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瑤璐的小屋很冷,甚至比外面都要冷,可是趙信的心卻很熱,不是因爲牀上有一個漂亮的女人,而是因爲美人的關心。除了目前只有羅瑤璐這樣的關心他,如果羅瑤璐有個五十幾歲,說不定趙信會認個乾媽都說不定。
因爲他突然發現,他好像一下子忘記了幾女,羅瑤璐的感覺不是愛,那是... ...家的感覺,就好像,媽媽!
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也是他一直偶盼望的,但是不知道,羅瑤璐知道了這個想法是不是要把他趕出家門。
羅瑤璐翻過身,用背對着趙信,雖說是她留趙信住下的,可再怎麼說,她也只是個女孩子,屋裡突然多了個男人,她還是很不習慣。就這樣翻過來翻過去的,要不是照顧趙信了一天,又因爲話說的太多,累了,說不定今天她就會失眠。
趙信披上羅瑤璐的外套,從新打量着這個小屋,寒冷使趙信嘴裡呼出的氣能在昏暗的燈光清晰可見,這麼冷的天小屋裡居然連一件取暖的電器都沒有,可見羅瑤璐的日子過的多麼苦,一個這麼美的女孩子,居然能守着這麼一份堅持,這使趙信很佩服羅瑤璐。
趙信忽然感覺頭有點暈,扶着桌子坐了下來,心想大概是酒勁剛過,身體太虛弱吧。不由的對羅瑤璐更加佩服,要不是羅瑤璐的挽留,說不定自己又倒在街頭呢,這回可沒人救了,想到這就是一陣後怕。
兩人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同是一個在牀上,一個在桌子上,只剩下昏暗的燈光還在亮着。
羅瑤璐本來是想關的,能省一分就是一分是羅瑤璐這些年來的習慣,到是趙信沒同意,說開着好,省的羅瑤璐擔心黑暗中的趙信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惹得羅瑤璐一陣嬌笑,猛誇趙信是難得一見的正人君子,誇的趙信都不好意思羅瑤璐才做罷。
趙信想了想自己是君子嗎?苦笑了一下,就算是君子怕也是個僞君子。自己還有幾個女人呢,這是君子嗎?而且不久前還強行上了一個大明星,這個君子,是色君子吧?
半夜,羅瑤璐突然起來了,默默的注視着趙信。
羅瑤璐知道,自己怕是喜歡上了這個男人,留下他一是爲了他的身體着想,同時也在考驗着趙信,不過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她相信趙信不會是那樣的人。當趙信醉酒搖晃着身影離開的時候,她清晰的記得,自己有一種想追的衝動。
留下他也使的趙信暫時的不會離開她的視線,讓自己好好的看一看這個男人。
羅瑤璐很奇怪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些年男人見了很多,有時候她也有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很想依偎在男人的懷裡訴說自己的痛苦,可那些男人沒有一個是想真心的聽她訴說,都想她趕緊說完,好方便做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事,這讓她很厭惡男人。
趙信落寞的眼神使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趙信的出現使她相信了男女之間有純潔的愛,這一刻,羅瑤璐默默的發誓,決不能再讓趙信從她的眼間消失。雖然從他的告訴自己的話裡面他有幾個女人,但是爲什麼不能在增加她一個呢?
有時候,感情就是那麼的奇怪,一瞬間就決定了一輩子,冥冥之中,也許真的有天意吧,羅瑤璐很堅強,至少以前是,可是現在她有一種想苦的衝動,她很想大聲的告訴老天爺,她很感謝老天爺沒有忘記她。
羅瑤璐就這樣一直看着趙信,她希望時間就這樣停住,好讓她可以一輩子這樣看着趙信。時間能停下來嗎?答案是不能,所以該發生的還是要是發生。
趙信忽然開始輕輕的顫抖,桌子因爲他的晃動也在作響。
響動驚醒了羅瑤璐,羅瑤璐嬌笑道:“剛說你是君子,你就這樣,看來人還是真的不能誇。”說完還特別的加重語氣說了句“尤其是男人。”
趙信沒有回答,只是晃動的更厲害了。
羅瑤璐的微笑幾乎快沒有了“好了,不要玩了,再玩我可就要生氣了。”
羅瑤璐已經笑不出來了,慢慢的向趙信挪去。
等羅瑤璐到挪到趙信身邊的時候,趙信的全身都在顫抖,額頭上的汗唰唰的往下滴,臉蒼白的令人害怕,嘴脣因爲顫抖而撕咬出絲絲鮮血,羅瑤璐頓時慌了,不管她如何堅強,她始終是個女孩子,只能手忙腳亂的把趙信扶到牀上。
趙信的身體熱的嚇人,臉已經通紅,羅瑤璐摸了摸趙信的額頭,從手上一直燙到了心裡。
如果剛纔羅瑤璐是驚慌的話,那麼現在的羅瑤璐就是害怕,她也明白爲什麼趙信會這樣了。
羅瑤璐的小屋太冷,羅瑤璐已經習慣了,可趙信先前倒在地上,現在又因爲屋裡太冷,身體承受不了,發燒了。
但是他可能想不到趙信爲什麼會是這樣,這其實也是趙信秘密了,不知道爲什麼。從上次失憶以後,會有一段時間整個人就會變成這樣,他當時也沒有注意,只當是小感冒,但是以後,趙信就知道這小感冒帶來給他的是什麼了!
羅瑤璐第一個反映就是醫院,等她找遍了家裡所有的積蓄才發現她只有幾十塊了,這讓她很沮喪,她的錢大部分都給了妹妹,身上的錢剛夠她花,現在又是晚上,找誰都借不上錢。
不得已之下,羅瑤璐只能去掏趙信的錢,從她的眼中看的出來,羅瑤璐不想這樣,她不想用秦趙信的錢,可事關人命,她也只能接受現實。
等羅瑤璐找遍趙信所以的兜以後,她無奈的發現,趙信的身上只有上官飄飄塞給他的幾百塊,跟本就不夠,現在的救死扶傷的醫院,看病沒錢是不可能的,幾百塊連個檢查的錢都不夠,就更別說是藥錢了,等羅瑤璐想遍所有的辦法,最後只能嘆口氣,聽天由命是趙信最後的選擇了。
好可憐的趙信啊,一個神一般的人物現在只能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