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沐北和雲露露勾搭成奸了,兩人昨晚去學校附近小旅館開房的時候,還被人拍下照片發到學校論壇上。
看着照片上親密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再看照片下配的文字,說什麼元沐北拋棄顧暖另結新歡,凌薇突然覺得腦仁突突的疼。
凌薇倏的從椅子上蹦起來,瞪着雲露露的牀鋪:“雲露露那個賤人呢?!”
雲露露是新聞系的,因爲她當初報道的晚,他們系裡的寢室四人一個房間正好分完,沒辦法,才把她塞進了她們寢室,誰成想,居然引狼入室!
景恬搖了搖頭:“她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回來過。”
景恬估計雲露露是跑哪裡躲起來了。凌薇的潑辣是全校出了名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雲露露還敢出現在凌薇面前,不被撕了纔怪!
找不到雲露露,凌薇就跑去找元沐北。
元沐北正在自家大牀上矇頭大睡,被凌薇硬生生扯起來,他起牀氣很大的吼:“臭丫頭!找死啊?!”
“元沐北,你和雲露露睡了?”凌薇雙手抱肩,開門見山的問他,一點不留情面。
“我草!”元沐北一下彈起來,雙手合十對着凌薇連聲告饒,“算我求你了小姑奶奶,我昨晚失身就已經夠難過了,麻煩你別再提這茬了成嗎?”
說完,他不願意接受現實般,又將頭埋進被子裡,痛苦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我本來要把我乾淨的身子留給暖暖的,我對不起我家暖暖……”
半晌,元沐北覺出哪裡不對勁,又從牀上坐了起來,一雙桃花眼危險的眯着:“凌薇,老實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是雲露露告訴你的對不對?那個臭女人!我已經警告過她閉緊嘴巴!她是要死嗎?!”
“呵!”凌薇拿出手機,翻到學校論壇的那則八卦,扔給他,“元沐北,你以爲警告下雲露露就沒人知道你乾的那些噁心事兒了?不好意思,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了,顧暖馬上也會知道!”
元沐北那張年輕妖冶的臉,在那一刻面如死灰。
“死了死了死了……暖暖這次一定不會原諒我了,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辦?死去!”凌薇獰笑,“這會兒想求得原諒了?你和雲露露開房那會兒,怎麼沒想到會對不起暖暖啊?”
元沐北雙手一下下揪着頭髮,一副頻臨崩潰的模樣:“你以爲我想啊?我記得昨晚上,我明明是和我家暖暖睡來着,怎麼早上一醒來,牀上的人變成了雲露露?雲露露那張蛇精臉,一看就是整形過的,我草,太他媽掃興了!”
凌薇見元沐北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研究雲露露的蛇精臉,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任由他折騰去!
元沐北出軌這事兒,凌薇不打算幫他隱瞞,反正瞞也是瞞不住的,乾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顧暖。
想起那個狂妄不羈的妖孽,今天第一次露出頹廢灰敗的神色,像是承受着極大的痛苦,凌薇有些不忍心,不自覺幫着元沐北說起好話來:“暖暖,你會原諒他的對不對?男人嘛,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更何況……”
顧暖搖了搖頭,打斷凌薇:“凌薇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腳踩兩隻船的渣渣!出軌的男人不可原諒!”
元沐北的電話很快打到了顧暖手機上。
“暖暖……”元沐北的聲音悶悶的,一副真心悔過的良好態度,“你能不能出來下啊?我想跟你……坦白件事兒!”
“你是想說你和雲露露開房偷情那事兒麼?不用坦白了,凌薇都已經告訴我了。”
顧暖內心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平靜,可強烈的自尊心,讓她根本不願在元沐北面前示弱,“元同學,祝福你找到真愛啊!”
“真愛個毛線啊!”元沐北險些發飆,“顧暖我失身了!我寶貴的第一次被人奪去了,還是被個蛇精臉女人奪去的!我是個受害者,我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作爲我的女朋友,你現在不是應該安慰我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太傷心了!”
顧暖聽的一愣一愣的,怎麼還有人出軌出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半晌,元沐北低沉喑啞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來,透着十足的委屈:
“暖暖,我說我是被算計的你信嗎?”
“你那麼詭計多端,誰算計得過你啊?”顧暖根本不買賬。
元沐北恨得咬牙:“不信算了!”
顧暖不想聽他說話,直接切斷電話。
“姐妹兒,”凌薇扔給她一罐啤酒,“失戀了,喝罐啤酒壓壓驚啊!”
“切!”顧暖不以爲然,“還沒開始戀,哪裡來的失戀?”
元沐北對於她來說,也許曾經有過瞬間的心動,不過這貨自己不懂得珍惜,還沒在她心裡刷個存在感,就劈腿別人了,這種男人不值得留戀。
更何況,他們連吻都沒接過,能算得上戀愛嗎?
顧暖覺得,不算!
這世上一定還有那麼一個男人,是專屬於她顧暖的,他會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出現,不會早一步也不會晚一步,她只需耐心等待就好咯!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雙眼睛,一個氣質絕佳的男人。
天哪……
顧暖將自己摔在牀上,不明白她怎麼會突然想起那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男人,她一定是被元沐北氣瘋了!
顧暖沒有太多的精力花在兒女情長上,她現在腦子裡只有兩個字:掙錢!掙錢!掙錢!
錢真是個好東西,她現在太需要錢了!
白天的時間已經被她排的滿滿的,她還不滿意,又打起了晚上的主意。她知道凌薇在一家夜店駐唱,便纏着她非讓她給自己介紹工作。
凌薇瞪着比白雪公主還清純的顧暖,傻妞兒你知道夜店是什麼地方嗎?
最後被顧暖纏的沒法,凌薇給顧暖介紹了個在夜店推銷酒水的工作。反正這家夜店是她表哥開的,有人罩着一般不會出什麼事。
在夜店工作的第一個晚上,顧暖換好服務生的衣服,端着擺滿酒水的托盤,敲開了一扇包間的房門。
“言少,最近怎麼換車了?你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