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晴天那天把小貓送去寵物醫院,哭着求獸醫救救小貓……然而最後小貓還是死了。
失血過多、傷勢嚴重。
剛開始的時候,顧晴天傷心崩潰了好長一段時間,每天看到路上的貓就忍不住哭。
一直過了很久,才慢慢把這段記憶塵封起來,直到現在看到花豹,眼眶酸澀起來。
她想起了小貓死之前舔了一下她的手,溫熱的觸覺似乎現在還能感覺到。
雌性熬藥的地方在後院牆根下,排放了幾塊平整的石頭,中間架上一口鍋,那面牆漆黑了一大片。
旁邊堆放了不少乾柴。
看樣子平時做飯也是在這裡了。
聖恩城的食物是統一發放的,發放的標準不是家裡人口多少,而是勞動力數量,勞動力越多的,獲得的食物也越多,反之越少。
小雄性害怕的躲在雄性身後,露出半張腦袋,偷瞄顧晴天的動靜。
顧晴天看着雌性熬藥,不時提點幾句對錯的問題。
等確定她可以掌握後,顧晴天朝着不遠處的雄性走去。
雄性此時已經變回了人形,一手攙扶着後院的一棵樹,一手摸着小雄性的腦袋。
看到她走過來,雄性激動的朝她問好:“你好,真的很謝謝你。”
顧晴天擺擺手。
她朝不遠處站着的茨生蔚艾招手:“你們幾個帶小哥哥去玩。”
小雄性一開始怕生,後來還是抵擋不住打雪仗的誘惑,很快加入了一羣小孩的“戰爭中”。
顧晴天讓雄性坐到一張木凳子上,她自己也在另一張凳子坐下,對雄性說:“我可以看一下你腿上的傷口嗎?”
雄性的腿用獸皮緊緊裹起來,等到她的話。
雄性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立即開始解開草繩,準備把纏在斷腿上的獸皮脫下來。
顧晴天看了看傷口,又在幾個位置按壓了幾下:“疼嗎?”
雄性有時候點頭有時候搖頭。
“你的腿應該還沒完全好吧?平時還會疼嗎?”
雄性看了一眼自己的伴侶,他的伴侶雌性這時候也正好看過來。
顧晴天知道他有所顧忌,想必是不想讓自己的伴侶擔心,才故意隱瞞了傷情。
“我需要知道你最準確的感受,才能對症下藥,把你腿治好。”
雌性咳了幾聲,背過身,悄悄開始抹眼淚。
雄性心疼不已,他似是想清楚般,用力點了點頭,喉頭有種被堵着的感覺:“嗯”了一聲。
“你之前用的藥還有嗎?”
“有的。”這次回答她的是正在熬藥的雌性。
因爲火已經生起來,現下也沒什麼事需要她處理,不需要一直盯着爐子看,她便朝房間走去,把雄性一直用來敷腳傷的藥拿出來。
顧晴天拿過藥包,打開,一樣樣檢查。
在摸到其中一樣看起來很普通,與尋常止血藥極其相近的藥草時,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眉心蹙起,把藥草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她把這跟藥草單獨放到一邊,繼續翻找藥包,又找了兩樣出來,同樣跟剛纔的放在一起。
這幾種藥含有微量的毒素,單獨吃的時候,問題不大,合起來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