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街,摩根大廈這棟代表着全球金融財富彙集地的位置。
此刻,最高一層樓的豪華辦公室內。
一位中年老白男正在肆意宣泄着他的怒火:“立刻讓人把任何的消息來源清除掉,所有的直播即可開始進行中斷。”
“無論是錄播還是互聯網上保存的視頻,通通不允許流傳出去。”
他的辦公桌牌子上,寫着一個名字‘喬伊·摩根’。
在吩咐完這兩件事情後,還不忘額外的進行吩咐道:“另外這一名‘黑人’,我不想在這個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還能夠看見他。”
作爲當前摩根大通當前的執掌者,沒有任何人比他喬伊·摩根清楚這個名爲‘布勒’的黑人有多麼危險。
甚至危機到了華爾街的安身立命之本。
他竟然敢在全球直播的畫面前,說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大膽言論。
什麼叫做,他的罪刑便是讓‘資本納稅’、讓‘資本爲經濟危機負責’、讓‘三億鷹醬人過得很好’?
他沒錯,錯的肯定是整個‘資本利益’集團!
這哪是什麼罪行,這分明就是在塑造金身,就要成爲新時代的‘耶穌救世主’了。
一旦鷹醬大部分人真的相信了這名黑人的言論,那麼所造成的後果有多麼恐怖?那對於他們這些‘資本集團’而言,那可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世界末日了。
“紐約警.署的那一羣廢物們”喬伊·摩根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令這張價值上百萬美金的‘奢侈品’價值狠狠下降了一截。
“他們之前給我彙報的結論明明是,這名黑人會相當的配合,對於一切罪行都直接承認?”
“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還想不想要繼續要經費了?”
這TM哪是認罪的法庭審判,這簡直就是一場由他發起對全世界的‘對敵演講’。
這名叫做‘布勒’的黑人在團結整個鷹醬的普通人,對抗他們整個華爾街、乃至於對抗整個資本利益集團。
這是他們摩根大通絕對不允許的,更是整個鷹醬權貴階級都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以往他們資本運用各種手段,才能最終掩蓋掉這些‘毛骨悚然’的事實?如今就這麼被一個黑人三言兩語給揭穿了?
更爲可怕的是,這個黑人還並非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輩,他是一名極具號召力的人,甚至能帶動十多萬底層人民的力量。
一旦讓‘抗議隊伍’發展壯大,後果將會是不堪設想。
他針對的不僅僅是華爾街,更是軍工複合體、醫藥複合體、保險聯合體等等利益勾當組成的鷹醬權貴階級。
想到這裡。
“這個人,絕對不能留他活在這世界上。”
“哪怕一秒鐘都不允許。”喬伊·摩根眼神中透露出兇狠,咬牙切齒道:“他必須要死的徹徹底底。”
這種人是活膩了,還是說在嫌棄自己九族太多了?
旁邊的助理連忙點了點頭:“好的,我現在馬上去做。”
他以最快的速度走出辦公室,而後把這件事情給落實下去。
畢竟,他十分清楚這位大人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死的徹徹底底,那便意味着哪怕是和他有血緣關係的親屬,都會處於暗殺的目標當中。
這個膽敢挑戰整個華爾街以及整個鷹醬利益集團的傢伙,名爲‘布勒’的黑人,他絕對活不過明天,無論今天的審判結果如何,他都將會死去。
哪怕華爾街不出手,也有數不清的利益組織要殺掉他。
他們‘資本集團’花費了多少的力氣,才扶持起來遍佈全世界的各種人權、環保組織?
最終目的不就是爲了轉移掉矛盾,結果因爲這一場演講卻把最爲核心的矛盾給指了出來。
這也就意味着,之前他們每年都砸進去數以百億的美金,給全世界底層人牢牢套上的枷鎖,在由鷹醬資本組成的利益網裡,給所有民衆精心編制的這個謊言,要被打破了!
這是絕對無法容忍,更無法接受的事情。
看着自己的助理緩緩走出去,快速執行着自己剛剛吩咐的任務。
喬伊·摩根內心嘀咕道:“沒想到,區區一名黑人還能夠造成這種麻煩。”
“他早就應該去死了,而不是現在才死。”
他們還需要花費恆大的功夫,才能去消除掉這件事情所造成的惡劣影響。
無論是利用輿論強行把這件事給鎮壓下來,但是繼續用漫天遍地的‘假新聞’去麻痹民衆,這都不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畢竟鷹醬人這些念頭上當次數多了以後,早就具備了很強的免疫力。
早知道如此,他就應該在當時直接讓這名‘黑人’死在羈押室裡,而不是弄一場所謂的‘洗白’審判。
結果以‘摩根大通’爲代表的華爾街非但沒有因爲這一次的審判而洗白,還因爲這些言論越變越黑。
紐約,地區聯邦法庭內。
在一段長達數分鐘的講話後,布勒終於停頓了下來。
目光直視着眼前的檢察官以及法官,雙手依舊保持着展開的狀態:“如果這些都是罪名的話,那我願意爲鷹醬所有人扛下。”
“我有罪,這就是我的罪名。”
此刻。
已經默默關閉了拍攝畫面的媒體記者們,他們依舊沒有離開旁聽席,而是在這裡等待着這最後的審判。
儘管,他們是帶着華爾街那邊的任務來的,起初的目的只是爲了洗白華爾街,同時把各種黑水都往這個‘抗議遊行’隊伍身上潑。
更是在收到命令的第一時刻,便把所有的錄像資料給全部刪除,同時中斷了實時電視直播。
但這不代表着,他們對‘布勒’的言論會有什麼抵制,恰恰相反,他們甚至深以爲然。
越是接觸這些‘資本利益集團’,便越能從中體會到那血淋淋的現實。
包括他們剛纔的所作所爲,整個西方世界的輿論不過是任‘資本’打扮的小丑罷了。
甚至包括那名法官,他此刻看向布勒的眼神都變的如此震驚與感嘆。
“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一樣的黑人?”他不禁在內心嘆息着。
他擔任紐約地區聯邦法庭這已經是第二十個年頭了,期間他審判過不計其數的黑人們,這其中有毒販,毒梟,軍火商等等大頭目。
更有普通的流氓地痞,殺人犯、偷竊犯等等,同時他在法庭上見過的黑人,十有八九都是坐在被告席上,犯下了證據確鑿的罪行。
可是眼前這一名黑人不同,他哪怕坐在被告席上,可是卻如同一名控訴方,在聲色俱厲的控訴着這個國家,以及趴在他身上的吸血蟲們。
他說的有錯麼?華爾街難道不需要爲‘次貸危機’而買單嗎?難道資本家就可以納稅額度更少嗎?
甚至還能利用所謂的‘基金’進行避稅,一年賺數億美金卻僅僅繳納幾萬美金的稅款,這難道不是現實嗎?
可是,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正因爲這些都是赤裸裸的現實,這個黑人才會死無葬身之地。
畢竟俗話說得好,哪怕是真的,你也不可以到處去講!
所以,無論布勒多麼慷慨陳詞,他是一個必須死的對象,華爾街的刀已經亮出,必須要有人爲此付出代價才行。
哪怕他是法官也必須要聽從這個指示,不然死的恐怕就是他了。
這也是爲何他剛纔會深深嘆息的原因,鷹醬將會再一次失去一個‘棟樑之材。’
念此。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敲了下錘子,:“被告人托馬斯·布勒,現在做結案陳詞。”
瞬間,整個旁聽席所有人神情肅穆着,彷佛等待着這最終宣判的落實,許多人更是隱隱約約爲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黑人,而感到無比擔憂着。
然而,布勒臉上的表情倒是相當的輕鬆,甚至都有些釋然了。
他早就知道自己會被判處何等極刑,能不能活過明天都是一個未知數呢?那又有什麼所謂去害怕。
在選擇站出來的那一刻,‘布勒·托馬斯’就已經死了,如今的他,僅僅是一名一往無前的戰士罷了。
最終。
法官一連串的判罰下達,每一個罪名都是如此令人膽戰心驚。
‘布勒·托馬斯,你被指控以危險方式侵害國家利益,以極端方式侵害他人財產,罪名成立,判罰50年!’
‘你被指控,有預謀顛覆鷹醬主體,判罰終身監禁。’
‘伱被指控,以危險方式預謀殺害他人,影響公共秩序終身監禁。’
‘你被指控,以不正當手段迫害他人加入你所領導的不正確組織中.’
攏共加起來超過十多個終身監禁,以及兩百多年的刑期。
要是布勒能夠活下去,他需要從耶穌誕生便一直存活下來,纔有可能把這些刑期給坐滿。
宣判剛剛完成,他便被重重安全守備給看押下去。
幾公里外。
一棟隱蔽的房屋內。
好幾個人正聚集在這裡,焦急的看着電視上的轉播畫面。
“帕克老大,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一名顯得有些稚嫩的年輕人,臉上帶着焦急與迷茫:“布勒老大他.現在急需我們去營救,不然進了監獄就註定出不來了。”
作爲最早跟隨着布勒與帕克的小弟,喬恩他可謂是這裡最着急的其中一人。
“是啊。”旁邊幾位幹部也連忙說道:“帕克老大你說怎麼辦?去劫獄.還是炸了那什麼紐約警.署?”
他們跟隨布勒的時間不會比喬恩晚多少,心中的急切也不會少上多少。
甚至由於所有媒體早就識趣的關閉了手中的攝影機,並且把剛剛的所有拍攝畫面給刪除掉,直播畫面更是被單方面關閉了布勒的發言聲,只有檢察官一人那所謂‘慷慨陳詞’的問答聲。
而布勒的語音,早已經替換爲的一份長篇的‘認罪’證明。
這也是華爾街那邊做的後手準備,只是完全沒有預料到,布勒這傢伙竟然把法庭當成演說場地,那一通慷慨陳詞下去,在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短時間內,就連紅脖子都能覺得他說的在理,這簡直太恐怖了。
所以,他們這些人僅僅聽見布勒開頭的幾句話,而後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當他們看見用嚇人的判罰時,這些一級主要幹部們怎麼也坐不住了,布勒如果真的進監獄裡的話,那根本就沒有任何營救出來的可能性。
如今,必須要不折手段的營救出來才行。
“會有人營救布勒的.你們萬萬不可以衝動。”帕克搖了搖頭,有些發福的臉上閃爍着一股鋒芒:“我們不是恐怖組織,不能做這種極端行爲。”
“要始終記住,我們的敵人是那羣資本家,要把怒火對準那羣人!”
他們這個‘抗議遊行’隊伍,之所以能引來如此多民衆的關注,那便是真心實意的爲底層發聲,爭取屬於普通人的利益。
可一旦去做出這種如同‘恐怖組織’的行爲,那極有可能就被華爾街的資本家所利用,屆時將會瞬間落入孤立無援的狀態中。
這個隊伍是布勒的心血,是組織上面交代下來的重任,他帕克必須要堅守住這最後的陣地,等待布勒的歸來。
‘她一定會成功的,組織不會欺騙我們。’帕克內心呢喃着。
引領他和布勒走上這條道路的組織,他們既然承諾了會安全救出布勒,那就一定會信守承諾。
夜晚時分。
遠在LLNL實驗室員工寢室的陸澤,雙眼已經緊緊閉上了,呼吸平穩且緩慢吐息着,任誰都會覺得他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
此刻,他那緊閉的眼睛底下卻牢牢盯着光幕中的實時情況。
畫面中,一名衣着打扮十分樸素的中年白人婦女正在紐約警署幾百米處,慢慢停下了車。
‘時間差不多了,直接隱身過去吧。’
陸澤內心一動。
瞬間,人偶接收到了他的指令,使用‘變幻面具’再次易容,同時開啓持續半小時‘隱身狀態’。
熟視無睹周遭那密佈的監控畫面,直接進入了警署的看押區域。
隨後敲暈一個警備人員,得到她的鑰匙以及找到的兩套衣服,由於一切都是在隱身狀態中發生中,倒是沒有引起任何異常。
‘繼續下一步行動。’
人偶再次易容爲她的面貌,成功通過安全驗證。
當然,這裡也根本沒有太多的防禦力量,畢竟這裡也不是監獄,明天布勒就會被押往一個私人監獄,在這邊第一天便會進行真正的處決。
隨後,看着那邊處於睡眠狀態的布勒,人偶悄然走了過去。
“我是組織派來營救你的,跟我走吧。”
把一套服裝扔給布勒後,人偶不顧他臉上的懵逼,便果斷拖着他往外邊走去。
剛纔一路走來所有的監控畫面早就被標記出來,根本不可能觸發任何的警報。
(後面就是讓布勒穿上服裝潛伏出去不知道哪裡違規了一直被禁,各位理解大致意思就行,無粗略概括一下就行。)
早上時分。
當第一個進入‘布勒’這間羈押室,準備把他轉運到監獄的工作人員抵達時,看着已經空落落的房間。
頓時間,整個紐約警署警鐘大作。
那名大腹便便的白人.警長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怎麼跑出去的?爲什麼會沒有任何的警報提示?”
甚至整個羈押室內,連地道等被破壞的特徵都沒有,一個大活人在一晚上就直接消失了?
更爲關鍵的是,人丟了,他怎麼向華爾街那邊交代?恐怕要輪到他去赴死了.
另外一邊。
當帕克幾人看見安全回來的布勒,第一反應不是發覺自己是做夢或者他被釋放了,而是覺得自己看見了鬼魂。
瞬間,以喬恩爲首的幾位幹部不禁嚎啕大哭着。
直到布勒沒聲好氣的讓他們摸了摸自己的鼻息:“什麼靈魂是有溫度的?我這是成功逃出來了。”
“還真是”喬恩摸了摸布勒的胳膊,發現竟然能真正觸摸到:“布勒老大,你真的被救出來了?”
這微乎其微的希望,竟然真的夢想成真了?
霎時間。
“布勒,我們一起做大做強,再創輝煌!”帕克緊緊握着布勒的手掌:“我已經按照吩咐,把‘遊行隊伍’的框架給組織好,隨時都能再拉起一個隊伍。”
他所說的框架,正是底層的三四級宣傳幹部。
只要這批人依舊牢牢團結在他們身邊,那麼隨時都可以拉出一支幾萬人規模的隊伍。
“不,他不能繼續待在鷹醬。”
一道聲音傳來,直接否認這個提議。
‘人偶’的身影,這才從布勒的身後走了出來,緊接着解釋道:“他待在鷹醬太過於危險了,必須要找別的地方待着。”
布勒這傢伙身上揹着十多個終身監禁、數百年刑期,整個鷹醬都在翻天覆地的找他這個人。
他敢公然出現在視野中,狙擊槍直接能瞄着他的腦袋進行遠程擊殺,布勒必須要在國外遠程指揮,而在陸澤的打算中,‘長城守望’組織也需要在海外擁有一片勢力範圍。
所以,人偶繼續講述着陸澤交代的事情:“你有興趣返回‘布基納法索嗎’?”
布勒的父親,他正是來自於布基納法索這個國度,只是來到鷹醬之後,沒過幾年便早早就去世了,布勒在幾歲時便‘光榮’的成爲了一個孤兒。
只留下了這個名字給他,也就是托馬斯這個姓。
“回去?”布勒嘀咕着。
這個國家的名字他異常陌生他還有另外一種選擇,前往中東,也能拉起一隻武裝力量。
等布勒前往那個地方後,人偶這邊的軍火庫儲備將會對他無限開放。
整整一個裝甲集團軍的武器,在非洲地區足夠一路橫推過去了。
同時,只要整個抗議隊伍但凡有可能遭遇性命之憂的,也有一個堅實的海外避難地。
“布勒,世界上不僅僅只有鷹醬這裡在發生着這些遭遇。”
“在拉美,在非洲,在中東,他們無處不在,我們不能無視掉這些遭遇苦難的人。”化身爲一名普通白人女子的‘人偶’認真的看着他,按照陸澤吩咐她的話繼續交代道。
“我去。”布勒點了點頭,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在鷹醬他待不下去,那麼去非洲那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時候,旁邊的喬恩急切的開口說道:“布勒老大,我也跟着去,而且我可以爲隊伍提供前提資金。”
雖然他不能向家裡要錢,但是賣掉自己名下幾套房產還是很簡單的。
自己的父親賺那麼多‘昧良心’的錢,現在也是時候拿出來給底層羣衆們了。
而且喬恩他也想看看,非洲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到底窮到了什麼地步,普通人遭遇了何等的折磨。
這些往往是鷹醬媒體不會報道的事情,他想要親眼去見證一番。
忙活了一天後,‘人偶’成功協助布勒一夥幾人出境,畢竟鷹醬目前的出入境管理,不能說是天衣無縫吧,那也只能說是漏洞百出。
在鈔能力的加持下,黑幫們可以輕易幫你搞出去。
跟隨着布勒前往‘布基納法索’的一級幹部除了喬恩以外,還有另外兩名也會跟着過去,至於帕克則是帶領着這支隊伍的有生力量,繼續留在鷹醬這邊發展。
而此時。
遠在利弗莫爾小鎮的陸澤,看着這一幕也是感慨萬分。
‘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快走到了這一步。’
從小鎮上走出的這一對‘臥龍鳳雛’終於完成了最初級的升級打怪,將要脫離新手村,前往這真正的世界歷練了。
人偶也轉換了一個容貌,渾身氣質是那麼純潔與高傲,用天使降臨來形容也不爲過。
她將馬上搭乘專機,抵達大夏那邊。
“也是時候,聯繫大夏那邊了。”陸澤摸了摸下巴,嘀咕着。
時間上,倒是還來得及。
與此同時。
整個大夏爲了迎接着十年一次的慶典,全國十多億人幾乎是‘傾巢而出’。
夏科院。
距離那個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臨近,張予理和鄭立行兩位老頭子同樣愈發緊張,坐在辦公室裡哪怕處理文件,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往往是忙活了半小時,便跑去‘絕密對外聯絡室’內查詢一番郵件,確定郵箱系統並沒有任何異常後,才悻悻然的回道辦公室內。
之前與‘長城守望’組織約定爲28號來訪大夏,而如今已經26號了。
也就是說,後天便到了這個日子,可是如今他們還沒有收到任何的回覆郵件。
對方,啓程了嗎?
還是說,這次的來訪活動被取消了?這一切都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