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傍身,秀雲馬上進入到了金身狀態,在念幾句簡單的咒法之後就千萬紀元都沒有出現過的雷雲在空中聚集,儼然要吧天空中的洞窟給遮掩住的跡象。
他們都保護着秀雲,以他爲中心站着,擺出一種一夫當關萬夫摸開的架勢。其他最沒有底的就是他們,面對着掉落到地面密密麻麻的鬼魂,大量之前受到巨大折磨的鬼王此時醒了過來,緩慢的向着他們聚集過來,看的空中落下的張博瑞又緊張又頭皮發麻。
“十萬雷霆掌中存。。。。。急急如律令。”拳頭之間捏着緊緊的隱隱有絲絲的白光出來,與天上的雷雲契合,不斷的用身上的金光去加持。
就在地上的鬼魂都已經開始向着他們移動的時候,秀雲張開了雙手,朝着前方引導,天上的雷雲也是就在這個區域將雷電劈下,氣勢磅礴,雖然只有一個方向,但讓在場的所有鬼魂都醒了過來愣在原地。
盞茶過後,雷雲消散,在前方的是一片焦黑的廢墟,地方還隱隱有‘次次次次’能量留存還未釋放的聲響。
按理說她是無法釋放雷法的,但這是在地獄中,神體狀態下不會受到性別和身體的影響依然釋放出了連她也不知道的陰雷法,這種雷法不同於陽雷的剛強,而是連綿不斷,整個區域的衝擊力不高,但卻可以存在比較就的時間。
看到秀雲保持金光真身,運用起在進入地獄之前長老給她的功法。空中落下的張博瑞已經衝入了錯愕的惡靈中,在他隨意的攻擊下,敵人一擊就潰散掉了。然而就當他力挽狂瀾的衝向他的夥伴的時候。
他回頭劈砍的時候發現這些惡靈並沒有消失,而是很快的就會聚起來,再次變成原來的樣子,只是臉上多了一點輕鬆,似乎這痛苦比起在鐵牀上備受煎熬真的舒服太多了。
受到過他攻擊的,並不是所有的都會整合起來,有些則是直接飄向了上面的去排隊輪迴,更多的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鬼影向着他聚攏。起初他想要衝過去的,但在衝的時候一張張鬼臉會在他撞擊的時候浮現在他腦海中,這種瘮人比直接擊殺更是難受。
再衝過幾步之後,還是選擇張開眼眼睛,驚恐的表情一下子映入她的眼中,在害怕的同時她也是開啓了金光,一張張恐怖的嘴臉稍微在光下稍微有所淡去。
秀雲回憶起張靈給她的雷法使用的秘訣,利用金身施展,峰迴路轉後,一次次的揮出,收回,看到地上的本來的雷區越來越少,最後整個都披在了她的身上。整個人身上在藍色水雷的包裹下透露出絲絲金光,整個人顯得神聖無比。
張博瑞已經衝了過來,身後像是玩貪吃蛇一樣跟着一堆堆的鬼魂,他時不時的回頭攻擊一下。
秀雲也是毫不客氣,劍尖上吐出一道長萬丈的雷光橫在地面上,張博瑞也是馬上加速跑到人羣中。就看到一道帶着金光纏繞的雷鞭刺過去。直接擊中撲過來的鬼魂後立刻消散,但是擊殺後的空白很快就被鬼潮給填滿了。
再一轉身,雷鞭橫着移動,再次掃走一片敵人,恐怖的攻擊力和威能下,敵人就如同鉛筆畫一樣被擦去。
“加油,這樣很快敵人就要消滅掉了。”張博瑞和4個小鬼都有這樣的想法。但慈心鬼王的臉上卻是浮現出擔憂之色。
前方的秀雲已經出現了疲態,身上的金光也是在消散,同樣的雷電也是若有若無開始消散,敵人很快就又撲了上來。
秀雲已經出現了巨大的疲態,沒任何的支撐下後馬上就倒下,隨後的人開始變得透明,但依然帶着絲絲的笑容,如今 的她已經沉睡也不致於潰散,放下秀雲後,將她託付給四個小鬼。
張博瑞平靜的站起來,面對無量計的鬼魂,恐怖猙獰的臉龐涌現過來,他還是沒有任何表情,慢慢的將纏繞在斧頭上的布給拆了下來,每繞開一圈就看到一道白光射出,到了這些鬼魂身上馬上就讓他們消散,而且還帶着釋懷的笑容。
這種感覺反而讓慈心鬼王身上的能量快速的積累,他開始以看得見的速度在回覆,覺得很快就能再次啓動瞬間移動的能力。
張博瑞緩緩再打開一層布,布上隱隱閃現出一層看起來三角形的符文,變大後消散,敵人再被銷燬一層,而此時的敵人是完全消失。
四個餓鬼也是被這一層層的光震給波及,然而不一樣的是他們整個身體在進行着蛻變,第一層光之後他們的眼睛變小了,口牙如劍也變得正常,全身的利爪也變得不再那麼猙獰。
第二層光之後,他們的全身青暗色的皮膚在蛻劃,變成更白的樣子。
然而就在張博瑞想要打開第三層纏繞布的時候,慈心鬼王叫住了他。
“仙人,請住手,不然你的道友恐怕就要去到別的地方了,也就是說她再這樣的話是要消失的,用你們的話就是要走了。”
張博瑞看看本來密密麻麻的鬼魂的位置,現在卻和他們來的時候一樣,只是多了一道巨大的坑。
就在他想要回去看看秀雲的時候,一陣陣的轟鳴出現在他們的頭頂上。
一頭頭的惡犬也是口中含着火焰,但都沒有吐出來,此時天上的鐵牀已經消失,沒有了在此受罰的惡鬼,但好巧不巧的是,他們口中的火焰每個週期都要釋放一次,沒有了鐵牀也沒有了攻擊目標。
一個個站在側面的鐵牆上,他們沒有目標,眼中充滿暴戾與痛苦。因爲他們如果沒有目標的話就會被自己身上的業火把自己的身體憋的爆體而亡。
之所以知道他們會這樣爆體而亡是因爲在前面幾頭惡犬已經發生了爆炸,而這爆炸也讓後面的惡犬發生了連環的爆炸,在平原上的張博瑞又覺得好看,又覺得悽慘。
就在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地獄惡犬爆體而亡嘆息的時候,一陣陣絕望再次籠罩他們,天上又出現了鐵牀,又出現了無盡慘叫的靈魂。那些口中含着火焰的惡犬彷彿見到了救星一樣,全部集中一點將口中含着的火焰噴發出去,其中還是有些還是沒有忍住在噴出火焰的時候爆掉了。
本來是一個鐵牀對應一個惡犬的,千萬頭惡犬吐出的火焰都朝着一個目標射去。在空中能量匯聚成一道,直接將天空劃破,但沒有無止境的衝向天空,而是彷彿收到了什麼阻力一樣,向旁邊擴散開去。
“這就是位面隔層,要麼是通過業力轉過去,要麼就是通過神力過去,我這邊雖然之前積攢了很多力量,但也不足以打破這隔層。”慈心鬼王說。
稍稍一個頓挫,本來想已經散開的惡犬們再次蓄力,向持續的火焰再次噴射,本來已經變細的火焰變得粗大。同樣的天空中本來旋轉的雲彩早就被隔層燒的通紅,根本無法凝聚。
就在漸漸有融化跡象的時候,在鐵牀上的夜叉也不再挑撥在鐵牀上受罰的靈魂,而是將自己的武器直接丟到火柱上,隨着這個火柱的衝力向着天空。
有的惡犬隨着身體能量的持續輸出開始變得消瘦,本來壯實的身體變得瘦小,粗大的四肢已經從鐵蹄中落下,只是嘴上還流出小小的火焰,落到了地上也不是覺得疼,摔的很慘但也是仰着頭看着天上。
落音不絕落下,本來暴戾帶着火焰惡犬,巨大的眼球中流露出了期待,他們原來是要一直不斷的週期性的釋放體內的火焰,來給鐵牀上的鬼魂受刑,但不斷膨脹的力量即使是釋放也會在不久的將來爆體而亡,更是穿着鐵鞋只能在炙熱的牆壁上不斷的行走。
千萬頭惡犬落下,牆壁上附着的卻是一雙雙巨大的鐵鞋,火焰匯聚的射線沒有將隔層給融化,只是之後融入的大量夜叉的武器在融化後匯聚成了一條巨大的金屬之路,暗白色的一條通向天空中原本漩渦的地方。
不知道這是什麼,只是所有在地上的惡犬都已經沒有了氣息,雖然結果和之前爆體而亡的一樣,但不同的是他們盡然是帶着安詳離開的,由於這是化身,是沒有肉體的,地面上又變成一片平靜。牆壁上掛着密密麻麻的鐵鞋,在鐵鞋羣靠近中心的地方,有一條通往天上的路,這是這個鐵圍地獄的惡犬與夜叉還有鬼魂一同鑄造出來的,他們的消亡,其實也是一種轉業,是離開這裡的一種辦法。
“我們抓緊過去,別浪費了他們的犧牲。”張博瑞說。
他沒有主要到的是,此時此刻的四個原來目如銅陵,扣押外出,手指如鉤的夜叉鬼卻變成了英俊美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