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紙休書
馮丞斐不放心留了褚明錦一人在馬車裡,出了馬車往小竈房而去,想叫張若雨過來看着,竈房裡面不見張若雨,馮丞斐四處看了看,卻見鳳雙溪有些陰鬱地靠在拐角那一邊的牆壁上,眉眼間飄浮着懨懨之色,張若雨就站在他旁邊,正小聲地跟他說着什麼。
馮丞斐在心中暗暗搖頭,張若雨若想學褚明錦,首先得在心中將鳳雙溪當平常的不是自己喜歡的一個人對待,瞧她說話時的站姿,腰板不夠直,臉微微低垂,一看就不是褚明錦會有的姿態。
想着鳳雙溪剛纔的陰戾,馮丞斐模模糊糊覺得不安地同時,又有一絲莫名的同情,這也許就是勝利者的心態,同時,卻又是他從小孤獨中不知不覺練就的對人對事的敏感。馮丞斐這日從酒樓回去後,吩咐馮翌暗中蒐集肌肉男聞人雄的惡行,集齊證據後到燕京府讓府衙捉拿肌肉男聞人雄,同時又讓他着手調查鳳雙溪的來歷過往。
酒樓大堂裡氣氛熱烈,方廷宣身爲兩朝宰輔,言笑間自有人所不及的魅力,周圍的人不停地點頭。馮丞斐剛進門,坐在方廷宣旁邊的李懷瑾似是有所感應,不遲不早擡頭看過來,兩人眼神對上,馮丞斐微一挑眉,李懷瑾心領神會,悄悄地退了出來。
兩人行到一處,李懷瑾低笑着問道:“不是說要帶褚明錦過來秀恩愛嗎?”
“寶寶睡着了,你府裡那個車伕呢?喊他到馬車邊守着寶寶,我上樓去,一會你上來處理後面的事,我要陪寶寶回家,不便久留。”
李懷瑾點頭,兩人分頭行事。
二樓最角落那個包房,這幾天李懷瑾交了包房銀子,沒有別的客人進去,已經佈置好了。牆壁和地面裝了夾板,夾板與牆面之間塞滿了布隔音,又弄了一個可容一個人的夾道,四壁和房頂地面都刷了黑色,房間四個角落,此時按他們的安排點了綠瑩瑩的幽冥鬼火一般的燈籠,那個夾道里面,藏了李懷瑾多方打聽到的一個會發出各種聲音的奇人。
李懷瑾事先安排好的座位,馮丞斐站到一個拐角處時,別的人看不到的死角,褚明容坐在那裡,卻是微微轉頭就能看到他。
馮丞斐要把褚明容引去那個房間,卻也簡單,褚明容本就傾心於他,只要引她注意到馮丞斐在那即可。
馮丞斐上了二樓,在那個拐角外站定,視線放在褚明容身上,極低地咳了一聲,褚明容擡頭見馮丞斐在看她,登時骨頭都酥了,馮丞斐見她看到自己了,再不停頓,往那個做好套子的包房方向走去,在房門上重重敲了三下。
這是事先約好的暗號,裡面那個奇人在聽到這聲音後,會裝了馮丞斐聲音唸詩,用聲音引等下過來的褚明容進去。
馮丞斐閃身進了另一個包房,半開了門悄悄看着,果然褚明容隨後走了過來,在那個房間門口略作停頓,推門走了進去。
馮丞斐走了過去,拿出鎖子鎖住房門。
“進去了?”李懷瑾上來了,馮丞斐點了點頭,也就在這時,閨秀們聚會的那一邊響起了琴聲唱曲聲,按他們的計劃,閨秀小姐們此時開始了彈琴唱曲等發出聲音的活動。
房門被狠拽了幾下,隨後響起沉悶的咚咚聲,馮丞斐與李懷瑾交換了一個臉色,李懷瑾在外面等着,馮丞斐徑自走了。
“怎麼去了那麼久?”褚明錦迷迷糊糊睜眼問道。
“跟懷瑾道別,還跟相爺說了一會話。”馮丞斐笑道,拉起褚明錦的一隻手,低下頭咬住一節白-皙的手指,脣舌在上面安撫般□,說不出的旖暱風光。
“別弄了。”褚明錦細聲哼哼,道:“鳳雙溪信口說出相爺會在酒樓三天,咱們得幫他一下,你剛纔替向相爺說情了沒有?我跟相爺一起炒菜時,話說多了忘記了。”
“咱們別操這個心了,鳳雙溪既然敢說出來,想必自有辦法,你別小看他了。”馮丞斐含着褚明錦的手指含含混混說着話,鳳雙溪若是什麼事都要褚明錦幫他擺平,這生意不合夥也罷。
把褚明錦的手指吮得溼淋淋水光一片了,馮丞斐才鬆口,兩人的喘息都有些急促了,褚明錦麼了他一眼,嗔道:“這麼着,早晚……”早晚你那話-兒得過勞死,這話雖沒好意思說出來,眼角餘光卻瞟向馮丞斐跨-間,將意思表達得明明白白。
這一眼惹得馮丞斐情不自禁又伸手,捉住那隻潮溼的手指咬住,又開始另一番吮弄。
馬車出了後院在街道上緩緩行進,馮丞斐還沒停止口舌對褚明錦手指的褻玩,一雙手也不閒着,上下摸弄,褚明錦滿臉通紅,有些感嘆馮丞斐恁大膽了,實在想不到他在情-事上離經叛道,驚世駭俗竟至這般如此。羞澀之中,身體卻又有滋生了一種別開生面的刺激,每每一聲不要了涌到脣邊,又被馮丞斐捻動的指尖逼回,及至後來,褚明錦完全迷亂了,索性拋開羞澀,伸了手,把馮丞斐的褲子半褪了下去。
結實的小腹間烏黑的毛髮靜靜蜷伏着,挺立在上方的物-事異常碩-大,頂-端飽-滿的蘑菇頭邊緣分明,中間那一個細孔沾着晶瑩的小水珠般的分-泌-物,顯然先時在褲子裡面呆着時就不安份了。
褚明錦看得動-情不已,就在人聲嘈雜的馬車裡,把那命根子攥住,快速捋-動起來。
兩人互相取悅,一起淋漓盡致地瘋狂起來。
歡-愉鮮明而強烈,到得後來,馮丞斐還能剋制時,褚明錦腰身先自軟了,很沒骨氣的摟住馮丞斐的脖子,低喘着呻yin起來。
暈沉沉間,忽覺得下面一陣飽脹,馮丞斐把她橫抱着,那物已進到裡面去了。褚明錦受了驚嚇,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着自己腿間正在動作的若隱若現的巨物,檀口大張,猛地擡頭看馮丞斐,無聲地搖頭,示意來不得。
馮丞斐不動聲色地搖頭,身下動作花樣不停。
才幾天時間,馮丞斐那棒子的進出已變得極富技巧,頂到裡面快速地磨旋點燃褚明錦的火後,又很快地退出,來到緊閉的柔嫩入口處,一手握着緩緩擦弄……
馬車在南苑門口停下時,褚明錦腿軟得站不住,由着馮丞斐把她抱下車,再抱到牀上躺下,兩人就在臥房中用膳,吃完飯嬉戲片刻,又滾牀單去了。
晚上上了牀要就寢時,李懷瑾過來了,褚明錦聽得稟報,嘀咕道:“這時候還來?得時什麼時候才走?”
馮丞斐沒聽出她話裡的不滿,以爲她擔心李懷瑾回去晚了,笑道:“這時過來,不回去了,王府那邊的人也慣了,閉了門戶不等他的。”
馮丞斐披衣走了出去,褚明錦方想起,侍郎府可是有那位信王爺專用的院落.
沒人摟着睡覺,褚明錦有些不慣,狠狠地捶了幾下牀板,翻來覆去許久,方慢慢睡去。
“這麼晚過來,事情不順利嗎?”馮丞斐見李懷瑾臉色有些沉暗,微感意外。
“也不算不順利。”李懷瑾悶悶地搖頭,復又笑眯眯道:“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這個自然。”馮丞斐不客氣地笑了笑,理了理胡亂披上的外袍,表示自己是從牀上爬下來的。
“我也見過人家新婚燕爾的,咋就沒你和褚明錦粘乎呢?”李懷瑾咋乎了一聲,不屑地撇嘴。
“你這麼晚過來,不是來和我討論這個的吧?”真是討論這個,那他可要失陪了。
“不是,你岳父下午親自跑酒樓來了……”
李懷瑾在馮丞斐走後約一盎茶時間進了那個包房,褚明容已人事不醒昏倒在地,李懷瑾安排了王府裡一個名茹月的侍女,陪着褚明繡和褚明華把褚明容送了回去。
這是事先安排好的,茹月面上是過去幫忙,實是現場察看郭氏的反應,把可疑的蛛絲馬跡言語記下,以便作爲證據指證郭氏害死褚明蕊,如果郭氏受驚崩潰,則當場發難。
“茹月在你岳父過來前回來了,好生奇怪,事情好像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
李懷瑾安排了那位奇人學了小女孩的聲音,裝成褚明蕊身份說話啼哭,指責褚明容母親害死她,要抓了褚明容去陰間作伴,茹月說,褚明容回去灌了藥甦醒後,語無倫次哭叫着把聽到的話說了,郭氏不只沒有膽寒驚怕之色,還迅即請來褚瑋倫,把這些話原原本本說給褚瑋倫聽,憤懣地道莫不是褚明錦與這個酒樓有關係,這是設了局要恐嚇禍害自己妹妹。
“你岳父到酒樓來問責,好巧,你和褚明錦都離開了。”
“那個房間呢?我岳父看到了嗎?”以褚瑋倫的精明,到酒樓後應該會先去找那個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