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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笑了,坐在凳上牽着我的手說:“我哪能把新婚妻子丟在一邊讓她獨守空房?”我紅了臉,掙開他的手轉身去了書桌邊,杏兒在多不好意思。十三阿哥呵呵一笑,走了過來輕輕擁着我,杏兒很知趣地關門出去了。十三阿哥扳過我的身子,笑着看我的眼,“你還過得慣嗎?”
他此話一說,我的心使勁抽搐了一下,根本過不慣,我只覺得委屈,跟那麼多女人耍心思,爭丈夫,還要面上做好人,如此纔不會讓他背上個“懼內”的遭人嘲笑的頭銜。
我開始解他的衣釦,十三眼神曖昧地看着我的手,直到上身完全裸露在外面,我貼着他的胸膛依了一會,就抓着他的膀子使勁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整齊的一排牙印落下。十三的臉由喜轉驚,哭笑不得地看了我一眼,我嘟着嘴說:“這樣我就心裡好受些。”
他卻一把將我橫身抱起往牀邊走去,哈哈大笑說:“看我怎麼還回來。”
我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上,他有力的心跳一聲聲地傳到我耳朵裡,心裡被滿滿的幸福充斥。
十三阿哥躺在牀上,我趴在他胸口,兩個人都有些累。我看着他肩膀上的牙印,已經泛了紫色,想來剛纔咬得重了。十三真是個好脾氣的人,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靜靜依偎了一會,他說:“你既然是嫡福晉,家裡的使役,僕婦丫頭,田莊賬目這些都要管起來纔是。”
我問:“以前都是誰管的?”
“是玉纖與沅沅一起管的,勻芷太柔弱,這些事情也不上心。”
我酸溜溜地說了一句:“可不,勻芷姐姐對你上心就行了,管這些勞什子有什麼意思?”
他哈哈笑了起來,“小丫頭不自在了?”
我仰頭故意衝他甜甜一笑,說得斬釘截鐵:“我沒有。”心裡慪着口氣,管他幾個女人,我有自己的自尊,有自己的獨立性,不像她們必須要爲了個男人爭風喝醋,也不承認在他更在乎我之前我會更在乎他。這帶了一種角力的情緒在裡頭。
他撫着我的臉嘆了口氣,徑自又說了下去:“是啊,在青兒的心裡,還有許多的事情要想,我並不是你的全部。”
我微笑,他真是個敏銳的人,“胤祥呢?”
他驚訝,復又問了句:“什麼?”
“我在你心裡是什麼樣的地位?”
他歪着頭看我,說:“皇阿瑪和額娘叫我名字沒覺得怎麼樣,怎麼就單你叫出來跟別人不一個樣呢?”
我忙問:“怎麼不一樣?”
他搖頭說:“我也說不上,就是覺得不一樣。”
我竊笑了半天止不住,“廢話,你父母那樣叫你只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你媳婦裡邊誰敢這麼不知輕重地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