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失策的……
葉歡瑜雖然知道自己有點點小笨,當然那也是表現在祁夜墨面前。
除了他之外,她其實還是很聰明的。
當然了,這並不是爲自己辯護,問能夠有幾個人會比他聰明呢?霍金、巴菲特或者是索羅斯……
身在江湖闖蕩了這麼多年,而且又有祁二墨這壇就墊底,還能有什麼晃的了自己呢?
可是擺在自己眼前的,的確是在告訴她——你的的確確是被人家給晃了。
拿把剪刀上的確是刻着三個字,而且其中兩個字的確是麻子,可是並非是王麻子。
在‘王’的上面,多出了一個點。
比王麻子還多了一個麻子,當然不是真的了……
在祁二這傢伙面前丟人了,雖然這也不是第一次,而且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可真的她這次是離成功如此的接近……
她的臉已經氣得像是一個紅色的氣球,只要再給她一點點的小刺激,就會炸掉了。
“我找他們評理去!”
說着她居然穿着睡衣就要往臥室外走。
看來她真的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你就這樣去了?”祁夜墨好意提醒了她一句。
當然這並非是他的本意。
我們的祁二少爺,可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他的女人穿的如此‘風情’怎麼能讓第三個人得了便宜?
那可是就算看一眼都會覺得吃了大虧。
聽他這麼一說,倒是讓葉歡瑜止住了腳步。
恢復的理智讓她清醒了一小點。
當然是不能夠這麼出去了,不是因爲她是祁夜墨的女人,爲了他的顏面,而是這麼出去只會丟了自己的顏面纔是。
“我還是勸你就這麼算了吧,吃一塹長一智,這對你很有好處。”祁夜墨身子倚在自己的桌子一腳,就像是一個旁觀者在做和事佬。
“你真是說的輕鬆,我憑什麼就這樣算了,難道我就是這麼好欺負嗎?”葉歡瑜氣呼呼的轉頭瞪着他:“我是不會讓你看我笑話的。我葉歡瑜也不是好惹的,我就拿那個傢伙開刀了。”
“嗨……”祁夜墨嘆了一口氣,頭還輕輕的搖了搖:“你覺得你過去能找得到他嗎?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明白。”
“我明白什麼?他是有店鋪的,就算是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和尚既然都跑了,他還會在乎那個廟嗎?更何況那是他的廟嗎。那玩意我看你還是找個地方丟了吧。”說着他重新拿起自己的筆記本。
難道就這麼算了?祁夜墨說的想想也是這麼一個理,這個虧已經吃定了。
這可真的是再次的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自己咋就這麼點兒背呢,難道還真是沒有一點點可能性在祁二這個傢伙面前翻身嗎?
不是都說了現在的女性地位提高了,本是應該自己雖然不要說在他頭上作威作福吧,那也應該是平起平坐纔是。
可是現實是總被他壓制住了。
被壓在身下的那感覺……
真是一種很複雜的感受,或許說是她的身體想,可是心裡卻並不是那麼想的。
總之,真是一個矛盾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