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裡,婷婷不知何時醒來,正坐在電腦前孜孜不倦的玩着lol,話說她可真心坑,只會玩阿狸,每次都讓隊友坑的吐血。
婷婷一看我回來了,轉頭問我,亮子,你的號呢,來,告訴我。
我說我靠,大姐你別逗了,我不會讓你去報復社會的,你還是慢慢玩那人機吧。
我做到了牀邊,婷婷笑嘻嘻的跟了過來,偎依在我的懷裡,她說,亮子啊,你去哪了?
我驚訝的差點把下巴都扔到了地上,我說你就直接讓隊友仍在那裡不管?
誰知婷婷說了一句,切,他們比我還坑呢,懶得玩了,掛機吧。
我終於知道遊戲裡邊那些動不動退遊戲,動不動就掛機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了,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我面前的這種!
又跟婷婷鬧了一會,我脫掉鞋子上牀,打開了電子書,還沒來得及看最近火到爆表的《出魂記》,就看到了程偉給我打過來的電話。
喂,偉子幹啥呢?
電話那頭的程偉,說話聲音飄忽不定,顯然有些底氣不足,我說你丫的最近是不是天天大保健?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程偉說,臥槽扯淡呢,亮子,不開玩笑啊,我最近看到了許多...許多..
我說,許多啥?許多大胸妹子?哈哈哈。
程偉我倆就這樣,沒事喜歡瞎貧嘴,程偉打斷了我yd的笑聲,他說亮子別鬧了,我真的看到了很多不乾淨的東西,亮子,你說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我說那怎麼可能?你多慮了,明天我陪你去白陀寺燒把香,回來咱倆喝一頓,啥事都沒了,行不?
程偉是我鐵子,從小玩到大的那種,毫不誇張的說,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要是擱在古時封建社會,一個媳婦倆人玩都沒問題。
電話那頭的程偉恩了一句,說也只有這樣了,隨後掛了電話。
其實我知道,程偉看到的那些,絕對是鬼魂,絕對是邪物,但我不能跟他說實話,或許這樣做,欺騙了兄弟,但這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善意的謊言。
婷婷問我,咱們這有白陀寺?
我說有啊,出了市區往東二十里有座太尊山,山頂上有個白陀寺,據說挺靈的,明天我跟偉子一起去燒把香,你去不?
婷婷嘻嘻一笑說,好呀好呀,明天我也去。
臨睡覺時,婷婷趴在我的身上,猶如一隻可愛的小花貓一樣蹭着我的胸膛,我說婷婷你真可愛,然後婷婷就對我說,亮子,如果我做錯了事情,你會不會跟我分手?
我哈哈一笑,當即回道,怎麼可能?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跟你分手?
婷婷忽然皎潔一笑,平時一副女神模樣的她,忽然顯得很猥瑣,我說你這表情啥意思,笑的這麼yd。
婷婷伸着芊芊玉指,在我裸露的胸膛上不斷的畫着圈圈,她說,亮子,我把你的lol符文融了。
我笑眯眯的說,恩,好,沒事。
等等..
臥槽!!!
那一刻,我從牀上一躍而起,由於我體內有千年太歲,體質不同於常人,尼瑪這一跳,差點把頭都撞在天花板上。
我驚魂未定,看着婷婷,婷婷撅着小嘴一臉委屈的模樣,她可能想說點什麼,但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щшш¤тt kān¤¢O
我強行忍住自己拿刀捅死她的心情問道,親愛的,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融掉我的符文?
婷婷低着頭,雙手不停的摳弄着衣角,一副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時不時的看我一下。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寶貝,你得先告訴我,爲啥要融掉我的符文,可以嗎?
婷婷點了點頭說,我追到這裡的時候,剛認識你的時候,觀察你了很久,發現你天天喜歡玩一款叫做lol的遊戲,爲了不讓你沉迷,我那天就勾引了你的魂魄,讓你靈魂出竅去融掉自己的符文。
我靠!
我突然聯想到了那天網吧中的監控錄像,原來監控錄像中的另外一個我,並不是別人,而是我的魂魄!
可能也是由於被監控錄像拍到的,但常人看不到,所以那天網吧收銀員也沒在意,畢竟以前我跟程偉經常去風暴上網,如果她們見到我了,肯定要跟我打招呼。
我說,那你當初在遊戲上給我扣扣號,然後給我開視頻,這一切都是你已經準備好的?
婷婷嘻嘻一笑,顯得俏皮可愛,她點點頭說,是呀,我就以約pao的名義,約你出來,然後慢慢的喚醒你的記憶,知道我爲什麼要偷偷的跟着你去青輪地宮嗎?
我沒有吭聲,婷婷笑道,因爲我知道,如果你真的盜發了青輪地宮,那說不好你還有可能與青輪見面,沒想到,青輪沒見到,卻見到了你昔日的好兄弟,張遼。
我說,那你怎麼會玩lol的?
婷婷說,我根本不會玩啊,我是爲了你才玩的,不然我可能會有那麼坑嗎?
呃,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原來婷婷早就在暗中注意我了,估計她也知道我喜歡看島國動作片,估計還知道什麼女上位這種姿勢,她摸清了我所有的習慣,這纔開始在遊戲上故意玩偶遇,然後故意約我。
我特麼的還以爲當初是因爲我人品好,玩遊戲遇上傻逼不噴人,這才博得了妹子的好感,原來是婷婷故意演的這一出,尼瑪,有點失望的趕腳。
不過爲了喚醒我的記憶,婷婷也算是用心良苦,同樣的一種甜蜜感涌上心頭。
我說婷婷你真好,婷婷像是一個得意的小女孩一樣,理所當然的說,那當然了,我多好。
我借坡下驢的說,你要是今晚給我來個口活,那就更好了。
婷婷一愣,隨後拿起抱枕就砸我,嘴裡還一直說,去死,你去死吧!
嬉笑打鬧了一會,我再次摟着婷婷昏昏睡去,解決了小麗的事情,至少我心裡過的去了,不然讓她就這麼一直殺人,我內心有愧,畢竟是我放出來了她,而且還增強了她的修爲。
不過,也就是從小麗那件事上,我深刻認識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心無雜念的人,要麼往死裡信,要不打死也別信。
像小麗這種一心只爲報仇的女鬼,我真不該信她,當然了,如果換做是人,估計也不能信。
第二天,婷婷穿了一身新衣服,我對她說,這次你顯形吧,讓我哥們看到你,不然我怎麼牽着你的手,是不是?
當我帶着婷婷趕到程偉家的時候,這貨一臉的憔悴,也不知道遇上什麼恐怖的東西了,能給這貨嚇成這樣。
我開玩笑的說,偉子,沒事吧?看你這模樣都快被嚇陽痿了吧?臥槽還能行事不?
程偉擺了擺手,叼在了嘴裡一支菸說,臥槽別鬧了,兄弟最近整天提心吊膽的,一會咱倆說啥也得去一趟白陀寺,我得求個平安符去。
我拉着婷婷坐了下來,程偉看到了婷婷,倆眼都直了,他說行啊鐵子,什麼時候弄到手的?
我哈哈笑了笑,同時又抱了一下婷婷,一種擁有女朋友的優越感油然而生,尼瑪,暮然間又想起了那句話。
女人,真是個好東西,女鬼,也他媽真是個好東西!
跟程偉一起去白陀寺的路上,程偉對我說,亮子,你知不知道,咱們鐵子當兵快要回來了。
我說臥槽,那貨要回來了?說實話,聽到這個鐵子要回來的消息,我真是興奮的大屌亂顫,當然了,我們不搞基,我們乃是過命的兄弟。
我問程偉,他不是在特種部隊服役嗎?怎麼突然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