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顧晴天鬼使神差的走了一條經過“共妻”住處的路。
有一家甚至連門都沒關,她好奇瞄了一眼,兩個高大雄壯的獸人,正前後夾攻一位瘦弱的雌性。
她飛快的收回視線,低頭看腳趾,快步的想要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空氣中若隱若現的那股萎靡氣息,彰顯了這裡是一個多麼污穢的地方。
“啊,你饒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我肚子疼。”一個雌性跪在門口,她的前面站着一個同樣高大無比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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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雄性皮膚很黑,粗眉毛,大鼻孔。
他上去把跪在地上的雌性拉起來,準備拖進屋。
雌性捂着肚子,臉色慘白,不斷求饒。
顧晴天只看了一會,腳一轉,朝那邊走去。
她看到那雌性剛纔跪的石板上,出現一小灘血,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雌性有可能懷孕了,正面臨小產的危機;又或者她來姨媽了,正處於痛經時段。
但不管是哪一個結果,現在都不適合進行房事。
“請你放開她。”顧晴天一米七的個子,在這一米九幾的獸人面前,一點脅迫力都沒有。
這獸人並不認識顧晴天。
他在一個月前,隨同一支部隊,到其中一個依附阿坡羅生存的小部落去,爲它們抵抗它族的侵略,今天才回來。
部落爲他們設了接風洗塵宴,顧晴天不喜歡被一羣獸人赤裸裸視\/奸的感覺,所以沒去宴會上,而是找北安聊天。
飽暖思***這獸人吃飽後,便想過來找共妻享受一番天倫之樂,可不巧的是,別的共妻都被佔用了,只剩下這個。
這個共妻是最醜的,但聊勝於無。
然現在竟然出現一個他從沒見過的美麗雌性,大鼻孔獸人一雙豆丁小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嗯,他其實只是眯了一下,但眼睛太小,看起來就只剩下一條縫。
“你好,我是顧晴天,這位雌性很可能懷孕了,你可以讓我替她做一下檢查嗎?”顧晴天被這獸人不懷好意的眼神盯得很不舒服。
但現下,四下無人。
就算有,人家也忙着辦事,根本不會理她。
“相信我,我是巫醫博曼尼的助手,這位雌性很可能懷孕了,並且孩子有危險,如果你現在強行跟她那樣,她很可能會死的。”她儘量把事情說的很嚴重,試圖提醒這位獸人,這是他們獸人的崽子。
如果他強行辦事,最終很可能害死一個還沒成型的小崽子。
果然,獸人鬆開拖住雌性的手,站到一邊看着她。
“可以麻煩你把她抱到牀上嗎?地板上涼,對她身體不好。”
原始部落,對待雌性與幼崽都非常重視,在食物稀缺的時候,他們會寧願自己餓着,也要餵飽幼崽。
獸人很快把雌性抱到牀上。
顧晴天聞着屋子裡濃郁的萎靡氣息,忍着不舒服,硬着頭皮走進去。
她抓出雌性一隻手,開始號脈。
其中一條脈象很虛弱,但能感覺出來,那是一條小生命。
“她有孩子了,恭喜你。”
“有、有孩子了?”獸人似乎很高興,他搓搓自己黝黑的手背,看一眼牀上躺着的雌性,又看一眼她:“真的有孩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