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鷹醬。
依舊是一輪明月高掛於天空上,時間大致在晚上八點左右。
陸澤看了一眼人偶目前所處位置。
距離燕京還有接近一千公里的距離,按照飛機的常規巡航速度也就一小時就能正式抵達了。
‘可以提前給大夏那邊發條信息了,也好讓他們提前做好一些工作。’
雖然這次到訪大夏貫徹的便是‘低調’二字,但是一些歡迎儀式肯定不可避免的,而之前大夏那邊的態度也明確表明,將會力求在‘保密’的情況下,進行最高規格的迎接。
於情於理都應該提前通知一聲,給那邊一些準備時間。
陸澤想到這裡,快速在光幕上輸入了一行文字,發送了一封郵件過去。
燕京。
夏科院,絕密對外聯絡室內。
當聽見這道傳來的‘滴滴’時,屋內的幾人頓時渾身一顫。
“院長,他們組織終於來信了。”劉致學指着屏幕上那一封置頂郵件,原本精神萎靡的面孔在一瞬間,便重新精神煥發起來。
“老張,你趕緊看看。”站在一旁的鄭立行不禁催促道:“他們組織是不是已經出發了?”
他們幾個人從昨天晚上便一直在這裡等候着,便是想要得知‘長城守望’組織具體的抵達時間。
“我知道。”
張予理點了點頭,點開了最頂上的郵件。
一行加粗放大的字體,倒映進入幾人的眼簾。
【我們組織已乘坐飛機,馬上抵達燕京國際機場,等候大夏方的接待工作。】
【.】
看着那短短几十個字的信息,幾人目光一愣。
“這不是要出發了?他們組織這是TM要抵達燕京了?”鄭立行愣了好一會兒,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麼快?”
不過,他馬上便反應過來,緊接着道:“他們乘坐的是哪一架飛機?我們趕緊過去安排一番。”
別人都快要抵達了,目前當務之急自然是要進行各種接機安排。
這可是代表着整個大夏的顏面,是十多億人民交給他們的任務,在這上面若是丟了臉,誰也承擔不起這一份‘罪過’。
只是。
張予理眼神透露着迷茫,搖了搖頭:“不對,我們沒有收到任何專機要在燕京國際機場降落的航線信息.”
“他們要降落在飛機,並不是一架專機。”
這也是他們之前擔心‘到訪計劃’被取消的一個緣故,那便是,燕京國際機場一直沒收到任何在28號要到訪的專機航線。
甚至,無論是西北省的機場還是魔都還是深城等城市,都沒有收到任何來自於國際航線的專機申請信息。
前幾天,張予理他還懷疑是不是‘長城守望’組織出現了什麼變故,所以導致專機航班一直沒有申請。
可如今,他們卻突然發來郵件說馬上就要抵達了??而且直達燕京國際機場?
總不能突然闖進領空吧?這不可能,而且神秘組織也不需要這麼做。
除非鄭立行的腦海中立刻浮現起一個‘離譜’的猜測:“不會.他們組織真準備就這麼過來了吧?連專機航線都不使用”
“不用專機到訪?”
張予理目光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
連忙在鍵盤上輸入了一行文字,把自己內心的疑問快速宣泄了出來。
【大夏十分歡迎貴組織的到訪,爲此準備最爲隆重的歡迎典禮。】
【請問貴方到訪燕京國際機場的航線是多少?我方將即刻進行迎接安排.】
【.】
很快,在幾人抱着期待且複雜的眼神中。
那邊立刻發來了一封郵件回信,裡面簡短的文字寫着一組航班信息。
【莫斯科直達燕京班次,大夏航空8803號.抵達時間上午10點。】
見此情形。
“嘶不是吧?”
“他們還真是乘坐國際直達航班來的?”張予理和鄭立行兩位老頭子對視一眼,皆是看出對方眼神中的震撼。
雖然知道這個組織十分信任大夏,但是他們從來沒想過,竟然能夠到達這種地步。
直接搭一趟國際航班就過來燕京這裡,難道真當做過來旅遊出差?你們這‘到訪出行’未免也太過於隨和了!
這意味着,對方對大夏幾乎是無條件的信任,相信他們不會做出任何不利的行爲,纔會做出這種舉措。
短暫的震撼過後,鄭立行果斷開口說道:“老張,你還在這裡愣着幹嘛?趕緊吩咐下去啊?”
“上頭那邊可一直都在等候着時間不等人啊。”
因爲‘長城守望’組織之前交代過於今天進行到訪,上面可是直接空出整整一天的時間來進行各種具體安排。
無論是各種儀式的準備,還是說各種安保上的舉措,這都需要按照計劃去佈置實施。
如今已經臨近九點了,貴客預計一小時後就要抵達了,一切必須要儘快安排執行下去。
聞言。
“伱以爲我不想盡快啊,我不是一直在想辦法嗎?”張予理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屏幕上的郵件內容:“別人搭乘的是普通航班,我不得想一個周全的法子?”
對方可不是普通的大國政.要,更不是什麼王室成員等等,大夏這邊可以用常規外交規格去進行接待。
這可是一個‘神秘組織’,一個隱藏於世界暗面的龐然大物。
一旦因爲‘大張旗鼓’的儀式導致過於引人注意的話,那反而會遭到‘長城守望’組織內心的不滿。
這一次,別人僅僅搭乘的普通航班就可以看出,這個組織這次來訪大夏,其實並不想要鬧出多大動靜。
這是他們這個‘特殊小組’爲此需要慎重考慮的事情。
“先過去再說,車上可以再想。”
鄭立行拽着張予理的手,快步跑了出去。
目前,已經來不及考慮這些,他們需要立刻前往燕京國際機場接待‘長城守望’組織的來訪。
兩人的身後跟着劉致學,也同步鑽進了早已經停在樓下的專車。
而這一時刻,無論是剛剛接收完‘海狼級’核潛艇的江定幹,還是遠在大西北航空研發基地的宋勤毅,也正在以最快速度趕了回來。
在真正的神秘組織面前,無論是殲22也好,F22也罷,甚至是‘海狼級’核攻擊潛艇,都顯得是如此的無關緊要。
一輛看似普通,車窗玻璃卻有足足十釐米厚,重量更是達到數噸的汽車,正疾馳在高速路上。
車上。
鄭立行眉頭緊皺着,繼續詢問道:“老張,我們要怎麼具體進行安排。”
“我現在不是一直在想着嗎??”張予理蹙眉道:“想要不引起各方太大的注意,哪有這麼簡單?”
畢竟,在他們原計劃當中,給這次到訪安排的各種接機規格的儀式動靜可不會小。
這要是專機抵達機場還好,可對方這一次搭乘是一趟國際航班,上面既有普通的乘客,更有完全不知情的航司。
接機的禮儀規格要如何進行安排?那就是一件十分要緊、且必須要考慮的事情。
忽然間。
張予理想到了一個切入點:“小劉,你去查一查那趟航班上,有沒有什麼可以作文章的事情。”
“好的,院長。”
劉致學點了點頭,手裡那臺加密筆記本快速查詢着什麼。
短短一分鐘,他看着大夏國航後臺顯示的這趟航班所有人的信息內容,果斷開口彙報道:“院長,已經查詢到了。”
‘這趟是由莫斯科飛往燕京的乘客,一名爲:大不列顛國籍.二十名俄羅斯國籍,五十名大夏國籍’
聽着這些信息。
“那看來,他們組織的人應該是那名大不列顛國籍的?”張予理摸着花白的鬍子,不由琢磨着。
‘長城守望’組織的高層成員爲大不列顛國籍?這倒是沒有什麼值得特別奇怪的。
畢竟能夠成爲這種組織的絕對高層,天知道他們自身究竟有多少個身份?
恐怕只要他們想的話,全球各國都能安排上一個身份。
“直接說重點。”鄭立行沒有那個性子聽完。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組織成員具體是什麼國籍,那根本就無關緊要。
他們唯一要考慮的事情就是,到底要如何進行迎接。
“院長,還有一個特別信息。”
“駕駛執飛這趟航班的機長這是他最後一次的飛行,飛完就要退休了。”
聞言。
張予理眼神中,頓時間迸發出無比明亮的光芒:“這個機長他要退休了?”
“沒錯。”
“那我有主意了。”張予理狠狠一拍大腿,臉龐上充斥着激動。
有這麼一個好藉口作爲切入點的話,他完全可以給‘長城守望’組織送上一個史無前例的歡迎儀式。
無論外界怎麼猜測也罷,只要大夏這邊有一個藉口能搪塞住悠悠衆口便足以。
大洋彼岸。
躺在宿舍的牀鋪上,陸澤一直注視着人偶那邊的畫面。
此刻,她依舊還是在高空當中,距離燕京的位置也越加接近了。
‘大夏那邊應該已經安排下去了接下來就是最終抵達的時機。’
‘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安排?’
不過,陸澤他自己倒是沒想到,這次沒有搭乘專機出訪大夏,會被認爲是‘低調行事’。
至於爲什麼沒有搭乘專機或者直接從舊金山航班直達,一是,如果他從舊金山直飛的話。
他不想讓大夏懷疑到這個城市當中,儘管他在利弗莫爾這個小城市當中,但是舊金山也不會太遠。
第二個,則是不搭乘專機的重點。
那便是,雖然他的物品欄倉庫中就有一架很久之前複製到的波音777客機,原本確實是準備拿來給自己創建的‘長城守望’組織充當公務機使用的。
按他的規劃,這種出訪任務肯定是搭乘組織公務機。
不過如今的問題是,他上哪裡去找一個機組?哪怕委託任何航空公司負責專機,也同樣會走漏消息。
陸澤摸了摸下巴,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等布勒那邊在非洲穩定了倒是可以讓他拿一處地方來充當組織的秘密機場。’
與此同時。
天空中,一架名爲‘大夏航空8803號’的飛機,正在萬米高空中翱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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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室內。
作爲機長的劉文飛,正接着這個機會指導着旁邊的副機長:“在這個階段我們的高度不用下降太多,不然等會降落需要耗費的燃油會很多。”
“而且燕京這邊的航線需要排隊的時間很久,需要時刻注意航班速度和高度。”
“好的,我明白了。”旁邊副機長點了點頭。
“還有,以後你每次飛莫斯科、中東這些航線,儘量在當地補充全部燃油。”機長他分享着自己的心得。
“他們那邊航空煤油平均價格比我們大夏便宜20%到30%左右,哪怕滿載耗油量更多一些,但還是可以賺回成本的。”
“如果是飛小日子的東京、東南亞新加坡那些航線,在國內就可以把燃油補充上,一趟來回下去,最終花費會更低。”
“這豐厚的節油獎不就拿下了嗎?”劉文飛挑了挑眉頭,一臉打趣的笑容。
“厲害啊,劉哥。”副機長深有感悟道。
哪怕只是省下幾萬塊的油費,那也不少了。
雖然說,他們國航這邊的節油獎獎勵比較少,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如果能多賺一筆也不錯。
要是一些小航司的話,他們甚至願意把大半節省出來的燃油換成現金獎勵給機長,每次飛行省下來的油費,那可是數萬人民幣的高額數字。
只不過,這種情況看似是雙贏。
但是,這也會帶來極高的操作風險,因爲有些機長會爲了省油不聽航空的調度,增大了航空飛行的危險性,從而導致事故的發生。
而這種事情,在全球航空史上不止發生了一次兩次。
“馬上就要降落了啊.”
劉文飛看着已經隱隱若現的燕京城市天際線,口中不斷呢喃着。
越是臨近機場,他的內心就越是不捨,這是他最後一次的飛行了。
他今年已經六十了,在大夏的民航領域度過自己青年、中年,直至如今老年。
哪怕自己退休返聘後,也肯定不會繼續在機長這個崗位上,身體也不允許他繼續執行這種高強度的工作,而是會轉爲教導培訓方面的工作。
以後他真正飛上藍天的機會,恐怕屈指可數了。
正當這時候。
忽然間,兩人的耳機裡不斷傳來塔臺那邊的聲音。
【東航5530保持6000米高度。】
【川航.上升6500米.】
【UA2178禁止進入起飛跑道】
【春秋2601禁止起飛。】
幾乎所有要抵達降落或起飛的飛機,全部被燕京進近調度限制活動。
要麼是在燕京上空盤旋,要麼則是直接把你調到另外一個機場降落,反正不允許出現在燕京國際機場的上方空域。
看着這突如其來的調度。
“這是,發生了什麼狀況?”
“怎麼突然間進行空中管制了”
作爲老機長,劉文飛他一眼就看出了燕京的調度用意,這是在清空周圍的空域。
這種情況,一般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狀況、或者是各種重大級別的事情,纔會進行這種限制手段。
“劉哥,好像沒通知我們我們要咋辦?”旁邊稍微年輕一些的副機長,滿是苦惱的詢問着。
燕京空管那邊把周圍所有飛機都喊了一遍,全部讓它們進行繞行。
就自己這架‘8803號’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們是要繼續降落,還是繞行?
就在他們疑惑的時,燕京塔臺那邊總算呼喊了。
“大夏航空8803”
兩人頓時全神貫注,準備聽從調度的指揮。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聽說,你們的劉文飛機長是最後一次飛行,我們燕京機場爲你們航班送上一次特別儀式。”
“請直飛燕京國際機場01號跑道。”
聽着調度傳來的指示,劉文飛頓時間目瞪口呆。
“臥槽???國內還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他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位機長退休還能安排特殊儀式的?
自己也就是以爲普通民航機長,能動用這種陣仗?這不就離譜麼!
這時。
燕京國際機場內。
包括地面上的各家航司,所有機長們,包括了整個機場絕大部分正在等候起飛的乘客。
看着快速行駛進入機場跑道內的車輛,不禁臉色一變。
那是一輛接着一輛的消防車,不斷在01號起飛跑道旁邊等候着。
機場內自然沒有發生任何消防事故,那就意味着是另外一種情況,從而導致這次所有航班延誤。
“這是.水門禮?”
“怪不得讓我們全部推遲起飛呢.”幾位機長嘀咕着:“這是迎接什麼大人物?”
作爲航空飛行當中的水門禮,便是由拱門儀式繁衍而來。
在國外這種儀式倒是經常會出現在各種場合,可大夏這裡很少會做這種表面功夫。
上一次飛機能過水門禮的,那就是C919的首飛成功後進行着。
現在再一次進行水門禮,只可能是有大事情發生纔會做出這種舉措。
“臥槽,還不止兩輛消防車?”
一般的水門禮,也就只是由兩輛消防車構建而來,形成一個由水構成的拱門罷了。
可是如今,所有人看着01號跑道上的大陣仗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別說兩輛了,粗略一數都超過十輛以上了,正井然有序的排成兩個縱隊。
這哪是拱門啊,這分明能形成一個水門隧道。
當劉文飛操控着‘8803’號航班降落後,看着周遭的場景更是滿臉的驚訝。
“水門禮??”
他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這確定是爲自己退休舉行的?
而且這TM好像有整整12輛消防車,形成的6道水門拱橋,自己何德何能有這種待遇啊
當飛機降落在停機坪後,那更是享受着紅毯軍樂級對待。(我不明白,爲什麼場面描寫能被禁,我瘋了)
片刻後,等待所有乘客皆被疏散。
幾輛黑色行政專車,停靠着這架【大夏航空8803】下方。
張予理和鄭立行兩人,正帶着期待的目光注視着機艙出口。
忽然。
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幾人眼前,她那精緻如精靈般的容貌,甚至連同身上攜帶着貴族般的氣質。
至於瞳孔倒是像大夏人一般,有着如同黑夜般的眼睛。
任誰都會覺得,她這是歐洲哪個貴族的王室公主。
可這個人的真實身份,卻是‘長城守望’組織的核心高級,這實在張予理等人有些令人驚訝。
來不及考慮這些,作爲‘最高特殊小組’組長的張予理連忙走上前來:“伊蓮娜女士,我代表大夏前來迎接你。”
神秘組織在剛剛那會,已經把真正到訪大夏的組織成員信息發給了他們。
她的名字叫做,伊蓮娜。
全權代表‘長城守望’組織出訪大夏。
這甚至引得上面的種種猜測,第一個懷疑的情況便是:這個女人怕不是這個組織首領的老婆吧?
“我的本姓是:盧,你叫我盧女士就可以了。”人偶展露出標誌性的微笑。
盧和陸,也不過是發音的區別。
“好的,盧女士。”張予理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因爲防止泄密問題,所以上面不方便出現在機場,希望你能諒解。”
哪怕是他,也是經過了一番化妝後纔敢出現在這裡。
“我清楚。”人偶優雅的擺了擺手:“我這次只是過來參加典禮,其他事情並不重要。”
哪怕是陸澤也不希望那麼高層次的人在這裡露面,雖然自己暴露的風險可能性很小,畢竟人偶每執行一次任務,她都會重新易容以及讓系統重新分配一個身份。
可要是引得鷹醬懷疑的話,這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們的第一站,東外門廣場。”
真正的迎接規格並不是在機場這裡,而是在燕京一環那頭那兒。
瞬間。
一組浩浩蕩蕩的車隊,以一種奇怪的隊形快速前進着。
天空中,時不時有直升飛機和戰鬥機在高空穿梭而過。
從燕京國際機場到市區內的繁華地帶,皆是一路暢通無阻!
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交通樞紐,紅綠燈上面顯示的全是綠燈。
就連跟隨着這股車流的幾位‘不知情’的司機們,爲此都感到百般的奇怪。
“臥槽?這會燕京竟然不堵車?”
“我好像就沒遇到過紅燈.連黃燈都沒有?燕京的交通竟然那麼好了?”
不堵車?這TM還是他們認識的燕京嗎?
一會兒。
當這隊車輛正好經過東門外廣場時,已經被清掃一空的廣場,在這個時候更是響起了一聲聲禮炮聲。
對此,周圍的羣衆倒是也沒有什麼奇怪。
畢竟臨近這種重要的日子,燕京這段時間隔幾天便會演練發射禮炮的模擬,他們都已經習以爲常了。
一聲,兩聲,十聲,二十聲,二十一聲。
這是迎接外賓的最高禮儀的禮炮聲,對應的則是國家首要級的來訪,而17聲則對應着次要級的政.要來訪。
周圍羣衆這時掰着手指數着禮炮聲:“21聲,已經是最高級的禮儀了接下來應該沒有了。”
忽然間,他們發現一聲十分突兀的禮炮聲再次響起。
數量直接來到了22聲,比最高的21聲禮炮禮儀還要更多一響。
許多人愣在原地,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想法:“這是.操作失誤了??”
只是。
遠在鷹醬的陸澤,聽着人偶那邊傳來的禮炮聲,十分明白這‘22聲’的含義。
“看來,大夏那邊是有心了。”
這哪是失誤,這是故意的。
從之前的水門禮到如今的禮炮,全是最高規格當中的特殊。
22聲禮炮,意味着‘長城守望’組織對大夏而言,比任何國家的首.腦級都要更爲重要,沒有任何勢力能與他們相提並論。
他們組織,永遠是大夏最爲特殊的獨一檔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