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刀砍向田風的時候,田風左擺右擺,就讓他沒砍着,就在這時,後面一聲大喝,一人一棍向那個拿着刀的黑衣漢子當頭打去。
田風定睛一看,來的人正是舒龍,那黑衣漢子武功也是相當的好,把刀一橫,接住了舒龍這一棍,但是舒龍這一棍豈是那麼好接的,打的那黑衣漢子連連後退。
那黑衣漢子也是個高手,很快就看出了舒龍的弱點,舒龍只是力量大,但是速度卻不怎麼樣。頭一次交手兩個人只是相互試探了一下,都並沒有做出什麼太大的動作來。
唐源還在路中,各位一定很疑問,唐源速度明顯的比舒龍要快,爲啥這一次提前出來的是舒龍呢?原來這幾個人兵分幾路跟着田風,走到一個分岔口的時候,由於那人帶着田風跑的太快了,天又黑所以沒看清,幾個人只好分兵去追趕,而舒龍選的這個路,恰好是那個黑衣漢子要跑的地方,所以這次是舒龍先趕來的了。
可是誰知道,舒龍不是速度的強項,他只能憑藉着多年練武練的強橫的肉身去和那個黑衣漢子硬拼,此時舒龍的身上已經中了那黑衣漢子的數刀了,雖然沒掛,但是此時舒龍的衣服上都已經沾滿了血,人已經搖搖晃晃的了,再硬撐下去估計百分之百的就得掛了。
田風看到這個情況,也很着急,但是這個人給他捆的繩子,就跟緊箍咒似的,就是磨不斷它,這什麼鳥繩子啊”田風又罵了一句。
此時舒龍已經頂不住了,快要倒下了,這時候,從遠處一將騎着馬來到了此處,來人正是那個十八般武藝都精通的雷晨,雖然十八般武藝都精通,但是也沒打過那個黑衣男子,只是一個照面,就被那個黑衣漢子打到在地,田風不由得讚歎了一下這個黑衣男子的武功,力量和速度相結合,就是唐源來了,也不見得能打的過這個黑衣漢子,除非他三人算上田風練手,應該能打的過他。
這是什麼恐怖的實力啊,這他媽的還是人不?這該死的夫差從哪找來的這麼牛逼的高手啊,現在江湖上的高手不是喜歡隱居麼,怎麼現在一個個都高調的出來了?
田風根本就不知道,這幾個國家一頒佈買田風人頭的獎令之後,各國的刺客都已經紛紛在找田風了,這只是第一個,不得不說這個人運氣蠻好的,竟然能第一個找到田風,要知道,古代的刺客比現代的要多,現代的有警察有**,所以那些殺手之類的人不敢太猖狂,但是在古代就不一樣了,古代雖然有衙門,但是那些捕頭根本不管事,更何況這個戰亂的年代,誰沒事吃飽撐的找死啊,刺客可不是好惹的角色,都是狠茬子,沒事不如坐在家裡喝喝酒睡睡覺,吃撐了到街上轉轉也沒人敢管,大小也是個官。
眼看着那兩個人就要被打死了,舒龍是一身的血跡,嘴角也冒出了血絲,雷晨根本就近不了那個人的身,只要雷晨一往前衝或者靠近田風的時候,那黑衣男子一定會一腳踹飛他。
這可怎麼辦,眼看着舒龍就要被人打死了,那人一個勁的往死裡打舒龍,舒龍還是抱住他的腿不肯鬆開,田風在一旁磨繩子,磨來磨去就是磨不斷,急的一身的汗。快來人吧,在不來人我就掛了,田風暗自想到。
這怎麼辦,正在田風焦急的時候,突然出來了額一陣嘶叫聲,這聲音很熟悉,田風一聽這聲音,激動的沒法了,這聲音自己好長時間沒聽到了。估計是在千米之外就叫了,不光是田風大家都聽見了,但是都不知道這聲音從哪來的,只有田風知道,那三人還以爲打雷了呢,朝天上看了一陣之後,沒打雷啊?”
舒龍看到田風那個樣子,就知道有人要來救他們了,果然不一會,從遠處又跳出一個東西,這次不是人,而是一個渾身火紅火紅的東西,舒龍一看這個東西來了,立刻昏死了過去,雷晨也看着這個東西,笑了笑。
那東西好像無視那個黑衣漢子似的,直接大搖大擺的走向田風,那黑衣漢子也不清楚這個是個什麼玩意,所以不敢輕易的上去打他。
“王上,我來遲了”那怪獸說道。
“咦,這東西還會說人話?”那人明顯的嚇了一跳。
“沒事,來了就好。”田風說道。
說完,那黑衣漢子看到這東西竟然無視自己,也不管是什麼東西了,直接上去就一劍,直接捅到了麒麟的身上,他發現這玩意經過自己這一劍竟然沒動靜,這倒是奇了怪了,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呢。
田風一打眼色,麒麟會意,回頭就是一把火,把那個黑衣的漢子燒的體無完膚,但是沒燒死,這也是田風可意留下他的一條小命,他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其實田風早就知道是誰派來的,他就是存心折騰他一下而已。
把那人從地上拉起來之後,發現那個人渾身已經成灰了,那衣服都燒焦了,但是麒麟這火拿捏的很準,說不燒人準不燒人,燒完那個黑漢子,田風在問的時候,那個人還是不說。
“不說是嗎?好,好,呵呵。”田風說着,
“去,給我找兩個樹枝,我今天不折騰死你,我跟你姓。”田風說道。
雷晨立刻給他找來了一根樹杈,然後田風用捆自己的繩子,把那個黑衣人拿繩子捆起來。
“再問你最後一遍,說還是不說。”田風惡狠狠的問道。
“呵呵,你做夢吧。”那人冷哼一聲說道。
“還挺橫,一會看你還橫不橫起來。”田風說完,就不在搭理他了,
“姓田的,有種你把我放了,咱倆單打獨鬥,你這樣,算什麼本事。”那人看田風不鳥他了說道。
田風還是沒鳥他,而是回頭跟雷晨說了點什麼,說的雷晨一陣點頭,兩個人說着都是一陣奸笑,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
一會雷晨搖着手裡的小樹枝一臉的奸笑的走了過來,“嘿嘿,這下看你怎麼打我,來呀,來打我啊。”那人情知事情不好,一個勁的掙扎着。
“說是不說。”雷晨問道。那人還是搖搖頭。
“好吧,既然你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只好動刑了。”
雷晨不打他,僅僅用一根小樹枝就把他折磨的要死,怎麼折磨的呢?最後說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