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蘇子倩不耐煩的說道。
“知道你還去!”這一下陳樂更震驚了,她深度的懷疑蘇子倩受到了什麼重大刺激,腦子壞掉了。
“經過我多天的研究,我發現趙信那個老牛好像喜歡吃嫩草,你看看,你們大小姐纔多大,才十幾歲啊,我估計他是喜歡這樣的類型,可是我不同,我都二十多歲了,在怎麼變年齡也在這裡,可是,我想趙信估計是喜歡說話和穿着嫩嫩的女生,所以啊... ...”聽着蘇子倩一臉陶醉的在喋喋不休的分析着,陳樂心裡感到一陣陣的悲哀!
這就是一個落入愛情圈套的女人,現在終於知道爲什麼人家常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零了,可是這個女人還沒戀愛就已經瘋狂了。愛情啊,你真他孃的是人類的墳墓。
“可是好像自己也挺羨慕蘇子倩的耶,要是自己也敢這麼改變的話,是不是自己也是有希望的?”陳樂心裡暗暗想到。
“那咱們現在就去?”陳樂一臉“羨慕”地看向蘇子倩。蘇子倩沒好氣地塞了她一拳道:“想廢話,不去難道來找你做什麼,都是你,浪費了我那麼多時間,快去換衣服,走吧!”蘇子倩說着將手臂上粉絲卡納腕手錶的露了出來。
卡納腕錶搭配“粉色、蜜色”兩種色彩元素凸顯出氣質女性優雅與成熟的個人魅力,尤其蜜糖色的卡納腕錶在自己的腕 表收藏中絕對是獨一無二的,而粉色系的卡納腕錶更適合氣質清新獨特的甜美女性,戴上它很“淑女”。對於卡納腕錶提出的“幸運皆因信自己”的理念,作爲一個成功女人,自信必不可少,而且也希望幸運之神隨時眷顧。卡納腕錶鑲嵌的不同顏色的天然寶石,對應不同星座、生肖的女性,能爲她們帶來幸運。
蘇子倩和陳樂從瑜伽房那裡出來後,沒有直接坐車去華美,兩個人漫步走在大街上,蘇子倩心裡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壓抑,心境不一樣,感覺也不一樣,就看着路過的人,覺得世界是多美的美好。
正陶醉在這種心境下的蘇子倩突然被陳樂拉了一下,剛想問是怎麼回事,指尖陳樂小聲的在她耳邊低估兩聲:“我感覺到有人在跟蹤!”
聽到陳樂這一說,蘇子倩不由的心驚,她知道陳樂沒有騙她,雖然陳樂只是一個小秘書,可是能在華龍集團大小姐身邊當秘書的,沒有兩下子功夫怎麼行?最起碼保護主子的功夫,多少還是有的,剛想轉過身去看。
陳樂卻偷偷的捏了自己的手心:“裝作沒有發現,慢慢的向前走去。現在他們來路不明,還不知道爲什麼要跟蹤我們!” 雖然這樣說着,可是陳樂不由得在心裡捏了一把汗,她只是個小秘書罷了,雖然懂得兩手功夫,可是她卻感覺到身後好像有七八個人,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只有見機行事了。要是前面坐車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陳樂不由在心裡暗罵一聲。
兩人慢慢走着,看到前面小衚衕路口,陳樂眼中閃過一絲的驚喜。
... ...
“咦,人呢!”後面跟蹤她們的八個青年跟到一個小巷裡就失去了兩女的蹤影,奇怪地東張西望。尋找兩人的身影。
正當八個青年找不到兩人身影的時候,那個領頭人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嚇了一跳回過身來時,卻看到陳樂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地笑咪咪的看着自己人道:“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嗎?”而蘇子倩卻躲在陳樂的背後,一臉的驚恐。
陳樂沒有問二人‘你們是不是找我們’,而是問‘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領頭人人出於慣性脫口而出道:“我們老大叫我們... ...不是,我們沒找你,我們在逛街呢!”領頭人人發現說錯了話想改口時,已經來不及了。
陳樂心一驚:“你們老大是誰?爲什麼平白無故的找上我們?”
那八個人一愣,知道自己瞞不下去,領頭人乾脆擡出自己的靠山來道:“我們老大是狂龍幫的堂主嚴厲!”
“狂龍幫?嚴厲?沒聽說過,不過他爲什麼要來找我們?我們好像不認識啊?”雖然陳樂口中說着不認識,可是心裡卻嚇了一跳,在金江市沒有人不知道狂龍幫的,而且自己也聽大小姐說過,這個狂龍幫的大長老殺害自己的母親,對於這個狂龍幫陳樂也是沒有半分的好感。
領頭人再愣了一下,這兩個小娘們居然沒聽說過自己狂龍幫?這讓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要不是堂主說這兩個小娘們要好好地對待,他早就強行綁回去了,可是他也沒有想到,怎麼眼前這美女怎麼自己跑出來了!
其實不是陳樂他們自投羅網,而是根本沒地方可去了,她們誤打誤撞進小衚衕的時候發現這衚衕竟然是四胡同,本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在叫人來幫忙,可是卻只有個爛竹筐擋着,雖然能躲過一時,可是隻要那些人不是睜眼瞎,不用找一分鐘就發現自己兩人,所以陳樂抱着找錯人的心態,跳了出來,雖知道還真的是找自己的。
“不用你們知道,跟着我去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堂主會讓你們知道他是誰的!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想請兩位美麗的小姐去呵呵紅酒,暢談人生罷了!”那領頭人兩眼淫,蕩的在兩女身上上下游蕩,褲子裡的小兄弟慢慢翹起了一個小帳篷,臉上那醜陋的刀疤也隨着男子面色發紅而更加的凸起,活活像只紅色的大蜈蚣。
看着那領頭人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陳樂和蘇子倩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要是平時她早就拖下高跟鞋丟過去了,哪裡容得這些人那麼放肆,還暢談人生?是在牀上暢談小兄弟的雄壯吧。
兩女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趙信,如果他在的話,那該有多好。相識看了對方一眼,兩人無奈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