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風和他的兩個隨從出了宮門,這兩個隨從一個叫舒龍,一個叫唐源,兩人都約莫18,19歲,兩人看起來都是練過功夫的,只是舒龍顯得比唐源成熟,穩重一些 “你們跟了我幾年了?”
一路上田風閒的無聊,便跟着兩個隨從說起了話,“回王上,小的跟了您三年了,”唐源回道,“小的跟了兩年”,舒龍道,
“出來就不要叫王上了,這樣不就被人家看出來了嗎?”“以後你們叫我老闆好了”田風道
“諾,老闆”一路上,三人說個不停,都是相仿的年紀,很快就找到了共同的話題,說着笑着,天就慢慢暗了下來,
“此處可有落腳的地方”田風問道,
回王上“不遠處有個小村莊,我們可以暫且投宿在那裡”
又走了一段路,果然看到一戶人家,“今晚就住這了,
“舒龍,你去敲門,不要驚擾到人家”田風道。舒龍敲了敲門,門吱呀一聲開了,走出來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
“你們是什麼人啊”老人問道。
田風走上前道“老人家,我們是過路的行人,因爲趕路趕得急,錯過了住宿的地方,暫借貴莊住宿一宿,明日一早便走。”
“進來吧”老人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讓他們進去了,走到了屋內,看到屋內擺設十分簡單,客房一張桌子,一張牀,
“委屈三位,先在這裡睡吧,我這實在是簡陋了些,就兩個屋子,老人道。
“沒事沒事,讓他們睡地下就行,他們都帶了被褥了,田風對老人說
”“客人吃些什麼,我去給準備準備,”老人對他們說道。
“老人家,不用忙了,我們已經吃過了,”田風道。
“那客人歇息吧,不早了,我也歇息去了,”老人道。
等那個老人走後,田風道“你們不覺得這個老人家彷彿有些心事嗎?”田風對唐源舒龍二人說道。
“老闆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蹊蹺”,唐源也疑惑的說道
“一般家裡來了客人,家裡人都應該很熱情纔是啊。”“可是你們看這個老人家,臉上佈滿了愁容,不像是待客之道啊”我們去看看吧,說着,他們走到老人房間,田風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老人在屋內說道,你們兩個在房外等着,田風輕輕走了進去,
“老人家,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老人家嘆了口氣,我家的事情客官管不了啊”老人家不必這樣,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幫你想辦法, “好吧,看三位也不是凡人,我說了大家一起想辦法,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這個莊子叫東盛莊,莊裡三十幾口人,這些年平平安安的,沒遇到什麼事,可是今年離本莊不遠的地方有個叫南郊山的地方,本是一座荒山,這幾天來了幾個強人,把山佔了專門打家劫舍,鬧的人心惶惶,夜裡沒有人敢出來,奈與這夥強人武功實在是高,官府也拿他沒辦法,圍剿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田風聽了非常氣憤,在天子腳下就有人打家劫舍,回到房內,對唐源舒龍說道,明日跟我去南郊山,把這夥不知死活的傢伙送到官府。先睡覺吧,養足精神。 “老人家再見”三人跟老人家告了別,便往南郊山走去。走到山深處,三人坐到樹下準備歇歇再走,突然有人喊了聲,留下錢財,便放你們過去,
三人相視一笑,正要找你們去了,自己倒來了,好,那就教訓教訓你們。
田風上前說道,“這位爺,小人趕路急,身上沒帶多少銀兩”,
“好啊,腿上割下兩片肉,便放你們過去”,說着那人晃晃手裡的刀,意思就是要不割肉,要不給錢,
“呵呵,我要什麼都不肯都留下呢,那人一見田風這麼說,刀一橫,便朝田風砍了過去,田風前世好歹也練過幾手,自己的哥哥是部隊的營長,每年回家便教自己幾招,加上自己從上初三的時候就開始學散打,學了四年,雖然不學了,但這些年鍛鍊始終沒有放下,這定公身體確實不怎麼樣,回去還得好好鍛鍊啊,一側身便躲過了,這強盜一看沒砍到,又是一刀,田風一側身,右手呈鷹爪,朝那人手腕抓了過去,那人吃痛,便把砍刀扔下,腿朝田風肚子蹬了過來,天風又是一閃,從後面竄出一個人,是舒龍,他的腳直直的踹向了那人,是隻聽“咔嚓”一聲,接着“啊”的一聲慘叫,那人抱着腿在地上打起了滾,“拿金創藥來”,舒龍把金瘡藥拿來,田風給他抹上,待他清醒了後,
天風說“問你幾個問題,如實招來便饒你一條狗命,
”是是是,大人儘管問,小人一定如實回答,那人惶恐的說道。
“你可是南郊山上的”田風問道
“小人正是南郊山上的,今日奉大人命,下山取些財物”,那人答道,
“山上一共多少人”田風又問到,
“算上兩位頭領,大概30多人”,那人答道,
“恩,舒龍給他些錢,放他下山吧”記住以後不許在幹這些勾當了,那人點點頭,連話也不敢說了,便飛也似地逃下了山,
接着舒龍把背後一根貌似水火棍的東西拿了出來,唐源還是一臉笑意,似笑非笑的樣子,三人上了山,山上的探子看到了,立刻往回跑,舒龍道“老闆,待我上前一棍打死他”,田風道“不用,讓他回去報信,也省的咱仨麻煩了”
“還是老闆想的周到啊”唐源道。
“誰打了我的人了”一聲大喝,樹都搖了搖,
只見一黑臉漢子從樹林飛快的跑了出來,接着又一個漢子帶着約莫20多個人從裡面也出來了,
“留下10萬貫,便放你們過去,那黑漢子道怒氣衝衝的說道,
“頭領這是執意不肯讓我們過去嘍”田風道,
這時舒龍從後面一個飛踹,正踹在那人左肋上,舒龍力氣何其大,不斷幾顆是不可能的了,舒龍一人一棍打的那些人毫無招架之力,唐源則一直在田風旁邊,保護着田風。
眼看有一個棍子就要打在舒龍身上了,說那時遲,那時快,一個小鏢打到了棍子上,直接把棍子彈飛了,這需要多大的手勁啊,不用說,田風看向了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唐源,這一鏢肯定是他射的了,沒想到這唐源竟然是個暗器高手,腕力大得出奇,話說舒龍這邊也打完了,三十幾個人被他一根棍子打的毫無招架之力,最後一個個都脫力了,
“武器放下,蹲下,抱頭”田風衝他們喊道,
唐源去報告官府,唐源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老闆,官府的人一會就到”,唐源說道,好,把他們都綁起來。”“官府來人了,我們走”,三人一轉身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接下來去哪啊”?唐源問道,
“我們回宮,我要親自把這些犯罪禍害百姓的惡棍繩之以法,這是天子腳下,竟然有人如此大膽,看來我是該好好整頓一下了,俗話說的好“攘外必先安內”不治理好內部,如何去打擊敵人,只怕到時候還沒打到敵人自己先亂了”,田風道,
三人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宮裡,快到宮門的時候,唐源不由感嘆了一句,還是自己的家好啊。
田風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羣臣,說了他微服兩日的種種經歷,
“如今戰火還沒有波及到我國,但是以後呢,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我們還是要加強戒備,現在天下形勢已經非常的明確,秦國爲首,趙,韓,魏,燕,齊,楚,周圍還有許多小國,楚國是我們最大的勁敵,但我們現在的勢力還不能與楚國相抗,所以我們還要加強訓練。
明日起,我親自到訓練場監督,如有偷懶不練者,定當軍法處置,”田風道,
王上,您身爲一國之主,如何可去得訓練場,如果不小心傷了您,那就是天大的罪過了”底下一臣子道,
“無妨,這些天我也正好想鍛鍊鍛鍊了”,田風道,
“既然王上如此說,那臣等無話可說”,
“恩,這些天低下的肅清工作就交給你們這些朝之重臣了,凡有不尊重百姓,在百姓眼裡不是好官者,按我朝律法重處,
“臧文仲將軍何在?”“微臣在”我賜你一口上方寶劍,你所到之處如我親臨,田風道
“臣領旨”臧文仲將軍道,
管仲何在”“微臣在”“我恐怕要在訓練場待上些日子了,朝上政事就交由你全權管理,如有不服從命令者,先斬後奏”,田風道,
“微臣領旨”,管仲道,
他回到寢室內,決定建一支和特種部隊一樣的部隊,他該怎麼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