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到達雁山關

第十二章:達到雁山關

雁山關坐落於山脊之上地勢險要易守難攻,關外因賀哈族等常年侵犯植被遭到接連破,形成了關內景色宜人關外沙化嚴重寸草不生的景象。

裕王一行人經過數十天的趕路終於到達燕山關的隘口百草口,通過百草口便抵達雁山寨,它位於鐵門東西兩側山脊平臺,爲軍事駐防要地。

幾人稍作休整便有前線將士求見

“忠武將軍何在?”

“回稟裕王,大將軍正在抗敵,今早天沒亮敵軍就發起了第三次進攻了,這次勢頭太猛,將士們正在奮勇抗敵”

“雁山關乃險境易守難攻,爲何會出現如此僵局”

“賀哈族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經常是一年攻一次,雖每次都失敗但是近幾年發動比較頻繁,此次戰役他聯合白蒙族一起攻打,加上近幾年發明出的火藥桶,攻勢非常兇猛”說話的是副將周治,他是本地人,參軍已有數十載,因表現良好得大將軍器重委以重任擔任副將。

“據探子來報,北邊天象異常頻頻發生地表震動,導致無數人流離失所,如若能拿下雁山關不僅能解決安居問題,也能長期盤踞於此,此戰恐怕艱難”

“大家幸苦了,你們不必擔心,十萬援軍不日就到,等此戰大勝,我自會向父皇請纓嘉獎諸位”

“屬下告退”

裕王很想去前線殺敵,但是此刻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這賀哈族是遊牧名族,以牛羊肉爲食,身體壯碩,戰鬥力驚人,同等數量的士兵,若不是有雁山關這個天險在恐早已失手,如今火藥的盛行再加上地表的抖動,這讓他們破關又多了份勝算,更何況這次又有白蒙族助陣。

“殿下我們的援軍明日下午就能抵達,但是看這情形即使援軍抵達,也只能是緩解一時之困,如若白蒙族一直增援,我方戰事將會吃緊,這一戰得智取守住很關鍵,只要熬到入冬他們自然就撤退了”由於此地氣候多變屬於溫差較大的地方,寒冬能達到零下20多度,打仗都是輕裝上陣,沒有禦寒的衣物,即使是賀哈白蒙皮脂相對較厚的人也很難扛得住,沈風柏在認真研究沙盤,想着如何找出這次戰役的破解之法。

周子絮與蓮兒一起照顧從戰場上擡下來的傷員,寨子裡走廊過道全部放滿了傷員,這些傷員主要是炮火的燒傷爲主,雖已入秋白天氣溫較高傷口極容易發炎,現下急需燒傷藥及消炎藥。

“蓮兒你快幫我把這個人擡到案臺上去”

這個士兵左臂斷裂,失血過多,如若不能及時止血,性命難保。

雖經過多次殺人培訓,但是像這樣大規模的血腥場景蓮兒也是頭一次經歷,強忍着不適,迅速的將病人擡到案臺上,這個案臺是周子絮搭建的臨時手術檯,因爲需要救治的病人太多,他幾乎沒有休息過。

周子絮小心地替這位傷員清洗傷口,挖出已無法修復的部分,開始進行血管縫合,皮下縫合,蓮兒配合他壓住血管,手術進行很順利,只是條件簡陋,要是在現代術後恢復能達到85%以上,只是現在只能說基本能保住手臂不用截肢,至於活動好了也基本不能有大動作。

一頓操作下來蓮兒對周子絮刮目相看

“想不到你還有這等手藝”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快把我額頭的汗擦擦,免得滴在病人的傷口上了”

一旁的隨軍黃醫師關注周子絮很久,看到手術順利完成,他內心是非激動,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自己隨軍多年,也咬牙做過類似的手術基本以截肢結束。

“請問公子怎麼稱呼,公子醫術實在精湛,請受小的一拜”黃醫師只知道他是隨裕王一同過來的,難道是宮中的御醫。

“黃醫師不必客氣,免貴姓周名子絮,您叫我子絮就行,我對外傷接骨等比較感興趣,但是像看病抓藥,在下也不精通,術業有專攻罷了”

“子絮實在謙虛,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子絮成全”

“黃醫師不妨直說”

“因爲行軍打仗,外傷比較多,我也曾像子絮一般給人接肢體,但是都以失敗結束,還請子絮能許我在旁學習,以便日後更好照顧傷員”

“黃醫師客氣了,能成爲軍醫本就讓人值得欽佩,在軍營期間我定當知無不言”

雁山關建於山脈,士兵們經常打野物,存下不少山貨,因爲周子絮的到來,很多士兵的腿腳等保住了,大家對他非常感激敬重,有好吃的第一時間都往他房間送。

“跟着你還挺好,什麼野味都能吃上,你還別說這野豬肉曬乾後烤着吃還別有一番風味”蓮兒手裡拿着士兵們剛送過來曬乾的野豬肉。

前線因爲裕王的到來士氣猛漲,僅用一天半的世間抵擋住了這次進攻,此時忠武將軍吳楚急忙感到寨子與裕王匯合,一起的還有參軍李策及幾位副將。

“末將等人未能及時趕來,還望殿下恕罪”

“諸位都是國家的功臣何罪之有,大將軍快請坐”裕王將吳楚扶到座位上

“諸位在前線堅持到現在還沒吃飯吧”

“上飯”

士兵們把準備好的飯菜端了上來,吳楚看着眼前的紅燒肉有些遲疑,前方戰事吃緊士兵的伙食一再縮減,將士已經有數月沒沾葷腥了,有些實在忍不住就去山上打些野物。

“將軍放心吃,我已命人將附近的豬肉都買下來了,今天全營都有紅燒肉吃”

衆將領聽到裕王的話不再矜持,開始狼吞虎嚥起來,太久沒吃了

“實在是太香了”有幾個吃貨已經忍不住要讚美一番。

看着將士們吃的歡,裕王的心裡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俗話說沒有什麼事是吃一頓飯不能解決的,如果有就再吃一頓。

士兵們吃着紅燒肉心裡也十分開心,寨子裡的氣氛一下子活躍不少。

雁山關外賀哈白蒙的戰士聞到一陣肉香,頓時心癢難耐,想起剛剛撤離戰場需要在做調整才能再發起挑戰,心裡的勁頓時卸下不少,拿在手裡的乾貨不香了,整個隊伍有些發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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