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奴隸商行後,熊勝立即坦然的自我介紹了一番,夫差聽到他竟然就是伍子胥,從楚國帶出來的哪個王室公子時,對他顯得格外的親密,當下就拉着熊勝曖昧的笑道:“子勝,難怪你我一見投緣,原來你我身世相同,看來我們還真是對難兄難弟,今rì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我們不醉不歸。”
熊勝本就是個不拘禮節的人,見他能夠不注重這些,反到也落的輕鬆,點頭笑道:“既然夫差公子有此雅興,勝自然捨命相陪。”
“哈哈,好,總算碰到個對胃口的。”夫差毫不掩飾的大笑,說明了他這個人到也是個真xìng情的人。在夫差的引領下,他們來一行來到座氣派的樓房外,熊勝正疑惑時,就只見一名衣着光鮮的中年大漢,在兩個風韻十足,打扮妖豔的年輕姑娘陪伴下,已經迎了上來。
“喲,公子您可是有陣沒來捧場,可真是想死人家了。”站在左邊的女子,一陣風似的挽住了夫差的手臂,熱情的對他說道。“我也想死你了,我的好玉珠,來親一個先。”夫差興奮的一笑,頓時誇張的在那叫玉珠的姑娘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中年大漢在見夫差笑過之後,方纔上前媚笑道:“歡迎公子光臨,廂房已經備好。”夫差對於他可沒什麼好臉sè,只是冷傲的說道:“馬老闆,今天本公子可不是主角,你可要把最好的姑娘給我找來,誰要把我這位兄弟給伺候開心了,一切都好說。”
這時站在右邊的哪位姑娘,聽到夫差這麼一說,立即就給熊勝拋了記眉眼,隨即身體已經整個捱了上來,那薄紗裡面那對豪rǔ,已經輕輕的在熊勝手臂摩擦起來了,同時玉容嬌笑的說道:“這位爺,您一定是第一次光臨我們花滿閣吧,不過不用擔心,就讓賤妾師師陪伴您,保證讓您開心滿意。”
熊勝到這會才發現,原來夫差所說的好地方,就是這座jì院,這可是他長這麼大,有生以來第一次逛jì院,這難免讓他有些緊張,同時也感到一些刺激。
夫差此時也發現熊勝有些靦腆,不由起鬨道:“子勝,你可是大男人,現在師師姑娘可是給你下套了,你敢不敢接招呢?”
熊勝在這會時間中,已經緩過來了,畢竟作爲男人,那有不吃腥的道理,眼前的女人雖然是假情假意,但卻是曲意逢迎,既然只是一朝風流,自己又何必看不開呢,有了這樣的覺悟後,熊勝神情也輕鬆下來了,當下就在師師臉上親吻了下。
熊勝這下,立即引的衆人連聲叫好,同時師師姑娘也是連連撒嬌,到也增添不少風采。
而哪個馬老闆也在大笑聲中,把衆人請進了大廳,從大廳中來看,還真不出這是座jì院,到像是個劇院,裡面絲竹聲聲,古代的聲樂之音,讓人聽得心神一陣舒爽。
接着馬老闆帶走他們,沿着走廊走了一陣,在進入廂房後,他立即知趣的退了出去。轉眼之間,房間內已經撒嬌聲跌宕起伏,夫差的六個門客,此時是人手一個,正抱着美女們互相調戲,整個廂房充滿了虛假的歡笑之聲。
熊勝見到這副場景,也不由感嘆的想道:看來這jì女的行業,在中國來說,也算是個最古老的職業,尤其是在這私營的jì院中,充滿了你情我願,一切都是用金錢交易來衡量。
師師見熊勝在進來後,並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動手動腳的,而是沉思起來,在驚訝之餘,湊到他耳旁問道:“你是不是不滿意我的伺候,要不要我幫你換個姑娘?”熊勝淡淡的一笑,說道:“不用了,其實你就很不錯,爲什麼要換呢?”
夫差雖然在與玉珠親熱,但其實一直在暗中觀察熊勝,見他在進入這裡後,雖然偶有笑語,但兩眼之中卻沒有絲毫yù望,這點讓夫差不由暗自點頭,對熊勝的好感,有增添了一分。
他好sè是不假,但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夫差也明白,作爲吳國最小的公子,他身份雖然高貴,但在險惡的王廷生活,沒有充足的資本時,還是越糜爛越好,只有這樣纔不會有人注意你,只有沒有人關注,才能夠生活的更好。
“子勝,別光顧着親熱,也陪我們美麗的師師姑娘喝一杯。”夫差一舉起酒杯,他懷中的玉珠就一口把酒給喝了,然後又親吻着夫差,把口中的酒灌進了夫差口中。
熊勝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此招,不由大感驚奇,連忙帶頭鼓掌叫好,頓時整個廂房內,又爆發一陣歡笑之聲。
熊勝此時到有些慶幸,心想要是徐凇在,自己怕也不好如此隨xìng胡鬧,現在自己也只能是隨波逐流。原來徐凇剛纔在半道時,先帶着買來的女奴回去了,因那女奴似乎xìng格很犟,徐凇怕帶着她亂走,會影響到自己,於是乾脆就先把她帶了回去。
熊勝既然放開手腳,自然也就不會客氣,在美女頻頻敬酒之下,也是來者不拒,熊勝的豪飲,立即引得衆人連聲叫好。
就在這時,門官突然喊道:“詩雨小姐到。”頓時吵鬧的人羣,立即靜了下來,熊勝奇怪之餘,不由擡頭往門口望去,只見一亭亭玉立的美女,此時正婀娜多姿的走了進來,尤其是那的神情,沒有絲毫媚豔之sè,反到有幾分端莊之sè,這點實屬難得,到也讓熊勝亦是爲之動容。
詩雨似乎對於衆人的表情,早已經習已爲常,只是欠身施禮道:“詩雨來遲,還請夫差公子和這位少爺見諒。”
“光說不行,既然知道來遲,那詩雨姑娘你可得陪我們這位楚國公子,好好的喝上一杯,求他賞你一個小嘴,否則本公子第一個不答應。”夫差的一席話,立即引來衆多男人的喝彩,反觀身邊這些jì女,似乎臉sè有些不難堪,顯然她們是在爲詩雨擔憂。
熊勝見這個詩雨,年紀大約二十餘歲,眼波流盼,櫻逃小嘴,微笑盈面,更難得就是她那身上具有的那份端莊氣質,給人一種鶴立雞羣的感覺,不禁讓男人產生征服的yù望。
與她相比較起來,廂房內的其她美jì,只能算是星星與月亮的差別,成了一種點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