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古老的種族,遠不是你們這些微小的生物能想像的。我們的力量遠遠勝過你們。”奧托姆繼續說着,一張嘴已經咧開到了最大程度。
張少卻不理會他,一隻右手變成了白色,一根根將邱迪的斷肢拉回原位,只幾秒鐘,就在衆目睽睽之下讓邱迪恢復了原狀。轉身將邱迪擡回了場邊,才又走了回來。
奧托姆有些生氣,但卻仍然等着張少,沒有主動出手。
“你知道嗎?我還沒有用出我所有的力量,我的……”奧托姆又開始講述。
但張少卻已經擡起了鬼化的右手,“我殺的狼人不多,而你,絕對不是第一個。沒有滿月,你還有什麼力量?說那麼多廢話,你是來辯論的嗎?”。
張少一收下頜,表情變得很兇狠。奧托姆聽到他的話,臉上的肉跳了兩下,“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是血族?可我聞不到你身上的氣味兒。難道?”。
“難什麼?道什麼?血族很強嗎?伯爵級的我也殺了不少,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從來不記我殺的人叫什麼名字。”張少繼續說着,已經從氣勢上完全壓倒了對手。
從這句話之後,張少每邁出一步,都會提高几分靈壓。而奧托姆則下意識地開始後退,本能地與張少保持着距離。
“奧托姆,上呀!你他媽還在等什麼?”拉爾夫氣得扔下了菸頭兒,對着奧托姆大叫起來。他可是把保全壓在了奧托姆身上。放在他與威廉中間的支票上,寫着的十位數支票,可不是他能付得起的。那只是一個擺設,他明白,他與威廉不論誰輸了這場比賽,都會傾家蕩產。
“嘈你媽!”奧托姆喘着粗氣,突然回身向拉爾夫吼了一聲。相距二十米開外,就這一聲卻把拉爾夫震得耳膜破裂,痛叫着再也聽不到聲音。
轉回身,見張少已經變成了青面獠牙,頭上升角手像野獸的怪物,奧托姆也一陰臉,“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遇到對手。聽你剛纔的話,你好像不屬於任何一方。但我肯定,你沒見過,甚至沒聽說過我這種月族人。告訴你,高等的月族是不需要月亮的。我直接就可以……”。
“吼吼!!”一聲聲狼號響起,奧托姆仰面朝天,身上的肌肉蠕動着變大,將衣服褲子全都撕裂,一片片黑色的長毛長出了他的身體,嘴和鼻子向前伸長,整個變成了狼頭。變身成爲狼人後,他的一雙眼睛竟然是一綠一黃,散發着森森的殺氣。
這時全場一片譁然,張少的鬼化,在普通人眼中是看不到的。但狼人的變身卻是實實在在的,肉眼能見。看到傳說中的狼人,犯人們當然嚇得不清,同時他們也明白了爲什麼奧托姆從不受傷,從不落敗。
“開槍!”監獄長怕到了極點,立即下達了命令。
早已經忍不住的機槍手也從四面向場**擊起來。子彈打在張少和奧托姆身子,就像是籃球撞到了籃板,一個個彈飛出去,連皮都打不破。
而一青一黑兩個影子一閃,再沒人能看到他們的身影。圍打在一處,張少才明白,奧托姆果然不是普通的狼人。半年前,他曾經測過靈力,他的力量數值高達35萬,比四大長老都強上很多。而普通狼人,張少也估算過,大概只有19萬左右的靈力,厲害些的20幾萬,跟自己簡直沒法比。不說秒殺,但三招以內將其打敗張少還是有把握的。卻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人類監獄裡,竟然困着這麼一隻強大的狼人。
兩人大戰上百回合,未分勝負。一次強力的對擊,張少的胸口留下三條白色的劃痕。而奧托姆的狼頭被打得口水飛濺。兩人分別退開了幾步,再次站定。
這時,很多犯人已經嚇得尿了褲子。更有不少已經在偷偷撬起鎖來,準備逃跑。
“啊!!我要把你們全都撕碎!”奧托姆的眼睛突然充血,從張少身上討不到便宜,他氣得發了瘋,見人就咬,見人就打。普通人哪裡是他的對手,不過三下,三個人的頭就被像西瓜一樣凌空拍碎。又是一口把一個人的肩膀整個咬了下來。
“奧托姆瘋了!大家快逃命呀!”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整個監獄的人就狂奔了起來。獄警也不再維持什麼秩序,跟着一起跑了起來。
張少兩手突然合在一起,在奧托姆的背後放出了一發巨大的業火球。砰!一聲炸響,奧托姆消失了。剩下了滿地的黑灰。而張少也立即脫力,恢復常態後跪在了地上。
這種駭人聽聞的消息理所當然地被封鎖了。而幾天後,換上了人造耳膜的拉爾夫也春風得意地回到了監獄。威廉在賭局中贏了,但在另一場賭命的賭局中,卻是拉爾夫贏了。他帶着一大箱錢把張少和邱迪約了出來。
“跟我合作,我們去地下摔角場。這些錢都是你們的。怎麼樣?從此,你們就自由了。”拉爾夫開着優厚的條件,笑眯眯地看着張少。
張少看了看錢,又看了看邱迪,一聳肩笑着轉過了身。邱迪會心地一笑,明白張少的意思。他一伸手,向拉爾夫說道:“電話給我。”。
“好!”拉爾夫以爲他答應了,立即交上了自己的電話。
邱迪按下號碼,很快有人接答,他報了名號後,電話被轉接到了邱天的手中。
“爸,我是你的混蛋兒子。今天決定做一件不混蛋的事。有個拿別人性命當遊戲的傢伙,想用八千萬美元收買我。現金。嗯,我想,是不是給他八億,讓他金盆洗手呢?或者,用您一向不贊成我使用的另一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邱迪忍着笑意,看着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拉爾夫,對邱天開玩笑般說着。
接着,嗯了幾聲,他掛斷了電話。
“好了,三分鐘後,我們可以出去了。我爸認爲你教得很合格,要請你吃飯。這死老頭兒雖然大方,但只在別人做成任務後,私下請人吃飯,你還是第一個。”邱迪與張少聊起了天來。
“混蛋,你們竟然敢這麼看不起我。我在舊金山也是很有名氣的,你們以爲我這麼好惹嗎?軍威廉那個混蛋都被我收拾了,你們老爸再有錢,也沒有用!來人呀!”拉爾夫張大着嘴,向着張少和邱迪噴着口水。
“師父,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處理?”邱迪指着拉爾夫,挑眉問着。
張少故意裝得很爲難,摸着腦門想了起來。
拉爾夫再次大叫,“都他媽死了嗎?來人呀!”。
說着,他奔出大門,一拉門,卻發現滿走廊他帶來的兄弟們都不見了。這下可嚇壞了他。一狠心,他顫抖着拔出了槍,轉身指向邱迪,“張少,我知道你不怕槍。但你徒弟不一樣。你,滾到一邊去。我只要安全離開。”。
邱迪突然笑了,對張少說道:“老傢伙行動真快。這個情況我知道怎麼解決了。威脅到生命時,我就可以……”。
咔咔兩聲,邱迪突然出現在拉爾夫身後,一下擰斷了他的脖子。從此舊金山的地頭又開始亂了,兩個最大的黑勢力團伙兒在一週內全部消失。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只知道他們留下了大把的銀子。
從監獄裡出來後,張少終於換了一身像樣的西裝,帶着他訓練出來的邱迪,像一名成功的教師般去會見他的家長。
私家的晚宴,豐盛程度可比皇宮。張少每樣只吃了一口,不一會兒就撐得飽飽的。而菜仍然不斷地上着。看着邱天與邱迪相敬如賓,一會兒一句地聊着,張少有些不自在。他哪裡知道,這是邱迪十歲以後,第一次與邱天同桌吃飯。兩個久別的父子,終於又恢復了正常的父子關係。
“會長,會長,大事不好了。”突然間一個除靈師大跨步跑了進來。
“賈託尼,你這麼慌幹什麼?我不是說過,今天晚上什麼事也不要來打擾我嗎?”邱天神色不悅,拿起餐巾擦着嘴責問起來人。
那人正是以前負責跟隨邱迪的大象級保鏢,全球像他這樣的人已經不到一千個了。能把他嚇成這樣的,除了邱天本人,還沒聽說過有別人。
擦着汗,賈託尼低頭看着地面,指了指自己的腕錶,暗示着邱天。邱天皺着眉,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色腕錶,嘴立即張大。他一起身,向張少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本來是什麼事也不想離開的。但我必須先失陪了。你和小迪慢用。”。
“爸,是不是有重大任務?讓我也參加吧,放心吧,我現在已經是一個D級上位除靈師了。我懂全套的除靈方法。靈擊力超強,靈防也是一流的,我身上流的可是邱家的血!”邱迪驕傲地說着,站了起來。
“你哪是什麼除靈師,你連個資格證都沒有,也沒配腕錶。”張少笑着走到他身邊,將他按坐下,刻意地與邱天交換了一下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我爸是會長,我怎麼能不爲會裡盡點兒力。你不是想讓我再去花天酒地吧?我可是剛剛找到了人生的樂趣。”邱迪掙扎着,又要起來。
“好,好樣的。這纔是我邱天的兒子。張少,就拜託你了,帶他去見識一下吧。這下,真的出大事了。”邱天突然暴喝一聲,又拜託起張少來。
**過節,本來沒推了不準備三更的,今天還三更。一會兒再更一章。看到這還沒收藏的同學,該收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