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長逼婚,這看似是一件當今社會,尤其是在外飄着的未婚人士的必修課程。
按理說,對於祁夜墨和雲不凡來說,算是各自都有合適的人選,這樣的問題不必去面對。
可是不需要面對的偏偏就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尤其是到了後來,雲不凡這廝居然爲了自己不成爲目標,很成功的把祁夜墨給推了出去。
雖然他早晚也是逃不掉的,尤其是兩個人都被叫到了長輩的面前。
但是這樣話鋒的突然轉變,還是讓祁夜墨感到有些小小的不自在和不高興。
他可不會像雲不凡那麼說話嬉皮笑臉。
尤其是面對這樣的事情,顯的非常的嚴肅。
他要對自己負責,更要對葉歡瑜以及三個孩子負責。
衆所周知,對他們負責的最好方法就是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
葉歡瑜這個女人,祁夜墨雖然談不上完全瞭解,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來的交往、摩擦。
她的脾氣秉性可算得上是有了百分之十的掌握程度。
不過,最讓祁夜墨感到有把握的是:
第一,他自作主張的,在她無力抵抗的情況下戴上的那枚戒指,直到現在還沒有被取下來。
第二,那天,他們看完歌劇後,回來的很晚很晚。在這段時間,他們似乎也基本上達成了一個共識。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這層窗戶紙已經處在了即將捅破的邊緣。
看着自己母親和莫錦城的兩對殷切目光,他依舊顯得十分沉穩:“我和歡兒的事情,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安排。二老請放心就是了。”
他的話很簡單。
什麼叫很好的安排,這樣富有者典型官面上的話,也指望着讓這兩個老人就此罷休
當然是不可能了。
只不過,于慧潔沒有繼續追問兒子。
但是,這個算得上是得罪人的工作,還是要由莫錦城一人承擔。
“夜墨,我們知道你心裡應該是有數的,只不過咱麼這些做男人的,應該多采取一些主動的手段。像你和我乾女兒之間那種感覺,想必你們也不會好受多少。但是夾雜在你們之間還有我們老人,以及三個孩子”
祁夜墨點了點頭:“您說的不錯。對於這方面的問題我會做一個妥善的安排。”
還是那句話:“安排”。
祁夜墨似乎更加的習慣於將別人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只不過這樣的被掌握感,他沒有體會過多少,並不知道這些人的心裡是有多麼的難受。
“喂,祁二,你總說安排,這就好比是你給別人開白條一樣。字面上寫着讓人心動的金額,但是卻又無法兌現。這不是在玩”
雲不凡聽到這裡,似乎也是有些提葉歡瑜和孩子們叫屈了。
“閉嘴”祁夜墨一句喝斥,讓他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祁夜墨狠狠的瞪了雲不凡一眼,然後又看向兩位老人。
他們怎麼都喜歡逼自己做出一個選擇呢是對自己的不放心還是其他的什麼
這也給了祁夜墨一個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