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牀’,起還是不起呢?
此時,這位在‘性’.事.上一向勇猛的勇士,無奈地犯愁了。
葉凌天想到了許多可能‘性’,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應該是甜甜蜜蜜的兩人間的第一次,竟然以如此慘烈的狀況收場。
如果純純一直這麼不適應下去,怎麼能行呢?
葉凌天看着她臉上未乾的淚痕,仔細地想了想,幾十秒後,她大約知道,純純之所以會痛得這麼離譜的原因是什麼了。
可是,那個,總不能就因爲他們兩人間尺寸不對,以後每次都這樣讓這個‘女’人以哭哭啼啼告終吧?這也太折磨人了吧。
現在的葉凌天,一個頭兩個大呀。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已沒有心思去別的‘女’人身.上尋找慰.藉,顯然,所以怎麼開發好面前的‘女’人,纔是他的首要任務。
不過今天晚上,就先放過她吧。
葉凌天愛憐地抹去純純臉上的淚水,薄‘脣’輕輕地摩挲着她的額頭,溫柔地輕啄着,臉上是一種滿足的笑容。
“不要恨我這麼做,我只是怕時間不夠,只是怕我不夠時間抓住你……”
葉凌天輕輕地嘆息着。
他看了她許久,許久,才伸手扯過被單,蓋在了她的身上,相擁而眠。
黑夜一點一點地散去,光明重新降臨。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中投‘射’着朦朧的光線進來。
可昨天晚上累壞了,嚇壞了,痛慘了的人兒,卻依然緊緊地閉着眼睛,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嗯……嗯……不要鬧了……我要睡覺……”純純不悅地嘟了嘟粉‘脣’,嚷道。
真是討厭,到底是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啊?而且,怎麼還有東西在她臉上滑來滑去的呢?
純純不舒服的呢喃着。
可是這煩人的動作並沒有停止,純純越是想擺脫,對方就越是樂此不疲地搗‘亂’。
即使她側身轉了過去躲避,可那雙手還是‘摸’上了她的光.滑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讓純純‘雞’
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是,可是,貌似有點不對勁哎……
光滑的感覺,涼涼的感覺,一雙大手……這一切,都讓腦子‘混’沌的純純,漸漸地生出一絲疑‘惑’不安來。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是赤.果果的。
而幾乎是在她清醒的同一時刻,昨天晚上所有的恐怖和慘烈的記憶,全都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裡……
那就是她真的,真的被葉凌天給‘吃’了。
這次是錯不了的了!
她逃來逃去的,可最終還是沒有逃出這個惡魔的手掌心呀!
純純滿心鬱悶,傷心‘欲’絕着,身體卻突然被人扳正了緊貼在‘牀’上,然後葉凌天就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純純一眼就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比起昨天晚上在黑暗裡的所見,這麼清晰的光線之下,更加讓她難堪,不由紅臉的速度更加快了。
說她不恨眼前這個男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誰叫她狗‘腿’成了習慣,誰叫自己種下了惡因呢?!
誰讓她自己之前被‘逼’着承認過兩人間的關係呢?!
唉!看吧!撒謊果然是要不得滴。
這下,老天爺就以血淋淋的教訓,讓杜純純明白了這個道理。
而且,用的還是她的處.‘女’之血呀!
思索之間,純純感覺到葉凌天的雙手,還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着,純純怒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緊緊地按住。
“你醒了。”葉凌天當場被人抓住,一絲尷尬也沒有,極其平淡地來了一句,很明顯的明知故問。
廢話!他的手,這樣在她身上動來動去的,她還能睡得着嗎?!
純純氣憤地推了他一把,身體才微微一動,她就覺得全身痛得快要散架似,不由更加痛恨葉凌天了。
可是誰知道這位總裁大人,竟然一點也不嫌棄早上剛剛睡醒的她,有口氣什麼的。
他竟然直接壓到她的‘脣’上,來了一個纏綿極盡,讓她搖搖晃晃找不到北的深‘吻’。
直到她氣息不穩了,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道:“真的醒了?”
純純連忙點頭:“百分之百的醒了。”
純純可不想再讓總裁大人,用這種曖.昧的方式來讓她清醒了。
“總裁,現在可以讓我起‘牀’了麼?”純純忍着滿心的悲憤,咬牙切齒地道。
她是恨,恨得想咬死他。
可是現在失了身,一哭二鬧三上吊,又有什麼意思呢?!
她能做的,就是儘量平靜地離開葉凌天的家,將發生的這一切都忘記,免得留在這裡再與他生出什麼事端。
葉凌天卻極快地在她的‘脣’上啄了一下。
這個‘女’人昨晚上倒是睡着了,可知道他一晚上抱她在懷裡,忍得有多麼辛苦。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早上一起來,就想迫不及待地逃,葉凌天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呢。
於是,她‘吻’了他之後,竟然就大刺刺地起身下了寬大的‘牀’。
“啊……”純純差點就將‘無恥’兩個字罵出口了。
這個傢伙,竟然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在她的面前走過去。
純純連忙拉過被單裹在身上,也順便蓋住了眼睛,整張臉早已燙得不行了。
葉凌天見她這反應,不由覺得好笑。
他緩緩地拿起旁邊的睡袍,披在了身上。
然後他又撇了一眼‘牀’下,杜純純那件已經被他扯得不成樣子的禮服,還有爛掉的內衣‘褲’,眼裡滑過一絲‘精’光,興味地笑了。
他大步走到了‘牀’邊,強行扯開了杜純純身上的被單,一把扔到了‘牀’下面。
頓時純純就無處遁形了,連忙將枕頭全撈了過來,擋在了身上:“你又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起‘牀’嗎?怎麼不動?”葉凌天一臉玩味地站在‘牀’邊,饒有興致地欣賞着她的警惕的表情。
她是想要起‘牀’,可是也得找到了衣服穿好了,才能起‘牀’吧。
純純眼睛四處‘亂’掃,掃到破掉的小.‘褲’.‘褲’時,悲催五分。
掃到不成樣子的內.衣時,悲催蹭蹭地增加到了八分。
當她最後掃到地上,那被葉凌天扯得幾乎成了碎布條的昂貴禮服時,悲催十分滿了。
“怎麼還不起來?需要我幫忙嗎?”葉凌天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