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得表演!
美其名曰爲開個熱鬧的好頭!然後接下來的各族才華橫溢的千金小姐亦或是大家公子都會獻上才藝!
鳳藍糾結,黛眉緊蹙,深刻覺醒,這個桃‘花’公主不好當!
‘女’王笑盈盈答話,“那是自然,各位彆着急,王‘女’的表演也許不是最出彩的,一定是最出其不意的!爾等給她一會兒時間,好好準備準備!”
準備個‘毛’線,她也是今兒個早上聽說有節目這一說。
還以爲老孃是嚇唬嚇唬她來着呢。
哪知道這個節目一定要呀!
現在能砸整?兩個字:上唄!
這邊‘女’王話語剛落地。那邊紅‘色’的身影直衝青天,不消半刻,墜落在舞臺中心。
她仿若九天宮闕下降凡塵的仙子。
紅衣罩體,如燃燒的火焰,灼灼閃耀。
她天生麗質,美輪美奐,若是上帝青睞的雕刻佳品。
令人忍不住相望,如此目不轉睛,又好似天生的反光體,瞧得久了,會被她的光芒灼傷。
鳳藍只是讓樂師隨意彈奏樂曲,只要輕快的就好。
她赤腳,隨着美妙的旋律,跳動起來。
如高歌的海鷗,翱翔在寬闊無垠的海平面上。
和別的‘女’子舞蹈不同,少了幾分詩情的婀娜嫋嫋,多了一份灑脫,那是一種無以言表的闊達。
鳳藍好久沒有這樣暢快淋漓的跳舞了!
從小喜歡舞刀‘弄’槍,老爹不允許,她只能偷偷的學。
老爹來了,她就裝作在跳舞,信誓旦旦的說在學舞蹈來着。
想到小時候歡快灑脫的氣氛,腳下不自覺越加輕快起來,甚至帶着幾分奔放。
她那是由衷的,發自肺腑的雀躍。
不知怎麼的,臺下的觀衆,紛紛起來起來,滿目驚‘豔’。
她如彩蝶,輕盈而騰空。
腳下不知何時,綻放了各‘色’爭奇鬥‘豔’的‘花’朵,它們或含苞,或綻放,或吐蕾;或卷,或舒,或展;有的狀如笑臉,有的形似彩雲,卻皆是隨着她的舞蹈而律動搖擺。
好一副繁‘花’似錦,奼紫嫣紅的‘春’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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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藍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世界裡,熟不知腳下綻放百‘花’。
而她的裙襬末梢,迎風飛舞,化成緋‘色’的‘花’瓣,‘蕩’漾在空氣裡。
包間裡的各位神族乃至帝君,都是神‘色’迥異。
‘春’裡凝望,嘴角不自覺淺笑,這下可好,已經昭告天下,她鳳藍是他‘春’帝的‘女’人了!
而夏墨袖子底下拳頭緊握,越握越緊!好你個鳳藍,你們已經暗度陳倉了!
秋帝則笑得一臉明媚。
冬帝眸子深邃,意味不明。
蓮笙看到,化成長長的一股氣,緩緩消失在空氣中。
紫羅蘭則怒意橫生,好你個賤人!不知檢點,已經爬上‘春’|帝的‘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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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罷了。
夏墨率先衝了出來,直徑衝到她面前,掀開袖子,直接看。
光潔無暇的雪臂,早就沒了代表處子的守宮砂!
他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你這個不知檢點的‘女’人!”
措手不及地被甩了一個耳光,如閃電一般,鳳藍沒能招架得住。
只覺得身子失衡,往後傾。
然後被一隻大而有力的臂膀攬入懷中,熟悉的香草味道。不用擡眼也知道是‘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