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頭一緊。
他又繼續道,“不!應該是不知道你就是五年前那個躺在我身下的小處.女,不知道你還生過兩個孩子的情形下,依舊如此迷戀你的身體,迷戀你下.身的緊窒——”
說着,他的手色.情地來到她的腿處,隔着布料,無恥地摩挲她,“你如果說我骯髒,那我不否認了……”
“祁、夜、墨!”她咬着牙齒咯咯作響,臉色白得如一張透明的薄紙,嘴角一扯,她晶亮的眸子對視進鏡子裡那雙冷鷙的瞳仁——
“你羞辱夠了麼?羞辱夠了,請你滾!”
若非懷.孕的關係,她發誓真的會撕爛這個男人的臉!
他嘴角一收,恢復到冷酷無情的模樣,接着,鬆開桎梏她身體的手,徑直走到洗手檯前,擰開水龍頭,彷彿剛纔自己的手摸過多骯髒的東西那般,在水下擦洗了好幾遍……
這個舉動刺疼了她的眼。
然後,他站直身子,不緊不慢地整了整衣裝,斜睨一眼鏡子裡的她,嘴脣一勾,“葉歡瑜,記住,是你先挑起的,若我們之間只存在着一場不道德的關係,那麼——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不、道、德!”
輕佻地說完這句話,隨即,他邁開俊挺的步伐,優雅地離開洗手間。
彷彿進女廁對他來說,一樣來去自如。
葉歡瑜愣愣地望着鏡子裡,那個陡然憔悴的自己……
鼻子忽然有些酸楚。
眼瞳裡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儘管她不想承認,但祁夜墨絕情的態度還是傷了她!
他還在氣她當日不辭而別,飛往澳洲。
他還在氣她和宇熙串謀私奔。
他甚至還在氣她欺騙隱瞞他孩子的事情……
那個永遠活在陰暗處的冰冷男人啊,她怎指望他的人生裡會有陽光?
十五分鐘後。
繼續開庭。
葉歡瑜重回被告席,方纔在洗手間打溼的髮絲還在滴水。
素面朝天的俏.臉兒,蒼白得沒有血色,如同一個木偶娃娃,脆弱得令人心疼。
雲不凡依然是胸有成竹。
祁夜墨坐在原告席,依舊面若冰霜。
這一輪,祁夜墨的律師Jack先行發言——
“尊敬的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閣下,作爲祁先生的代表律師,我首先讓大家瞭解一下祁先生的爲人。祁先生作爲祁氏集團的持牌人,名譽以及地位,都稱得上是A市的領頭人物。這麼多年來,祁先生一直保持低調,不但幾乎沒有負面新聞,並且還經常以公司或者自己的名義慈善捐款,所捐數額以億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