遠比你更大……只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是否……想着我呢。”
山田木子說着,悠然起身,然後幽幽長嘆一口氣,那嘆氣聲中,滿是思念與回憶,一聲嘆氣,讓場中的忍者同時心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