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來說,這印度破禪教的人周圍聚集如此多的教徒,再加上拉瑪蘇爾以及明蝶親自坐鎮,死死的看着蕭航和林寶花。以兩人目前所能發揮出的實力,自然是插翅難逃。
可是經過剛纔的小插曲,兩人無意的默契配合,竟然誤打誤撞的讓破禪教的人放鬆了警惕。甚至那些印度教徒在聽到拉瑪和蘇爾讓讓開道路時,已然以爲大勢已定,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拉瑪和蘇爾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都以爲林寶花是放棄了抵抗,那表情和神色不像是裝出來的。
然而這時,蕭航突然一個突襲,彷彿跟事先商量好的一樣,突然就帶着林寶花給逃了。
這樣一頓亂竄,印度破禪教的人哪裡反應的過來,回過神來時,蕭航拽着林寶花的手臂逃的無影無蹤了。
蘇爾和拉瑪反應最爲及時,可是,也只是看到蕭航和林寶花一個背影,緊接着就沒人了。
“啊啊啊!”拉瑪一聲瘋狂的咆哮。
而明蝶也是面色難看,難以忍住那殺人的目光。
她現在恨不得將蕭航碎屍萬段。
本來林寶花早已經該被她殺掉的,就是蕭航,三番五次的出現,將林寶花帶走,完全攪亂了他們原本的計劃。
“可惡!”
蘇爾也是大怒之極,一拳頭砸在山壁上,造成了驚人的聲響。
唯有明蝶稍顯冷靜,怒喝道:“兩位,教徒們還是在山脈不同位置包圍着,這蕭航和林寶花雖然逃的了一時,但卻逃不了一世。此地沒有任何通訊設備,即便有手機也沒信號,聯繫不到外界。我們完全可以有時間和這兩人慢慢玩,放心,他們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的。”
“這是自然。”拉瑪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怎麼可能逃得出我們的手掌心?”
不過即便如此想,他們心中仍然難以忍住惡氣。
而與此同時,蕭航拽着林寶花的手臂一路狂奔,雖然沒看到拉瑪和蘇爾及時追上來,仍然不敢掉以輕心,狂奔不止,一時半會完全沒停下來的意思。
倒是林寶花,此刻終於感覺到蕭航竟然握着自己的手。
她冷冰冰的說道:“鬆開。”
蕭航驀地一怔。
他自覺地握手而已,應當不是什麼輕薄的舉動,此刻若是鬆開林寶花的手腕,以林寶花的體力,再加上其身體本就中毒且有傷在身的情況來看,恐怕發揮出的速度遠不及自己一半。
他若是拽着對方逃,自然是兩說的事情。
故此,他沒有任何鬆手的意思,開口言道:“這可由不得寶花小姐你了。”
眼看蕭航態度如此強硬,林寶花當然知道蕭航的選擇是正確的,可還是一陣怒氣頓生,在蕭航如同鉗子般的手握之下,狠狠的掙扎,以試圖掙脫蕭航。
蕭航也是滿臉奇怪。
只是握個手而已,這女人未免也太貞烈了一些,這女人可比林青鸞還大上不少,絕對到了結婚的年齡。難道思想這般守舊?手都握不得?
他回想起林寶花那冰冷的眼神。
對方眼神雖然冰冷,但卻沒有世俗任何雜質。
這也是他說林寶花和林青鸞一樣,看之一眼就覺得對方如若仙子下凡,那份氣息,是任何女子想要模仿都模仿不了的。因爲她們的眼神中有太多雜質。
蕭航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林寶花的貞烈程度。
這女子足足掙扎了大半個小時,蕭航已然被對方劇烈的鬥爭之下給弄的氣喘吁吁,最後纔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人追上來的跡象,這才停了下來。
而林寶花面容清冷,將手抽出,似乎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過了好一會,林寶花方纔面無表情的說道:“本來你是可以逃的掉的。”
“我若真那樣逃了,那我這二十年就真的活到狗肚子裡去了。”蕭航縱然覺得自己算是很禮貌的人,可聽到林寶花這樣瞧不起的意思,還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寶花小姐可以覺得我這是男子主義,但我覺得我涉險讓你逃的確是天經地義之事,你涉險讓我逃,那可就有些不倫不類了。”
“哼,爲什麼你涉險讓我逃就是天經地義之事?而不是我涉險讓你逃就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林寶花冷冰冰的說道。
蕭航想了一會:“沒什麼可解釋的理由,不過我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
林寶花深吸了一口氣,清冷的目光瞥了一眼蕭航,方纔揹負着手。
說到頭來,還是曾經女人的懦弱給男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已。這才讓所有的男人覺得,男人是應該保護女人,而不是女人去保護男人。
“現在我們雖然暫時逃了出來,可還是沒有脫離危險,整座山脈都被他們封鎖,我們想逃出山脈,除非是找到一個突破口。可是突破口必然有人把守,我們即便真突破了把守,破禪教的人也會源源不斷的把我們唯獨攔截上,我們沒有車子之類的工具,很難逃出這片山脈。”林寶花一臉淡漠的說道。
蕭航當然清楚這些。
如今他們只是暫時脫離危險。
完全脫離危險,還差的很遠。
思緒許久,蕭航突然想到了周堂,那個被破禪教虜獲爲教徒的學校校長。
他當時進入這片山脈之時,讓周堂在山的另外一邊等待着。
如今那些印度破禪教的人將這片山脈封鎖,周堂在山的另外一邊想來得到了風聲,如果對方信得過的話,多半會躲藏起來。
自己真能夠找到周堂的話,未必是沒有逃生的希望。
只不過他倒如今,也沒有完全信任周堂。
畢竟他根本不確定周堂到底有沒有被破禪教洗腦,雖說對方從頭到尾表現的都是十分清醒的模樣。
可如今,周堂是他唯一逃生的機會,對方有車,如果能找到周堂,逃出去並非難事。
“如今也只能賭一把了。”蕭航心中想着,便是雷厲風行的說道:“跟我來一處地方,我們把那個地方當做突破口,就有機會逃出生天!”
“有幾成把握?”林寶花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十分直率的開口問道。
“只有四成而已。”蕭航想了想,如實說道。
林寶花沒有說話。
四成的確不是多麼高的機率。
不過以目前這時完全沒有多少逃生的希望,四成的機率,已經不小了。
心中想着,林寶花淡淡的道:“沒問題。”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寶花小姐和我一起動身吧,時間拖的越久,那破禪教的教徒就準備越充足,我們想逃出去也就沒那麼容易了。”蕭航說道。
“我知道,等等。”
忽然一陣狂風呼嘯,將林寶花那如若瀑布般的長髮吹起,林寶花身在風的中心,此刻面色如初,卻是讓蕭航不由得一怔,看着林寶花這般模樣,竟是心中一動。
林寶花這時握着一根銀釵和髮卡,將那長長的頭髮重新禁錮起來。
底下免不了幾番戰鬥,她這麼做,自然是爲了提前做準備了。
看着將頭髮盤起的林寶花,蕭航呆滯片刻,卻是從林寶花的身上感受到了另外一種風味。這女人舉手投足,都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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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多了,走吧。”林寶花對蕭航的目光視若無睹,直接擦着蕭航的肩膀,絲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眼看這女人辦事不有任何拖泥帶水,蕭航也滿是意外,和林寶花一起並肩而行,前往他們已然商量好的突破口。
……
……
這個突破口,自然是蕭航曾經上山時的那條道路。
蕭航想從過這條道路原路返回,然後找到周堂,只要找到周堂,利用其車子,就可以原路返回。到了那時,即便破禪教人再多,兩隻腳也跑不過四隻車輪的。
當然,來的時候這條通道堆屍遍地,空無一人,可回來時,這條通道顯然已經守滿了人。
蕭航和林寶花正藏匿在一片密林中,看着他們鎖定突破口處,那裡守衛着的印度人。
“有十四個人。”林寶花說道。
“我可以在三分鐘內解決掉十個,但剩下三個位置太遠,沒那麼容易解決。”蕭航說道。
林寶花面色不變,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我連三個都解決不了嗎?”
“呃……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擔心寶花小姐現在傷勢未愈,毒素也沒清理,戰鬥力大大下降,不太適合戰鬥的。”蕭航眉頭皺起,不由得說道。
他說的倒是實話。
林寶花既然是上清宮宮主,實力自然只在他之上而絕不在他之下,可是即便再強,以對方目前的狀態,想要出手交手多人也不是容易之事。要知道,毒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他可就是深受劇毒迫害的。
林寶花神色冰冷的說道:“我即便再不濟,解決三個小嘍囉還是輕而易舉的。”
“既然如此,那寶花小姐還是小心一些吧,如果不行的話,就大喊出聲,我會幫你的。”蕭航說道。
林寶花對於蕭航這樣的話很是不爽,可卻知道蕭航是在擔心自己,竟是出奇的沒有反駁,而是俏臉一點,美目盯着前方,一眨不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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