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範華也是帶着人來打架,有兩個年輕人覺得不關自己的事所以沒跑,大着膽子在一旁看着,誰知道不知道是範華砍人砍上癮了,還是中了什麼邪,居然把人家砍了十幾刀,好在那兩個年輕人命大,搶救了幾天總算撿回了一條命,這件事範華的老爸範德成又用權勢壓了下去,所以沒人敢出聲,現在一有人看到範華帶人打架,所到之處那人散鳥飛!
恐慌不已的範華雖然已經知道自己的小弟已經遇害,可是還是抱着僥倖的心裡,一個接一個的推了一下他帶來的人,如他的預料,所有人脖子都齊齊斷裂,噴發而出的鮮血染紅了他一身的潔白西服。
“啊... ...啊... ...鬼啊!”驚慌失措的範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嘴裡啊啊啊的慘叫個不停,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帶來的人會成這個樣子,這樣詭異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心理承受的範圍,只能是鬼做的,只有鬼才又這樣的能力。
趙信端起一杯紅酒,姿勢優雅的像個貴族,翹起二郎腿看着癱坐在地上的範華冷笑。就在範華推到第一個小弟的時候,趙信已經一掌切在了蘇子倩的脖子後,讓她暈了過去,不然這女人又要大喊大叫了。
沒錯,這件事就是趙信做的,只是他的速度真的是很快很快,誇張的說比閃電還快,閃電還能看見光,可是就在十幾個人的眼皮底下,趙信動了,沒有任何的技巧,也沒有用任何的武器,因爲趙信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能作爲殺人利器。只是快速的除了範華以外所有人的脖子上用指甲輕輕劃了一下,就是這輕輕的一劃結束了所有小弟的生命。不要小看一片指甲的威力,就好像飛機空中高速運行中,如果撞上一隻鳥,一個紙團,飛機都可能因此墜落。
“怎麼樣?好不好玩?我上次上網,有人說凌遲好像很過癮,是吧一個人綁在柱子上,然後在他身上割三千多刀,人不能死。難得真的有那麼神奇?我也想試試,找誰陪我玩玩呢?”雖然趙信在自言自語,可是那冰冷的眼神一直缺盯着癱坐在地上的範華。
“是你... ...你... ...你這個魔鬼!”聽到這裡,範華結結巴巴的指着趙信,他也知道這些人的所爲都是趙信一手照成的,他想不到趙信是怎麼弄得,可是現場除了他還能是誰?
“前面我的提議怎麼樣?玩不玩?做我的試驗品吧?”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趙信笑眯眯的看着範華。
“不... ...我不要凌遲... ...我不要凌遲!”範華驚恐地在地上向後挪動着屁股,他的雙眼早已經嚇軟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可是他還是依然堅持的向後挪動着,他害怕趙信突然衝上來,然後他也會變成地上那些小弟的摸樣,他終於知道爲什麼林常生只是看到趙信的一個眼神就嚇成終於。
“那麼,打電話給你爸爸,好不好啊?打電話給你爸爸你就不會受苦了,還有啊,吧林常生叫過來好不好?可是他害你成這個樣子的。”趙信一步步走向範華,語氣充滿誘惑的道。
“好,好,叫我爸爸來,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要在傷害我!那個... ...那個林常生... ...我也一起叫來,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一聽趙信說只要把老爸叫來,他就不會傷害自己,範華連聲答應,只要自己不死,什麼都可以犧牲的。
“好啊,現在,打電話!”趙信現在的語氣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感情,這個畜生,爲了自己居然連自己家裡的姓名都不顧了,自己還有什麼好和只要的畜生談的。
“我,我馬上打!”顫抖着雙手撥打着電話號碼,有幾次因爲實在太過害怕,幾個簡單的號碼竟然撥錯了好幾次。
“喂... ...爸爸,救我,爸爸,快救我!”一接通電話,範華就忍不住大聲的哀嚎。
“喂,華兒,你沒事吧,你在哪裡,快告訴我!” 電話裡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
“爸爸救我... ...我... ...我在飯店,快救我!求求你快救救我... ...嗚... ...”此刻範華早已經沒有那平時的摸樣,癱坐在血水裡,一手拿着電話,大聲的對着電話哭泣着,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兒子,兒子,你沒事吧,你告訴他,要錢還是幹嘛,千萬不要傷害你,能不能讓他和我說句話!喂!”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男人的咆哮聲,連趙信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搶過範華手裡的電話,趙信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想要就兒子,就快點,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他能活多久!”說完趙信就按下了關機鍵。
“喂... ...有什麼事好商量... ...喂,喂!”裝修豪華的辦公室裡,一箇中年男人滿臉焦急地對着電話喊道,可是電話裡一直傳來嘟嘟嘟的忙音,在撥回去,電話裡傳來的是服務小姐清脆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在波... ...”
“該死的!”暴怒中的男子一把把手機狠狠甩到牆上,這部有着永不摔爛稱號的GANHE手機也四分五裂。
“大哥,我想華子會沒事是的。”說話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大漢,臉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傷疤,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濃濃的戰意。他就是狂龍幫最得力的打手狂戰,而他口裡的大哥就是範華的爸爸,狂龍幫的幫主範德成。
“怎麼能讓我不着急,現在華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怎麼能不着急!”範德成滿臉憤怒的在寬大的辦公室裡來回走着。可能實在太過憤怒,隨手抓起一個唐朝的瓷瓶就狠狠摔在了地上,這個可是真貨,而且唐朝的瓷瓶可是國寶一級,據說至少能拍到兩千多萬,,可就是這個寶貴的瓷瓶成了範德成泄怒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