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

一輛豪車從葉雨喬的旁邊停了下來,從車子上,下來兩個男人,葉雨喬沒有注意到這兩個男人,只顧着哭泣,她現在的心裡,真的真的很難過,很悲哀,真的真的好委屈,真的好難過。

兩個男人看到葉雨喬這幅模樣,其中一個男人,立馬快速的跑了上去,攔住了葉雨喬的去路。

葉雨喬被這兩個人嚇得一激靈,猛地擡起頭,一雙美目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她衝着攔着她的兩個男人呵斥道:"你們想幹嘛?"

"葉大小姐,我們老闆請您去一趟。"攔着葉雨喬的那個人,衝着葉雨喬說道。

"誰啊?我不認識他。"葉雨喬看着那個人,一點都不想去見他們老闆,她現在真的很煩,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們老闆,現在葉雨喬真的好想去撞牆,真的真的好想去死。

"葉大小姐,我們老闆,就是陳氏集團的總裁,陳浩然葉大小姐,您不記得了?"攔着葉雨喬的那個男人,看着葉雨喬,衝着葉雨喬解釋道。

"陳浩然?哦,我知道了,是陳氏集團的那個陳浩然陳浩然怎麼了?"葉雨喬想起來了,陳浩然不就是她的初戀男友嗎?

"葉大小姐,我們老闆想和您聊聊!"

"你們老闆有什麼事情要找我?有什麼話,你就和我說吧!不過,我現在沒有什麼話要和你們老闆說,你們老闆想要找我聊,那就等我把我的事情搞清楚了,我們再聊吧!"葉雨喬看着攔着自己的男人,冷冷的說道,她真的很討厭陳浩然非常的討厭他,她不想看到他,她想要快點擺脫他,她真的真的好討厭他!

"這......"

"好了,你不要說了,你不要再說了,我真的真的沒有什麼好和你們老闆說的,你回去告訴你家老闆,讓他不要再糾纏我了。

"葉大小姐,求求你了,你就去和我家老闆聊一聊吧!"

"你讓我怎麼說?你讓我和他聊什麼?"

"葉大小姐,我求求你,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你很生氣,我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浩然現在受傷了,生命垂危,我求求你了,你就去見見我們老闆吧!"男人衝着葉雨喬苦苦的哀求道。

"陳浩然現在躺在病**?他怎麼了?"聽到男人的話,葉雨喬,頓時有些急切的問道,葉雨喬,現在真的好想見到陳浩然好想看到他!

"他現在受了槍傷。"

"槍傷?他怎麼會受傷的?怎麼會受傷的啊?"葉雨喬一下子激動起來,一雙美眸中閃爍着濃濃的擔憂,一雙手緊緊的握着拳頭,她真的真的真的很心痛,真的真的好想見到陳浩然葉雨喬看着眼前的男人,衝着他吼道:"你是怎麼當保鏢的?陳浩然怎麼會受傷的?你這個保鏢,是怎麼當的啊?"

"我也不知道,葉大小姐,你就去見見我們老闆吧!我保證,你見了他,一定會喜歡我們老闆的。"男人,看着葉雨喬,一雙黑亮的眸子,緊盯着葉雨喬,衝着葉雨喬懇求道,男人,心裡,也是非常的忐忑的,因爲,他真的真的真的沒有想到,葉雨喬,她會來醫院,而且還來了婦產科,這讓他有些驚訝,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別再說了,我真的真的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葉雨喬狠狠的瞪了一眼攔着她的那個人,一副十分不耐煩的表情。

"葉大小姐,我們老闆是真的真的特別特別的愛你,你去見見我們老闆吧!我們老闆,現在還在醫院,等着你去陪他呢!"攔着葉雨喬的那個人,看着葉雨喬說道。

"你別再說了,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沒有時間和他聊天!"葉雨喬狠狠的剜了一眼那個男人,然後,繞過他,打算繼續往前走。

"葉大小姐,你就去見一見我們老闆吧!如果你去見他了,他肯定高興壞了,我們老闆,從來不會主動約任何一個女孩子出去聊天的,而且,還是你!"

"我沒有那種閒工夫和他聊天!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葉雨喬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與之同時。

在一片茂密的叢林中,樹木參差錯落,高大挺拔的樹木遮天蔽日,在林中穿梭的人羣或是行走於林間,或是站立於樹上,一個又一個或是高或低或是胖或瘦的身影在其中穿行着。

在叢林最外圍的地方有一處較爲平坦的空地,而在空地之上正躺着一具白骨,一具完好無損、沒有任何傷痕、完全可以稱之爲屍體的白骨,只是它已經死去很久,身上已經長滿了青苔、藤蔓。

在白骨的面前有一塊巨大的岩石,岩石上刻畫着一些奇異的圖案,這些圖案似乎有某種聯繫,看起來像是某種陣法,這些陣法在岩石上顯現而出,在陣法中有許多的線條、圖形。

一個年輕男子正蹲在陣法的面前觀察着這些圖形、線條,他的眼睛緊盯着陣法之上的那些奇異的線條,嘴裡不斷的唸叨着:"一個人怎麼可以死去呢?一個人怎麼可能死去呢?這不科學啊,這不符合邏輯,這不應該發生,不應該發生啊。"

"不管這些不科學的存在,這些不科學的事情都應該被解決,這個世界應該變回原來的樣子,應該恢復到從前的樣子。"

年輕男子自顧自地念叨着,他的臉色有些猙獰,他似乎已經陷入到某種癲狂之中。

突然一道黑光閃過,那年輕男子瞬間消失在陣法之內,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處地方又多出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正是一襲黑袍的陳浩然。

陳浩然站在那裡,目視着遠方,神色平靜,看不清楚他心裡在想什麼東西,就像是他根本就沒有看向遠方的景物。

陳浩然的腳邊躺着兩具屍體,這兩具屍體都死的十分悽慘,其中一具屍體被燒焦了,另外一具屍體被咬斷了脖子,鮮血噴射的滿地都是,看起來就像是被野狗啃食的屍體。

而在這個男子的腳邊,還放着一柄刀刃已經彎曲、變形的長劍。

這個男子便是陳浩然他就這樣靜靜的站立在哪裡,看着遠方。

突然遠方傳來一聲狼嚎,隨即又是幾聲虎嘯,幾聲鷹鳴,一切都是那麼的安詳,但是陳浩然的臉上卻浮現出凝重的表情,他緩步向着那邊走去,在走近的時候,他手裡多出了一把弓箭,這把弓箭便是他從一名強盜手中奪來的武器。

陳浩然將弓拉成滿月,然後對準了遠方的狼嚎和虎叫的方向,然後鬆手。

這張弓箭的弦已經被繃直。

陳浩然鬆手之後,這張弓箭便飛了出去,在飛出去的同時,弓箭變得巨大,弓弦上的勁氣不斷的涌出,一點一點的延伸,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大,最終化爲了一道弓箭的虛影,這道虛影如同利劍般直接刺穿了空間。

嗖!

嗖!

嗖!

三聲輕響,三聲弓弦震顫,一道黑影,一道紅影,一道黃影,三道影子同時出現,他們一左一右站在陳浩然的旁邊。

他們都是黑衣蒙面,身上散發着森冷的殺意。

陳浩然的目光落在這三個蒙面人身上,他的瞳孔驟縮,"這三個人的實力竟然都在靈師境界,這三個人的戰鬥技巧和配合,竟然達到了一種恐怖的層次!"

陳浩然的眼眸深處泛起濃烈的駭浪,"這三個人到底是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存在這樣的人?"

陳浩然的目光一一在這四個人的身上掃視着,他發現了四個人與他一樣都擁有着靈識,靈識一共有四道,這四道靈識的顏色也有不同,其中三道的顏色是紫色的,還有三道是紅色的,至於最後一道則是青色的,這是最後的一道靈識,是最爲純淨的靈識。

陳浩然看着這四道靈識,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發現他們的靈識雖然純淨,但是卻並不完整,而且這三個人的靈識也不是一模一樣,最主要的是他們的靈識中帶着某種雜質,這些雜質是來源於靈識的深處的某個特殊物質。

這三個人竟然在靈識上做了手腳?這是什麼人?竟然如此陰險!

這三個人竟然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這讓陳浩然憤怒,他恨不得把這三個人碎屍萬段!

這時候那三個人中的一個突然轉過頭來,目光和陳浩然相撞,陳浩然感覺這人看着他的目光有點怪異,這種感覺讓他渾身不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窺探他一樣。

"難道是我的錯覺嗎?爲什麼總覺得這個人在看着我?"陳浩然心裡嘀咕了一句。

陳浩然的目光與那人碰撞之後,立馬收回。

這時候那人的聲音響起:"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這個秘密除了我以及我師尊之外,就只有三位師兄知曉,難道你偷聽我們的談話嗎?"這個男子的口齒很伶俐。

陳浩然冷哼道:"我若是想偷聽你們談話,你認爲我還會站在這裡嗎?你們這些人的實力雖然比一般的靈士強一些,但是在我眼裡還不夠看,我想走的話,這個陣法還困不住我。"陳浩然說着話的時候,他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有一些破爛,地上還有一些破碎的木頭,還有一些泥土,這些泥土和泥巴都已經變了顏色,有些地方已經變成黑色,顯然這些泥土中蘊含着劇毒,但是陳浩然並未感覺到有毒性,所以陳浩然判斷,這應該是普通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