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擺在鄧寧面前的一道難題,拋棄撒曉雨吧,他暫時還捨不得,這丫頭對他還算可以,只是繼續在一起又怕代價會越來越大讓他承受不起。
現在發展到但凡鄧寧有一點小動作,曉雨就會疑神疑鬼,懷疑這傢伙揹着她又把那點粉粉藏起來,不過這僅限於這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他們暫時還沒有蠢到出賣彼此的地步。
“誒喲,鄧寧哥,你想哪兒去了,人家只是平時工作累了,想從你這而得到些安慰罷了,你既不好好陪陪人家,還說什麼有害健康,供不起我之類的話,多傷感情。”說着撒曉雨的猥瑣的坐在他腿上,像一隻發情的母狗飢渴難耐,憋的臉通紅。
鄧寧畢竟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哪經得起這等誘惑。
儘管近些日子以來他已稍顯頹廢,可到手的尤物他怎麼會放過,何況人家可是主動投懷送抱,最終他還是拿出了爲數不多的備貨,熟練的捲起紙片,撒曉雨已經揉平了錫紙,兩人陷入一陣如夢如幻的雲裡霧裡。
帶着剛剛享受完的精神大餐,兩人才開始了肉體上的瘋狂和刺激。
這個週日下午,鄧寧帶着一席人來到胖子的住宅。
“胖子,這一帶都玩兒膩了,沒意思了,有沒有什麼新鮮的?”鄧寧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今天是週末,他和幾個朋友照例聚在一起,在熬了一個通宵之後,幾個人圍坐在胖子家的陽臺上邊聊天邊喝着啤酒。
“你問他幹嘛,童男一個!你問我啊,我倒是知道遠離市區有一家酒吧,那裡的妞正點,項目也多。”說道泡夜店,黃毛意猶未盡的抽着煙。
年輕人的這點精力,或者用來工作,或者做點多餘的消遣,也許是秉持着同一個概念,這一波人才走到了一起。
“是不是那一家,晚上七點之後,所有公主準時上班,有穿綠衣服的,有粉紅的,還有淡藍色的?”小董也來了興致。
“你去過?人家那裡才帶勁,俄羅斯輪盤玩過沒?可帶感了,去不去,去就抓緊,我打電話聯繫。”黃毛好不容易有機會嘚瑟
一回,平時都是自己被別人領着走。
“那兒什麼價啊?誒,我現在對女人都沒什麼興趣,無精打采的最近。”鄧寧大喘着氣打着呵欠,他吸毒的事情,除了自己和撒小雨,沒有更多人知道。
“你不會還惦記着人家尤晴吧,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人家不是你的菜!人家現在都混到總裁辦公室了,哪兒還有你什麼事情,有本事你也開家公司,你想讓誰做你秘書都行。”朋友圈中另一個打擊加刺激的聲音發出。
“就是,鄧寧哥,你還是別打她注意了,何必呢,說道那尤晴,你臉色都變了。”胖子見狀走過來安慰此時表情變化了的鄧寧。
“去去去,說什麼,誰關心那個賤貨,我只是說最近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你們想哪兒去了,埋汰我呢一個個的,是吧?喝酒喝酒!”鄧寧高舉酒杯,示意大家一口乾了,圍着陽臺幾個一邊喝酒一邊吃着胖子平時積攢的零食。
“我說胖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就一次戀愛都沒談過?誒,你們大夥兒說說,他是不是心裡有陰影,還是受過什麼刺激?哈哈,別看他長的五大三粗糙得很,其實他就跟一娘們兒一個樣。”
“嗨,鄧寧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抽菸喝酒打K那咱會,至於泡妞,咱沒這天賦呀,不知道爲什麼,見着女人我就雙腿發軟,不知道該講什麼好。”胖子被說的一臉羞愧,只得搪塞幾句想要挽回點男人的顏面。
“哥幾個,你們幫幫人家,總是說說說,這說話能解決什麼問題,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胖子,這件事包在哥身上,哥今天晚上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也讓你小子嚐嚐鮮。”
談起女人,這幫年輕人都來了興趣,黃毛自告奮勇的對着胖子指手畫腳起來。
“你還別說胖子,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嗨,這男人和處男就不能比,走過那一步,就回不了頭,那玩意就和吸菸一樣,抽多了會上癮的。”
“你是誰哥!死小子,信不信我揍你。”胖子看似惱火的一把攬住黃毛,這幅畫面活脫脫像一隻
棕熊樓住了乾癟的袋鼠。
喧鬧聲中,鄧寧卻意外冷靜的回憶着前段日子在車裡看見的鏡頭:尤晴,陌生男人,冷總。
這段擺在他眼中的三角戀關係再明朗不過了,有夫之婦勾搭集團老總,這種劇情哪兒都會上演。
鄧寧覺得他最近也真是點背,一句話得罪了表哥,兩個人之間鬧了點小矛盾,因此表哥就切斷了他的供給。
可鄧寧畢竟已經習慣了吸食那些東西的日子,從他人那裡拿來的貨或者成色不好或者價格高的離譜,這段時間的痛苦已經夠受的,可偏偏表哥去臺灣見與一個獄友接頭,這一去就是一個月,也沒有留下點備份的粉。
此時因爲毒癮發作,鄧寧的心裡和身體都覺得有種蟲子啃噬般的難受,所以他決定鋌而走險,一個計劃在他心中醞釀已久,望着天花板,他的眼神裡露出一絲兇光。
夜幕降臨,車載着一行人正開往位於市郊的一所酒吧,來到夜場門口,小姐們陸陸續續從各地趕進場子上班,一衆人或者下了車,或者在車窗裡伸出頭來。
“這妞不錯,前凸後翹的,一會兒都別和我搶啊。”黃毛仗着自己來過,而且這次是自己提供的信息,也算是半個東道主,所以說話帶着老大似的霸氣。
“就你那破眼光,沒人和你搶,誒,剛纔過去的妞不錯,珠圓玉潤一看就是學生妹,我喜歡。”小董也算得上熟客,挑起姑娘來自然是駕熟就輕,知道什麼貨色好,什麼貨色性價比高。
“小董啊小董,不是我說你,這方面你真是個人才,誒對了,你是哪所學校畢業的,九年制義務教育能培養出你這等高級人才來不容易。”
黃毛本就愛出風頭見有人擅自破壞了自己選美的標準,哪裡肯輕饒,因此撇着嘴角運用毒舌攻擊。
“不過你那個,充其量就是個次品,你別看人穿的衣冠筆挺的,我跟你說就那種濃妝豔抹的貨色,衣服扒下來就是一身肉你信不信?我大學可是修的的設計專業,學過兩年美術!審美這方面你和我比差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