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探一邊聽着電話,一邊拿着毛筆在宣紙上寫寫畫畫
。可是當他聽到這位郭局長很有可能是因爲對葉歡瑜有非分之想,而導致了祁夜墨對他大打出手的時候,手裡的筆不由得微微顫抖了一下。
一幅接近完成的山水畫中,被甩上了一個很大的墨點。
“哼!”他的眉頭皺了又皺,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
“啪。”他將手裡的筆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後一把將那幅畫抓了起來,然後將它揉成了一團之後,丟在了地上。
“師父,請不要動怒,這也只不過是一種可能性而已。”唐天澤從電話裡聽到了一系列的響動之後,知道這是師父生氣了。
“你現在就給我好好的調查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真是他乾的話,那就讓他自己去擺平這件事情。而且,你還要警告他不要對歡瑜打什麼歪主意,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李探氣呼呼的說完之後便掛了電話。
唐天澤收了電話之後,也開着車離開了祁氏集團趕往醫院。
葉歡瑜坐着出租車來到了醫院,非常順利的找到了郭局長的病房。透過門上的窗口,能夠清楚的看到他此刻正躺在病牀上,其中一隻手已經打着石膏纏滿了紗布。
看到這裡,她暗自叫了一聲:好。他就應該有這樣的下場。
可是氣歸氣,現在她來這裡的目的是想辦法讓這位郭局長,不要再繼續的追究祁夜墨的責任。所以她還是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後,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拉門走了進去。
還別說,這做局長的派頭還真是不小:一間病房裡只有他這一個病人。除此之外,這裡的裝修跟酒店也差不了多少,冰箱、電視、空調簡直是一應俱全。恐怕是這樣的房間,如果換做是普通人的話,那可是萬萬住不起的。
這個時候,郭局長正躺在牀上看着電視。他的那隻手打着石膏也不過是做了一個噱頭,其實只不過是被祁夜墨弄得胳膊脫臼了而已,到了醫院醫生很快就給他接好了。
他這樣做,一來是找個機會好好的休息上幾天。二來,他得知昨天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副狼狽相的,原來就是祁氏的前總裁祁夜墨,不由得感到有些不寒而慄。不過他畢竟也是官面上的人,面對一個所謂的前任總裁似乎是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只要用自己對他動用一些權術,那麼他就回被打得再無翻身之日。
今天早晨,警方早已經來過,對他進行調查取證了。當然,他並沒有說自己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只是一個勁地強調自己好端端的無故就被祁夜墨給打了。
當然,能讓他有這麼大膽量顛倒是非,還是要靠他的後臺們了,很多和祁夜墨結仇的官員們都給他打了電話,紛紛要他死死的咬住祁夜墨,也好替他們出一口惡氣。
總之就是那句話: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在不斷受人慫恿下,郭局長準備和祁夜墨來上一會殊死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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