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梓言一直知道東璃夜不會輕易答應婚事,但是她還是感覺到內心的疼痛。原來,她真的怎麼也闖不進他的心,但是這樣又如何,即使闖不進你的心,我也要闖進你的生活。
醉雲軒中,莫梓言不願意獨坐在三樓,她一個人站在後院,心中裝滿了東璃夜。
“這是你要的嗎?爲什麼你不快樂?”熙若塵走到莫梓言身後。
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什麼?見到了他,就貪心的想認識他,認識了他,就貪心的想得到他,得到他的人,就貪心的想要得到他的心。她這是怎麼了?怎麼越來越變得不像自己?
“我怎麼會不開心?這就是我心心念唸的,就是我想要的。”莫梓言勉強的笑着,那笑容雖然精緻,但是卻沒有進入眼裡,那麼牽強。
“明明不開心,莫梓言什麼時候你變成這樣子了?你能不能正常一點。”熙若塵忍不住大吼。
“熙若塵,你管的太多了吧。”莫梓言不耐的轉身想要離開。
“莫梓言,你怎麼了?你的高傲呢?現在的你就是隻會自憐自哀的可憐人,你不值得同情。”熙若塵的話讓莫梓言停住腳步。
已經這樣了嗎?她哪裡有錯?不會錯的,你不可能錯。
“熙若塵,不要以爲你有什麼了不起,我莫梓言不稀罕。如果大名鼎鼎的熙公子看不慣我這種作爲可以走,醉雲軒也不歡迎你這樣的人。”
離開,只有莫梓言自己知道她是狼狽的逃離,逃得沒有骨氣。全身發冷,她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起來。
一陣頭痛,莫梓言站在原地緩和…………
“熙公子,怎麼了?”上官皖月從房間走了出來,很少看到這樣溫文爾雅的他發火呢。
“沒什麼,身子好點了嗎?”熙若塵扶她坐下。
“嗯,好很多了,謝謝熙公子關心了。”上官皖月一陣臉紅。
一陣沉默,熙若塵仔細的看着低頭不知在想什麼的上官皖月,他忍不住想要揣測她的心思,想要知道她的想法。
“給你。”就在上官皖月失神的時候,熙若塵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玉佩。
“玉佩?”上官皖月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她不解的看着熙若塵。
“收好,記得戴在身上,有什麼事情你拿出玉佩,一般人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熙若塵把玉佩塞進她的手中。
上官皖月看着玉佩失神,這個玉佩對他一定很重要吧,他不是從來沒有摘下來過嗎?那現在這是在幹什麼麼?
“這是我的雪山神令,你收好。”江湖誰人不知熙若塵的雪山神令,那幾乎就可以號召整個江湖啊。熙若塵怎麼會把這個東西送人?
“不要拒絕好不好?”看着她準備還回來,熙若塵突然開口。上官皖月就這麼把手僵在那裡。
“你…………怎麼了?”上官皖月不懂了,今天熙若塵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我要回雪山了。”突然,他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遠處準備過來的莫梓言停在了遠處。他…………要走了,可是…………爲什麼他不是先和她說呢?
爲什麼他沒有告訴她?莫梓言搖搖疼的厲害的額頭,一步一步的退回。熙若塵,你和所有人都一樣,都說要改變我,可是偏偏你最後還是不會把我放在重要的地方。你們只會質問我,只會責怪我。好,也罷,反正從始至終我都是一個人,那就讓我將這個世界鬧得天翻地覆吧。
“爲什麼要走?”上官皖月驚訝的看着熙若塵。
“本來我就應該待在雪山啊,可是我這次下山偏偏想要改變一個人,只是我改變不了,還是回去吧,好好研究研究醫術。”
上官皖月也是精明人,她似乎聽懂了熙若塵的意思,原來莫梓言在他心裡那麼重要。如今,熙若塵是死心了吧。摩挲手中的玉佩,上官皖月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熙若塵卻是皺眉想着莫梓言的話,眼睛,看來他要專心回去研究一下有關眼睛的疾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