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熱氣的溫水淋到‘女’子的頭頂,將她烏墨般的秀髮打溼,順着髮梢流到肩膀,爾後又由光潔晶瑩的肌膚,滑落到小腹。
流經小腹的熱水,分成兩條支流,流上她那猶如白‘玉’雕琢般的****,最後經由像是藝術家‘精’心雕琢過一般‘精’致的雙腳,在地面上匯聚成一片小小的水窪。
端槍站在她的身後,柳少冰是把她看了個通透。
渾身如同白‘玉’一般光潔的肌膚,散發了‘誘’人的芬芳,兩瓣翹翹的‘臀’兒,中間那條深深的細溝,就好似有人經過細緻比量,專程勾勒出來。
洗浴時,她不時的還會側下身,兩股間那一小片黝黑,更是給人帶來無盡的遐想。
吞嚥了一口唾沫,柳少冰只覺着一股熱血正朝頭頂上涌。
如果他不是個定力超強的人,難保不會衝上去,把‘女’人頂上牆角,擡起她的一條‘腿’,侵犯她那被股間黝黑遮掩住的神秘地帶。
柳少冰終究不是個抵禦不住****的男人。
他很清楚所處的境地,更清楚在這裡多耽誤一會,建築內部出現的異常,都可能會被蘭吉人發現。
建築坐落的道路,是一條筆直的通路。
路邊甚至連條足以脫身的小巷也是沒有。
吞嚥了一口唾沫,柳少冰跨步上前,躥到‘女’子身後,
正在洗浴的‘女’子,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雪白的脖子就被柳少冰緊緊勒住。
堅硬的戰甲金屬,勒在她的脖子上,‘女’子吃了一驚。
小嘴一張,正要發出驚叫,一隻金屬手臂捂上了她的嘴。
嘴巴被緊緊的捂着,‘女’子發出陣陣“嗚嗚”的驚惶叫聲。
出於驚恐,她眼睛瞪的溜圓,就連淋浴的水進入了她的眼窩,也沒能讓她把眼睛閉上。
“別叫!”緊緊的捂着她的嘴,柳少冰在她耳邊低聲喝道:“如果不想死,就安靜些!”
“懂了沒有?”聽到他的低喝,‘女’子果然沒再吭聲,柳少冰隨後又向她問了一句。
重重的點了點頭,‘女’子連半點不該有的聲響都沒發出。
她的表現,讓柳少冰覺着很滿意,慢慢的鬆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柳少冰的雙手剛放下,‘女’子想到她還全身赤·‘裸’着,連忙伸手抱住了‘胸’口。
雙臂抱在‘胸’口上,‘女’子陡然想到,她的下半身也是一絲不掛,連忙又分出了一隻手去捂股間那片黝黑。
一隻手臂,根本無法擋住‘胸’口,驚恐的看着牆面,‘女’子竟是連身子都沒敢扭上一下。
勒住她脖子的是個男人,她很清楚,此時的她對任何男人都有着無法抗拒的‘誘’‘惑’。
只要稍微做出的動作有點不協調,身後的男人很可能就會對她做出讓她後悔終身的事來。
從一旁抓過浴巾,柳少冰往‘女’子的肩膀上一丟,帶着些威脅的輕聲說道:“披上它!”
浴巾搭在肩膀上,‘女’子渾身‘激’靈靈的一抖,一陣安全感,隨即從心底涌起。
身後的男人,與她所知的任何男人都不同。
雖然從未經歷過人事,可她以往接觸過的男人,無不對她有着某種原始的覬覦。
挾持她的男人,完全有機會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把她按倒。
可他並沒有那麼做,反倒是給了她一條浴巾。
顫巍巍的關上淋浴,‘女’子披上浴巾,心情也要比剛纔平復了一些,嘴‘脣’哆嗦着,向站在身後的柳少冰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轉過身!”沒有回答‘女’子,柳少冰低聲向她吩咐了一句。
順從的轉過身,當‘女’子看清站在她身後是一臺赤紅‘色’的戰甲時,她渾身一‘激’靈,下意識的脫口冒出了一句:“聖羅赤魔!”
“嗯?”歪了下頭,柳少冰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覺着好像是說錯了話,‘女’子連忙把頭低了下去,渾身微微哆嗦着,沒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你們蘭吉人叫我‘聖羅赤魔’?”‘女’子說出的名稱,讓柳少冰覺着還‘挺’威武霸氣,向她追問了一句。
“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女’子垂下了頭,連看都不敢多看柳少冰一眼。
她沒有擦乾頭髮上的水,甚至連身上和臉上的水珠也沒有拭去。
溼漉漉的頭髮披在臉前,讓人感覺到她就像是一朵剛從水塘裡冒出的芙蓉一般清靈水秀。
“你是什麼人?”盯着‘女’子,柳少冰向她問了一句。
“我是……”張了張嘴‘女’子只是說出兩個字,就沒再接着說下去,顯然是她的身份不適宜向柳少冰說出。
從‘女’子‘欲’言又止的表現,柳少冰感覺的到,她在蘭吉國的身份,或許並不是他猜測的那麼簡單。
戰甲把柳少冰包裹的嚴嚴實實,‘女’子根本看不到他的臉,面對着堅固的赤紅‘色’戰甲,她顯得很是侷促不安。
“不說身份也可以,你叫什麼名字?”看出她不敢說出身份,柳少冰換了個策略,問起了她的名字。
“歐陽‘玉’!”這一回,‘女’子沒有再糾結,直接說出了個名字。
“你在這裡時間久了,蘭吉人會不會來找你?”沒再追問她的身份,柳少冰突然冒出了這麼個問題。
沒再開口回答,歐陽‘玉’重重的點了點頭。
“穿上衣服!”朝她招了下手,柳少冰示意裹着浴巾的她把衣服穿上。
身上裹着浴巾,歐陽‘玉’很清楚,只要柳少冰輕輕一扯,她還是會渾身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
相比於死亡,**已經算不上什麼大事。
柳少冰真要對她做什麼,歐陽‘玉’也絕對不敢反抗。
直到讓她穿上衣服,她才鬆了口氣,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她的衣服並不在洗浴間裡,柳少冰倒退了兩步,給她讓出了路。
出了洗浴間,歐陽‘玉’從房間的沙發上拿起衣服,有些羞澀的看向柳少冰。
“已經什麼都看過了,再多看一次也不要緊!”知道歐陽‘玉’是想要他轉過身,柳少冰當然不肯,不鹹不淡的冒出了一句。
紅着臉,歐陽‘玉’低下頭,抱着衣服沒有立刻解開浴巾。
剛纔被柳少冰看了個通透,是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這會要當着眼前的男人完全‘裸’·‘露’,無論如何她也過不了心理上的那道坎。