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蛋,人家也想洗個澡。”
安辰墨擁着諾西,大掌在她傲人的胸上放肆的揉搓着,特別的激情。
兩人沒羞沒躁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諾西的小白兔多長了半個罩杯,愈加的渾圓了不少。
安辰墨揉着她的髮絲,給她洗頭。搓搓頭髮,就忍不住去蹭一下那傲人的嬌胸。在接着洗頭。
他那雙絕世的星眸裡,燃起了滾滾烈火。
“小傻蛋,頭髮長長了不少也。要不要再去弄一下?”
安辰墨看着新長出來的黑髮,在幻想着諾西一頭黑髮的模樣。必然,也應該特別的絕色。
“不弄了,等再長點,我就把有顏色的全部剪掉。讓你看看我黑髮的模樣。媽咪說,我黑髮的樣子特別的像她。”
諾西靠在安辰墨的胸口,瞳孔一直盯着他昂起的某個地方。她悄悄吞嚥着唾沫,擡指輕輕的在上面打圈圈。
這些日子因爲腿傷,一直都在醫院度過。她和安辰墨已經有一個禮拜沒嘿咻了。
好懷念他在她身上馳聘的感覺。
“唔,小傻蛋!”
安辰墨被諾西一撩撥,頓時就心波盪漾了起來。
他一邊用水衝着她的髮絲,一邊握着她的小白兔解渴。
“小傻蛋,人家好想。”他情不自禁的呻吟着,特別的悸動。
“可是,歐陽大哥說,我不能做劇烈運動也!”
諾西吞嚥了一下唾沫,特別無力的掙扎着。
“我們也可以溫柔一點嘛,輕輕的,好不好?”
“好……好嘛。”諾西羞澀的應道,頓然安辰墨喉間一陣收緊。
他忍着腹間要爆炸的灼熱,迅速給諾西把身上的煙塵洗去。
看着她白皙如玉的嬌軀,他一把抱起她走出了淋浴間,坐在了寬大的洗漱臺上。
洗漱臺上的鏡子,完美的把諾西的背脊展現。那一頭溼漉漉的頭髮披在背上,髮梢的水滴就放肆的在她背上滑落。一浪一浪的,源源不斷。
安辰墨捧起諾西細長的美腿,低頭心疼的看着她受傷的膝蓋。
“疼嗎?”他低頭輕吻過那道粉色的傷痕,一臉的疼惜。
“不疼!”諾西淺笑着,輕咬着脣瓣感受安辰墨帶來的悸動。
他輕輕的吻住她的美腿,眷戀不休的在上面廝磨。舌尖順着筆直的線條遊走着,在她神秘的索馬里海溝停留。
看着那粉紅一片的山林,他好一陣心波盪漾。
這個只屬於他的女人,身上只有他開啓的烙印。
他捧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低頭吻住了那美妙的小點。
舌尖,肆無忌憚的在山谷中侵略。席捲她一切最爲敏銳的神經。
“恩……”
諾西緊緊抱着安辰墨的頭,指尖插入他的發間,在無法抑制的嬌吟着。
身體那股火熱的電流,在安辰墨舌尖的刺激下迅速飛竄,讓她一次次在慾海的浪潮裡翻騰。
熱浪不斷的從身體涌出,帶着絲絲晶瑩剔透的水光。
“墨……”
諾西擡起迷離的眼眸睨着安辰墨,瞳孔裡泛着原始的慾火,燒的騰騰的。
安辰墨邪魅一笑,起身抱起她的嬌軀,低頭又埋入她那兩顆渾圓的小白兔裡。
他眷戀的吻住那可愛的小沙粒,一點點啃噬着,彷彿要把她吞掉。
他用火熱的腫脹在她的山地上輕蹭着,一次次掠過她的領地,卻總是不入侵。
諾西的瞳孔佈滿火熱,亦有着一絲幽怨。
她的紅脣微微撅起,有着嬌嗔的可愛。
“是不是很想?”安辰墨支起身子,輕咬着她的脣瓣。
“你說呢!”諾西燥熱的扭動着身軀,以找個機會主動吞噬他的腫脹。
“小傻蛋,你的樣子好像要吃了我。”
安辰墨輕笑道,碰着她的豐臀,輕輕抵着她的柔軟。那片美麗的山地,此刻已經水波氾濫!就要決堤了。
“廢話這麼多!”諾西輕吟着,渾身不由自主泛起一層躁動的粉色。
“我來咯,小傻蛋。”
邪魅一笑,安辰墨把自己緩緩送進了那片炙熱的谷底。
“唔……”
炙熱的山谷發出強烈的震盪,讓安辰墨差點又一瀉千里。他緊咬着脣瓣,在她滾燙的山地馳聘。
浴室裡的蒸汽早早就已經散去,光潔的大理石牆面上映着兩人交纏的身影,特別的曖昧惹火。
當激戰告一段落,安辰墨抱着諾西回到臥室,把她輕輕的放在牀上。
諾西臉上還泛着一絲潮紅,透着淡淡的滿足。她靠在牀頭,眯起眼睛假寐。
安辰墨正欲上牀陪她歇息,卻聽得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老大,吃飽了纔有力氣幹活啊。有韭菜炒雞蛋哦……”
“噗……”
諾西聽到韭菜炒雞蛋五個字,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安辰墨抑鬱的瞪了她一眼,拿起一件睡袍套上,殺氣騰騰的衝了出去。
半分鐘後,大廳傳來一陣慘烈的嗷叫。
三秒鐘後,安辰墨昂首挺胸的端着一盤韭菜炒雞蛋走進了臥室,當着諾西的面大口大口吃了下去。
諾西睨着他那跟韭菜有着深仇大恨的模樣,嘴角隱忍不住笑意,一張臉變得特別扭曲。
“吃了韭菜,不要吻我!”諾西埋着頭,身體不斷抽搐。
“小傻蛋,你在笑。”
“哪有,就是全身不經意痙攣。”
“咱們要不要試一下?我覺得我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樣,渾身充滿了力量。”
磁性的聲音埋進被褥,在諾西耳邊輕繞。諾西擡起兩根纖指,緊緊捏住了鼻頭。
“麻煩,讓開點。”她甕聲甕氣的道。
“我覺得,趁着戰鬥力強,不如多來幾次!哇卡卡卡……”
言語中,安辰墨已經貼近那豐滿的翹臀,挺身把自己擠了進去。
似乎,在韭菜炒雞蛋的作用下,他這一次爆發了兩個小時,累得諾西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她發誓,從此以後,一定不能提那韭菜炒雞蛋幾個字!
安辰墨息影的消息在媒體一傳出,頓時引來好多人的唏噓。
所以他的新聞發佈會上,來了無數世界各地的影迷。
他們堵在安辰墨可能要出現的地方,哭得稀里嘩啦!
會場後臺卡羅一臉凝重的看着安辰墨,眼底盡是不捨。
“想好了嗎?真的要退出?”他特別失落的道,心裡哇涼哇涼的。他的棺材本還沒賺夠,他就要拋棄他了。
這太讓人傷感了!
“卡羅,你是一個好經紀人,你會遇到更好的演員的。”
安辰墨心中也是難過至極,他之所以選擇這麼快退出,自然也是太無奈了。
安氏眼下和boyyd公司鬥得如火如荼,他也不能把這擔子再壓在父母身上。
自從蕭元帶人襲擊過安氏之後,他就不曾輕鬆過!
今日的新聞發佈會,也是爲了和影迷們做一個正式的告別。
會場前面被擠得水泄不通,影迷都在失聲吶喊安辰墨的名字。那悲痛欲絕的哭喊聲,聽的人心碎不已。
卡羅滿眼都是水光,坐在一旁痛哭流涕。
他面前的地上,掉落了一地的紙巾。就想是男人擼管後那殘敗的戰場一樣,看起來特別的狗血。當然,他自己是沒意識到的。
今日安辰墨並沒有讓諾西前來,一是因爲她要養傷,半個月後她要當伴娘。二是一個月後她要和席若飛出席東京電影節。
所以被歐陽強制性的關在醫院,給她修復那道被席若飛特別唾棄的疤痕。
也因此,今天的會場,除了保安,就是卡羅和安辰墨兩個人。
看到卡羅面前那一攤紙屑,安辰墨的眉頭涌起了幾條黑線。
“拜託,你一個人大男人的,能不能不要哭了。每次都這樣,哭得比女人還梨花帶雨。”
“人家難過不可以啊?”卡羅擡起淚眼朦朧的雙眸瞪了眼安辰墨,又埋頭痛哭着。
“我又不是死了,以後你還能來公司看我嘛。”安辰墨一臉抑鬱的道。
看到卡羅哭成那個樣子,聽得外面那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幹了一件特別不人道的事情。
“你知道要發掘一個好的演員需要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嗎?我都四十多了,我還有多少年好活啊。”卡羅抽噎着,特別的傷心。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烏鴉啊?你難道不知道中國有句俗話叫禍害遺千年啊?你沒那麼容易死的。”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禍害遺千年的意思。”卡羅止住淚水,轉頭狠狠瞪了眼安辰墨,又繼續哭。
“哎呦,你可以了哦。再這樣我把小傻蛋也叫走了。”
“你敢!”
卡羅擡眸,怒不可歇的指着安辰墨,眼淚頓時被氣得隱了回去,“我告訴你,你若把諾西叫走了,咱們之間可就不共戴天了。”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安辰墨無奈的搖搖頭,起身朝着會場走去。
忽的,電話響起,是諾西打來的。他心中一喜,慌忙接通:“小傻蛋,什麼事?”
“我在會場外接你,外面好多粉絲,我怕你逃不掉。”
“好,發佈會結束後我馬上出來。”
“我在南側的大門口。”
“恩!”
放下電話,安辰墨心中一陣雀躍。他和諾西之間總是心有靈犀,她知道他需要什麼。
他偷瞥了眼身邊的卡羅,忍不住嘆息一聲。
卡羅此人的確不錯,以後如果不是諾西主動要求退出影壇,他一定不會去吹耳邊風的。
友好的拍拍卡羅肩膀,他大步走向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