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少,下一步你準備怎麼做,咸陽城你準備還要去嗎?人皇已經動了殺心,肯定是保不住你了,我們還是準備撤離吧!將重要的物資和軍隊全部用萬靈血聖塔帶走吧!而且這回孔家的人也不會放過你,我們這回是不忍不行了。”
大黑貓的目光之中帶着無盡的擔憂之色,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之上,已經徹底的超出了他們的控制。
雲風搖搖頭,身影走出屋外,仰望碧藍的天空,道:“躲是沒用的,此此人皇是準備來真的了,我必須去面對,咸陽城是必須要去,但是你們準備隨時撤離這裡,我會將萬靈血聖塔留下,如果我不死的話,我會回來跟你們會合,最重要的是我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你們無須擔心,別忘了大秦的氣運跟我是息息相關,人皇最多會軟禁我,而不會殺我。“
劍七卻是上前一步,目光露出無盡的堅定之意,道:“雲兄,你一直拒絕我的幫助,但是這次也是由不得你了,我要回絕天劍宗一趟,我會請那幾個老不死的出面,至少人皇和太上聖地不敢動你。”
“劍兄,大恩不言謝,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們絕天劍宗不能介入我的紛爭之中,我說過我有把握保命,人皇想要殺我,得看看那位答應不答應,沒事,不是我拒絕你的幫助,這是屬於我們秦人自己的事情,一但有外力進入的話,那麼人皇會判我一條勾結外敵的罪名,這頂大帽子扣下來,就算是我也承受不起,你們不用擔心,我只是去會會人皇而已。“
雲風絲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劍七的幫助,畢竟這是屬於秦人自己的事情,所以雲風是不得不防,而且本身跟大秦的氣運連接,一但自己身隕,大秦必然是內亂。
“雲兄,你這是何必呢?一直拒絕我的幫助,既然你意已決的話,那麼我也不強求,總之,你一定要留下性命,這是我絕天劍宗的最高客卿令,若是日後到了中州,遇到了麻煩,拿此令可尋我們絕天劍宗的幫助,別忘了我們的五年之約,明年五月我在中州等你,必然會擊敗你,告辭。“
劍七的目光之中隱藏着無盡的森冷,但是神色卻是流露出深深的不捨之意,轉而是踏出城主府。
“雲少,你真的準備去咸陽城嗎?這回可是死了一名右相,人皇是斷斷不會放過你的,你此一去,不下於是羊入虎口,你若是離開了這裡,我們可是沒有主心骨了啊!“大黑貓的目光之中露出幾分的嚴肅之意,靜靜的看着雲風。
“我若是回不來的話,東極城和青龍郡的一切,交給墨叔你,韓叔你從旁協助,如果我回不來的話,你們不準前來營救,這件事情必須解決,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去請示幻前輩,諸位,東極城一切就靠你們了,這是我們共同的家,死貓,我們走。“
雲風直接的抓過聖旨,帶着大黑貓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那目光之中帶着決然之意,顯然是有壯士一去不復還的豪情和壯志。
從城外的傳送陣是直接的傳送到白家軍城,當雲風和大黑貓從軍城一出現的時候,傳送陣的前立刻的浮現出幾道身影,白震雷,武安王白元勝,丞相李嚴三人的身影是赫然浮現。
“相爺,你果然是神機妙算,這小子果然是到這裡來了,他果然不是一個縮頭烏龜,而是一個敢於面對的小子,雲小子,你這是準備到那裡去,你隻身一人,難道就不怕死嗎?”
武安王白元勝的聲音依舊是渾厚和中正,但是目光卻是帶着讚賞之意。
“雲小子,你是不該來的,人皇已經對你動了殺心,你這一來,完全就是羊入虎口,而且我們接到了消息,右相孔令龍已死,如今孔家的人正準備於明日的朝會之上告狀,你的機會很是渺茫,人皇肯定會殺你,你來幹什麼,你要是呆在東極城,由我們幫你周旋,人皇是斷然不敢動你。”
李嚴帶着幾分的嘆息之意,眼神之中帶着無可奈何之意。
“多謝相爺,王爺的關心,但是我既然敢來,我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從這場殺局之中安然度過,你們放心吧!多少危機我都過來了,這場危機我依舊能夠度過去,雖然局勢暫時對我不利,可是孔令龍非我所殺,我又有什麼可怕的,人皇要玩,我就索性陪他玩到底好了,就怕人皇玩不起。”
雲風的嘴角忽然閃爍着惡魔一般的笑容,讓人渾身是不寒而顫,而且尤其是身上那股臨畏不懼,掌控一切的氣勢,更是給人一種信服感。
“罷了,你這小子,你既然已經來了,我們若是在阻攔着你,到是顯得我們懼怕孔家的人了,你就放心吧!無論結果如何,我和相爺會力保你的安全,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太上聖地的人,你殺了三名尊者,一名半步至人,甚至是搶了人家的帝兵,現在就怕太上聖地的人會給人皇施加壓力,到時候就怕人皇會抗不住,從而把你交出去。”
武安王白元勝的目光之中透露出幾分的擔憂之色,畢竟現在不是單單東土的紛爭,而是人皇抗不住對方的壓力,從而會把雲風送出去。
李嚴是重重的嘆息一聲,目光帶着濃烈的無奈之意,道:“你說的不錯,的確人皇現在受到太上聖地的警告,必須交出你和帝兵,如果交不出的話,太上聖地準備發動戰爭,如果有三大聖地聯手,我大秦必亡,中州的十大聖地,底蘊太深厚,太過恐怖,遠非我們惹的起的。”
“惹不起麼?哼!相爺,王爺,敢不敢做票大的,如今那太上聖地的使者在那,只要你們告訴我他在那的地點,只要他去不了朝會,那麼人皇必然沒有壓力,我與孔家也好,人皇也好,在怎麼爭,在怎麼鬥,,那也是我們秦人自己的事情,但是外力介入的話,如果槍口不能一至對外的話,我們大秦真的要亡國了,而且我此次前來,還有一個重要的信息。”
雲風的目光之中帶着無比的狠辣和陰沉之意,順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李嚴和白元勝是同時嚥了一下口水,同時看了幾眼,幾乎是同聲道:“你的意思是…”
雲風露出了邪意的笑容,道:“對,這是我目前唯一的出路,所謂死無對證,而且還可以栽贓,只要使者一死,那麼什麼情況還不是任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